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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素素便找了钦天监,忙碌了半天。
这天晚上,唐天喜和唐天乐早早就被哄去睡了,王倾君得以清闲了一会儿。待她进入寝室时,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忙喊叶素素道:“这是怎么回事?”
叶素素顺着她的眼瞧了瞧,带笑道:“千乘王让钦天监择了吉日,换了这张新床进来,又择了吉时安床,铺上龙凤呈祥的被子,布置了一番,这才稍稍像样子一些。主子不要太苛求啦!待将来正式大婚,自然不会这样寒碜。”
王倾君还待再说,葡萄已是进来道:“香汤已准备好了,主子快些沐浴罢,可别误了吉时。”说着招手叫进红锦和绿意,不由分说拥了王倾君进浴室。
见王倾君没有反抗,叶素素吁了一口气,进了侧殿见莫嬷嬷,笑道:“今晚肯定妥妥的,嬷嬷放心啦!”
莫嬷嬷拍胸口道:“他们再不住在一起,我们都要愁死了。主子也不想想,千乘王都二十多岁了,这样子放任他独宿,万一让那个宫女拣了一个现成便宜,给皇上和安阳王添出弟弟或是妹妹来,不是闹心么?”
叶素素笑道:“咱们连新房都给布置好了,不信他们不住在一起?”
陈文安进王倾君的寝室时,便见喜烛高烧,窗上贴着大红喜字,王倾君穿了喜服,盖了红盖头坐在雕花大床的床沿上,双手放在膝前,安静而乖巧。
陈文安只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便差点溢出来,转身出了寝室,喊过一位小宫女道:“莫嬷嬷在哪儿?让她把本王的喜服送过来。”
小宫女笑道:“喜服在浴室内,王爷自进去换了便是。”
陈文安一听,又进了寝室,关好门,忍着没有再看王倾君,只进了浴室,见里面果然放了喜服,又有一桶热水,便脱了衣裳进桶洗浴了一回,小心穿上喜服,整理一下这才出来。
王倾君听得脚步声,心下乱跳,不知不觉绷紧了身子,一时惊觉,又慢慢放松了,安慰自己道:“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紧张干什么?”
陈文安站到王倾君跟前,在床边找到花杆,轻轻挑开盖头,对上王倾君含情带怯的俏脸,一时看痴了,喃喃道:“新娘子好漂亮!”
“新郎倌也俊俏!”王倾君抬眼一瞧,见陈文安穿了喜服,更显风神俊朗,不由脱口应了一句,话一说完,俏脸更红了。
陈文安双眼亮闪闪的,坐到王倾君身边,捧着她的脸定定看着,低声道:“这些年一直想这样看你,可惜你一直给冷脸,现下好了,终于是笑脸了。”
王倾君有些愧疚,红着脸道:“今晚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真的?那我一定要看个够。”陈文安语带暧昧,俯在王倾君耳边说了一句话,引得王倾君捶打他,便顺势捉住王倾君的手,扯着她往床上倒去。
王倾君却突然想起一事,用手抵在陈文安胸口不许他乱动,说道:“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陈文安并没有松开王倾君,反而一抄,把她抄到怀中,抱起走向案前,把她置在膝上,伸手去倒酒,递了一杯给王倾君,自己端了一杯,两人含情脉脉对视,缓缓举杯。
“主子,宋状元求见!”一位小宫女在外禀报。
王倾君一怔,放下了杯子,跟陈文安解释道:“因你先时送粮草出京,司徒元又□乏术,只得重用宋子秋,让他看住唐天致和许参。为了便宜行事,当时便给他一块牌子,许他随时进宫。现下朝局渐稳,不知他因何深夜进宫?”
陈文安也放下杯子,淡淡道:“他既来了,自然是有急事,你且见了他再说。”
王倾君摸摸陈文安的头,在他额角亲了亲,便从他怀中挣出来,待要到侧殿中见宋子秋。
陈文安喊住了她,带笑道:“让他进殿说话罢,我也好听听。”
王倾君回头看看陈文安,见他一脸坚持,知道他这是起疑心了,不由瞪他一眼,哼道:“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我不信宋子秋。”陈文安站起身,一边走向屏风后,一边道:“我倒想知道,他这么晚突然进宫,究竟是有什么急事。”
王倾君暗汗,这吃的哪门子飞醋?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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