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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最近一直很低气压,除了把单子跟飞了的我每天一上班就做埋头认罪状外,我渐渐发现其他各组的同事们也是每天游手好闲活得很悠然,吃午饭的时候一交流,才发现原来大家手头上都没有活儿干,怪不得最近只要大老王一离开公司,就能听到公司各个角落齐刷刷脆生生地传出各式各样小游戏的背景音乐声。
大老王最近活得也很是混沌,每天到了公司,便闷不吭声地把自己锁进办公室里,有时一待就是一天,到了下班时间都见不着他人影。但今天很例外,大老王到公司没多久,便激情四溢地出了门,到了下午,又面带红光地回到公司,整个人就像出去觅食的老鹰一样,给我们这一窝没心没肺的小崽子衔了一单活儿回来——附近几家IT公司的员工们想要联手搞一次大型的八分钟约会,大老王一路厮杀,终于把组织权给抢了下来。
手机报每天都在实时更新关于金融危机的消息,一片阴霾之下,我只是觉得全中国最受金融危机影响的,可能就是我们这个行业了,大老王一直在接高端婚礼,一般都是两三个活儿就能撑半年,北京的小开们格外多,所以他一直都没担心过客源。但金融危机风风火火地一来,小开们顿时多了一个硕大而合理的逃婚借口。每年的七八九月,都是婚礼旺季,但今年的市场格外凄凉,曾经的对手公司有几家已经默默地消失于江湖了,一直负责承办私密高档婚礼的那些私人会馆,更跟约好似的,一家家的暂停营业或是关门大吉。
我和王小贱一起出发去联系场地,办公室里的低气压一路延续到了去时的路上。坐在出租车上,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王小贱:“哎,小贱,你看路边儿,两条土狗调情呢。”
王小贱瞄我一眼,接着闭目养神。
我尴尬了一会儿,接着尝试:“小贱,你看那边,俩老爷们儿打架呢,打出一地头皮屑。”
王小贱默默从包里掏出耳机戴上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把拽下他的耳机:“干吗啊你,板着一张鼠标垫儿脸,给谁看哪。”
王小贱瞪我一眼:“跟你没话说。”
“知道你因为什么,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哪样儿的?”
“魏依然有婚前恐惧症,我是代表妇联去惩罚他的。”
“真的?”
“真的。”
“怎么听着那么可疑呢?你不会刺激受得太大,一下子分裂成了一个专门拆散订婚男女的感情杀手吧?”
虽然心里一疼,但我还是乐呵呵地说:“可能吗?我是因为什么受的刺激啊。跟你说,要是让我从了政,我就在全国大面积拘捕那些职业插足分子,正在犯案的、有前科的,一个都不放过,十个一堆儿捆起来,中间插个火箭炮,把他们全都送回狼心狗肺星去。”
订完场地,我和王小贱决定直接下班,我想起他要租房的事,于是问道:“房子找得怎么样了?”
“没戏,价钱合适的,全是合租,而且那招租广告还写得特气人:‘希望你幽默,有固定工作,要有责任感,最好有才。’我就纳闷了,脑袋被门挤了吧,一起合租个房子住,我是每天下班还得给你表演一段单口相声才能睡觉是吗?”
“哎,其实我住的那个小区,是特正宗的白领集中营,全是小单间,你去看看呗。”
“房租贵吗?”
“还成,你一个月卖一次身,绰绰有余。”
下了班,我带着王小贱去了我们社区楼下的中介公司,一位彪形的东北大哥热情洋溢地接待了我们,带着我们满院子看房,南向北向高层低层,一口气看了七八间。
看了半天,我问王小贱:“怎么样?有合适的吗?”
王小贱一脸茫然:“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是跟团来旅游的啊?”
“我特纠结。”
“纠结什么?是房子不好还是太贵了?”
“不是,是那中介大哥牙上有一小片香菜叶,他一冲我说话我就想用手把那玩意儿从他牙上抠下来,但是又觉得不合适,我都快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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