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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护马队与他们会合,医官们重新骑上了马,走得十分逍遥。
又过五天,他们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看到了沧州的影子。
说沧州是个城一点都不严谨,他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个镇子,三条看起来繁华贯穿其中的大街,把沧州分割成了好几块。唯一违和的地方,便是在渐渐散开了去的城西郊区,竖起了一块偌大的城墙,便只是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只有那么一段。
这段城墙是前朝一座古城留来下来,也许是经历了战争烽火,也许是遭遇了地质灾害,总之就这么留下了这么一段,而沧州谈不上是城,位居平原之上只要稍站得高一些,就能看得很远。所以当地人觉得没必要花大钱在建造城墙上,又或许当地人的风格也并不喜欢被禁锢在一座围城之中,而这前朝古城留下来的东西,他们也认为没有必要毁掉,便自然而然地留到了今天。
而这段城墙的背后,则是孙邵飞他们这支队伍最终的目的地。
城墙的背阳面被围城了一个不规则的圈,四周杵着围墙,东西两边各敞开着一道大门,围墙里建造了不少土墙瓦顶的屋子,有的一个屋脊连着三间屋子,有的则是单间支在那里,没有规则,弯弯曲曲。几座屋子之间多有口井,甚至一栋屋子前后绕着两口井。
这个地方是他们的根据地,便是给这些医官治疗那些从前线送来的受伤士兵的地方,这里不是古城的一部分,也与沧州没有多少关系,是在江大将军打到沧州来的时候,特意请了沧州百姓帮忙造的。
而管辖沧州地区的便是安则远大人。他安顿好了这些医官之后,便带着手下回到了一“墙”之隔的沧州,把所有琐碎的事情都抛给了孙皓飞。
孙邵飞花了一天的时间安顿好那些斤斤计较的医官,终于想到要来安顿周旺木的队伍,好在这些上过沙场的人不会那么计较。有一位士兵就偷偷抱怨说,“果然是不上前线的,怎地要让人伺候成这样。”
穆楚白听了且过,不出意外,他还是老样子,与桂鸿一起被安排在了同一间屋子,在城墙下最里头的一栋,终日晒不到太阳。
推开大门时,穆楚白还以为会闻到一股浓郁的霉变味,可是当他紧蹙着眉头进去,却意外地松开了眉头看着屋子四周,屋子里并没有弥漫着他想象中的味道,反而与室外没什么不同。而且尽管屋里装饰相当之简陋,可拿桂鸿的话来说,在这种时候,能有青瓦遮头,能有青砖挡风,便是再惬意不过,再舒适不过了。
穆楚白不得不赞同桂鸿的这个说法。
他们将才在这里落脚不出两日,前线便将负伤的士兵往他们这沧州营地送来。不得不说江大将军将所有的事都安排的妥当,任何一个关键都不会拖成后腿。
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来,即便只是在沧州营地负责纪律的周旺木部队,也随时随地做好了要接受那些医官差遣的准备。
还好被送来的伤兵大抵上都是一些皮外伤,或者是伤了腿脚骨头的,他们耐疼的能力是常人的几倍,也从未见过他们躺在那里哀嚎哭叫。
所有上得了战场的士兵都是铮铮汉子,穆楚白也打从心底里佩服他们。
只是在病房中穿梭来去,从他们交谈的字里行间之中,隐约听得出,这场仗快要打完了。北方的大军已经逼近了京城,听闻尽管皇帝的兵力还在纠集起来对抗,可是面对江大将军的大军他们就像是大象面前的蚂蚁,再怎么反抗也还是会被碾成灰烬。
穆楚白听得出神,手里端着一只脸盆站在水井边上怔怔发呆。
他在想,如果江大将军最后挥军入了京城,他的兄长穆楚青,是不是会成为江大将军的俘虏,又或许会因为当时江城的背叛,而成为刀下亡魂。
穆楚白觉得自己不该再为这么个兄长着想了,但也可能是因为血液里流淌着两人相同的血液,所以当战争时间维持的越长,他越发会想念起自己的兄长起来。
“干嘛一个人站在这里?”
穆楚白的手跟着晃悠一下,水盆里的水差点翻了出来,他回头幽幽地看着那个人,小声道:“桂兄,你吓我么。”
桂鸿双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脖子看起来一副萧条的样子,双眼却十分有神地望向穆楚白,“你站在这里干嘛?”
“没干嘛。”穆楚白把水盆里的水泼到一边,回头望着桂鸿,“找我有事?”
桂鸿走到穆楚白的身边,突然压低了声音说,“缪元来了,你说话小心点儿,不要被他听出破绽。”
穆楚白呆了一下,从记忆深处把顶着“缪元”这个名字的人的长相给回忆了起来,他长长地“哦”了一声,笑说:“怎么缪元会突然来这里?”
桂鸿白了一眼,“护送物资,你猜猜看,这物资是从哪里送来的?”
“这我哪里猜的出来?”南方地大物博,江大将军会选中哪里来作为补给供给之地,穆楚白又怎么揣测的出来?
“江城。”桂鸿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着穆楚白。
穆楚白往后一退,想笑又笑不出来,“这么巧?”
“巧吧?”桂鸿又缩回了脖子,对着穆楚白眨了眨眼睛,他悄悄地说,“我刚才偷偷听到的,现在就算周老大不能办了我,江城刺史也说不定会以我是通缉犯把我抓回去。”
穆楚白低下头去看着桂鸿,一脸奇怪地问:“怎么回事?莫封孝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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