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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哲被严谨这话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怪尴尬的。
也在想这严谨到底是真的不会说话,还是假的不会说话?
整的他左右都不自在。
穆哲不再去看在场的任何一人,自己视线左右飘忽,都不知道是要看到哪里去了。
时念他们作为旁观者,都觉得严谨的话,的确是有点过了。
“严谨。”时念喊了一声严谨,使了个眼色,示意严谨别这样。
严谨视线是收到了,但是轻哼了一声,谁说都不好使。
时念见此看向了季琛。
时念还是了解的,严谨比较听季琛的话,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严谨就是妥妥的季琛小迷弟。
“严谨,阿钦还是个伤患呢。”季琛得了时念的意思,也是开口。
他没有直接说严谨说话过了,只是侧面表达,赵钦还是个伤患,他可别把穆哲给怼跑了。
严谨一看是季琛说话了,瞬间就安分了。
“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别多想啊。”
严谨一想也是,就穆哲那别扭样子,指不定等会真的走了。
赵钦虽然说伤势不重,但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他还得在医院里待几个月呢,等会穆哲被他气着了,这几个月都不过来,那赵钦也去找不了人,两个人不就分别了?
严谨这一刻也意识到自己是哪里错了。
知错就改!
穆哲觉着严谨转变的态度还挺快,没说话。
严谨说的话他听进去了,除了觉得尴尬以外,其实没啥其他的感觉。
因为严谨说的没错。
他在别扭。
可是别扭什么呢?
以为赵钦死了的那一刻,他的心告诉他,只要赵钦还活着,他什么都可以妥协。
这是不是当时赵钦以为他出事时候的心情。
既然是相互的喜欢,为什么就不能努力一点呢?
很多事,该自己去争取。
赵钦的确花心不已,可是他对他如今也够专一了,甚至可以为了他去死。
他有什么好继续别扭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