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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有雨水从屋檐滴落,渐渐地,雨水大了,哗啦啦地填满了人的耳朵。
……
登基大典定于七日后,封后也在同日。
城门大开,封夜晁却不肯进城了,他没等来封珩和封宴的交手,自己在这里耗空了粮饷,大骂了一顿封珩废物,气冲冲地直接带人回封地去了。那些勤王的将军也反应过来,他们在城外到底浪费了多少时间。现在大局已定,他们已经无力回天,只得乖乖地让兵马等在外面,自己进宫来向封宴谢罪。不过封宴还冷着他们,一个都没见。
“他就这么走了?不来拜见新帝?”顾倾颜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惊讶地问道。
“他怕我杀了他,不走还等什么。”封宴放下手里的圣旨,拿起那枚玉玺重重地扣在上面。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顾倾颜看向玉玺,放轻了声音:“那真的玉玺在哪儿?”
“管它在哪儿。”封宴把玉玺放开,沉声道:“我握在手里,那就是真的。”
顾倾颜舔舔笔尖,继续写字:“阿宴说得对,阿宴的就是真的。”
“你怎么把墨舔嘴里。”封宴捏着她的下巴,好笑地看她着她染了一点墨的嘴唇。
“这是新笔,我要让它认认主。”顾倾颜捧起笔给他看,兴奋地说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笔?”
“紫竹狼毫。”封宴接过笔看了看,淡定地说道。
“错,这是明渊山苦竹先生亲手做的紫竹狼毫。他三年才能做成一支,再用五年清泉水养成,笔尖细细韧性,写字如游龙行渊。能得这样一支笔,便是状元待遇。”
“那颜儿得了笔,就是状元了。”封宴握着笔,往她鼻头点了点。
一点墨色落在她小巧的鼻头上,再往下轻轻画过,和她唇上的那点墨连成一线。
“盖印,我的。”封宴放下笔,捧着她的脸看。
“丑死了,怎么能乱画。”顾倾颜捂着脸,小声抱怨:“我等下还要去御花园逛逛呢。”
“莫气,现在就给你擦。”封宴掏出帕子,往她鼻头上抹了一把,
墨色抹得脸上一片都是。
封宴看着她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来人,打水来,给皇后娘娘洗脸。”
“是。”刘管事抬眸张望了一眼,快步下去亲自打水。
“这老家伙真得可信吗?你不重新找个人伺候?”顾倾颜看着刘管事跑出去,小声说道。
“他在我身边很久了,原先确实是太后的人,性子机警,很会审时度势,也很怕死。早几年就归顺我了,太后那边的消息都是他拿来的。”封宴握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在折子上批字。
“这可是奏折,你敢让我写?”顾倾颜看清折子上的字,眸子睁了睁。
这折子是让他尽快纳妃入宫,稳定朝堂。说了不少冠冕堂皇的话,还举荐了几位大臣家的女儿。
“有何不敢的。”他嘴角轻勾,带着她的手在折子上画了一把大大的叉,又批道:“赶紧告老还乡去,府中一根线也不许带走。”
“你现在是皇帝,就这么批折子?好歹文绉绉的官话要写几句吧。”顾倾颜举起折子细看,有些想笑。
“他们说的是狗屁不通的话,也配我文绉绉?没直接写上放屁两个字,已经是我斯文了。”封宴丢下折子,又拿起另一本翻开。
“皇上,水来了。”刘管事亲手端着水盆进来,抬眸看了看染了半脸墨,还坐在封宴腿上的顾倾颜,嘴角抽了抽。
从小庶女到通房,再到王妃、皇后——
这女人真是有本事,他如今真后悔当日小瞧于她了。
“放着吧。”封宴头也不抬地说道:“外面伺候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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