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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战阵,乱阵者斩!”
圆阵的外部基本都是三千初次上战场的撼山军。
尽管他们对于这个阵法的变换早已了熟于心,可是听着刀划进肉的声音,他们顿时就是大脑一片空白。
拓跋离和有莘古在阵中来回奔走,叫盾兵稳住阵脚,遇见几个被吓疯的盾兵向里跑,他们直接就地枭首,此刻,可谈不上理解了。
“你们几个,别楞着,来这堵住!”
几个士兵舍了刀,急忙将盾扶起。
而三千刀客却老练的许多,他们尽量在各自的岗位,杀人也几乎是一刀毙命,在肃清自己周围的敌人后,便蹲下来调整,保存自己最大的体力。
逃出去的巴鲁也失去了再冲锋一次的勇气,他将骑兵收拢回来,让底下的人带着他们冲锋,随后步军掩杀而上。
几乎骑兵的每一次进攻都将腹地的圆阵冲开,可是待他们冲出去,圆阵便已最快的速度修复,而杀进阵中的步军也很快被刀客们杀光。
双方就这样来回的消耗,这个如同带刺的龟壳,一直将战争延续到下午。
拓跋离大口喘着粗气,他太阳穴两边的血管几乎要爆开,眼睛发黑的看着战场。
他的士兵们终于被这来来回回的进攻打的适应起来,他们到达了人体的极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凝固的鲜血,当然,是别人的。
外边的乃蛮部士兵更加疲惫和绝望,他们平时牧羊,战时应召,相对于拓跋离只训练的士兵,他们的体力更加孱弱,唯一的优势便是身上的皮甲。
但是,如此长期的战斗下来,大家都站到了统一的起跑线上。
而且那密集如林的狼筅和无法撼动的大盾,以及从阵中流出的大量鲜血,显得那么的恐怖。
“先把军队撤下来吧。”
巴鲁无奈,自己的士兵几乎人人带伤,短短的半天时间死了四千多人,而对面怕是只有七八百的损失,这样下去,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准。
嘹亮的号角声进入了每一个士兵的耳朵中,他们欣喜的拖着刀,用仅存的力气,向着高处返回。
拓跋离的阵中则是一阵欢欣。
“胜了!我们胜了!”
拓跋离看见如同潮水般褪去的乃蛮部士兵,他将刀扔在一旁,直接四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过了许久,双方拉开距离各自扎营。
有莘古负责安排着营地护卫的工作,拓跋离则是回到大帐中半昏迷的睡了过去。
夜色如幕,巴鲁派了骑兵来试探性的进攻了几次,均被有莘古给防御了下来,见他们有准备,便撤了回去。
拓跋离感觉自己已经醒来,却怎样也睁不开眼,有莘古坐在他的床边,看见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便试探性的叫了几句。
“首领?首领?”
拓跋离缓缓睁开了眼,他看了看一旁的有莘古,好久才反应过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哪个时辰了?”
有莘古回应道:“首领,已是深夜了。”
拓跋离坐了起来,揉了揉脑袋后道:“古兄,可有纸和笔?”
有莘古不明所以,但还是将纸笔给拓跋离准备好。
拓跋离叫有莘古下去休息,准备明天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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