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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
“你们都是一伙的,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
余冬玉瞪大了双眼,像是总算认清楚事情的真相一般,声音颤抖着。
她缓缓地站起身,手指在顾千兰和琴嬷嬷之间来回划过,眼中满是愤慨。
“你胡说什么呢?”顾千兰秀眉微蹙,脸上带着几分薄怒。
“余冬玉,我念在你现在记忆模糊,认不得自己的东西,不跟你计较。”
“你竟然以为,我是在偏袒琴嬷嬷?”
顾千兰可不容许有人对自己生出这样的误解,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她目光凌厉地看向正要冲过来,继续教训余冬玉的琴嬷嬷。
“既然有人认为我徇私护短,那么就请琴嬷嬷帮着余冬玉,把她原先的那副耳坠找出来吧。”
余冬玉的手指定定的指着顾千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原先的那副耳坠子?
不是戴在希月姐姐的耳朵上吗?还要去哪里找。
琴嬷嬷的脚步一顿,脸色阴沉的可怕。
她欠了欠身子,语气显得有些生硬。
“老奴的家事,让大小姐费心了。”
“老奴这就去余冬玉的那副耳坠子找出来,让大伙都看一看,做个见证。”
余冬玉呆呆地看着琴嬷嬷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一股不好的预感,铺天盖地的朝着她席卷而来,将她层层包裹着。
她总感觉,琴嬷嬷这一去,怕是真的能拿出另外一副红宝石耳坠子来。
余冬玉下意识地摇着头,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
不!不会的!
这样的红宝石耳坠子,并不是什么烂大街的便宜货。
她也曾跟娘亲在长北镇的街上逛过数次,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耳坠子。
这也是她始终笃定,希月耳垂上戴着的正是她的东西。
看着很快转回来气势汹汹的琴嬷嬷,余冬玉下意识地脚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还是一旁的灵秀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扶住,才令她没有摔在地上,闹出大洋相。
只是看着琴嬷嬷那架势,她总觉得离出个大洋相,恐怕不远了。
“大小姐,老奴把余冬玉的红宝石耳坠子拿来了。”
“请您和诸位过目。”
琴嬷嬷说完,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折在一起,包裹着什么东西的素色帕子。
随着琴嬷嬷将帕子摊开来,一对精致小巧的红宝石耳坠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老奴本是看着,余冬玉头了受了伤,之前更是糊里糊涂的,不记得事情。”
“生怕这么贵重的东西,被她给弄丢了。”
“这才在她嫁过来的第二天,便将耳坠子替她收了起来。”
琴嬷嬷痛心疾首地指着,几乎有些站立不稳的余冬玉。
“果然这个小妮子,就是个不记事的。”
“耳坠子被我拿走好些天了,她一直到今天看见我家大儿媳妇,耳朵上也同样戴着耳坠,便非说那是她的东西。”
她将耳坠子捧在手心里,一一展示给伸过头来,打算细细端详的众位乡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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