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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念之埋在霍绍恒怀里,闻到他身上那股对她来说非常安心又好闻的味道,不知不觉,睡着了。
霍绍恒索性将她横抱过来,像抱小孩子一样,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她的身体仰躺在他的臂弯,坐在他大腿上。
一张柔软宽阔的毛毯将两人都包裹起来。
她就在他怀里,从毛毯里只露出一个头。
她的鼻息均匀平稳,弱弱地扫在霍绍恒的侧颜和下颌处,有点热,又有点痒。
霍绍恒的下颌若有若无地接触她温热细腻的额角,仿佛并不是置身万里高空,而是温香软玉的闺房。
这俩人旁若无人的态度极大地缓和了路远和路近之间的剑拔弩张。
等飞机到了华夏帝国的时候,顾念之懵懵懂懂地醒过来,几乎忘了十个小时前那一次剧烈的争吵。
她睁眼就看见霍绍恒那线条优美英挺的侧颜线条,眯着眼睛好好欣赏了一番眼前的美景。
霍绍恒垂眸看了看她,“醒了?你可真能睡,我们已经到了。”
说话间,飞机已经在机场稳稳地停下来了。
顾念之伸了个懒腰,从霍绍恒身边探出头去,看着机窗外熟悉的机场,笑道:“太好了,我们终于回来了!”
扭头看见路近不自在的面容,十个小时前的画面一下子回到她的脑海。
顾念之睡了一觉,精神和体力都恢复到巅峰,包括心情也是最佳状态。
她朝路近笑了一下,柔声说:“爸,您别急,我们不给您洗刷‘名誉’了,好吗?”
路远如同鹰隼一般的视线倏然看了过来。
顾念之当没看见,掀开毛毯坐起身,拉着她身边路近的胳膊继续说:“爸,您放心,我一个字都不提您,一样能收拾秦瑶光和秦霸业这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路远张了张嘴,不过眼角的余光瞥见霍绍恒朝他微微摇了摇头,他只好闭上嘴。
但下颌显得非常方正,可见正紧咬着后槽牙。
路近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唇角已经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顾念之再接再励,扶着路近的胳膊站起来,往机舱门走去,一边说:“其实您的案子已经是陈年旧事,提不提都无所谓。如果您不想提,我们就不提。只要您不介意,我更没关系。我只是心疼您,明明好好的大科学家,现在被逼得只能隐姓埋名……”
顾念之跟路远的意思其实是一样的,但是路远没有顺毛捋,路近又一向喜欢跟他唱反调,立即就炸毛了。
而且路近自问自己在这件事上并不是问心无愧,所以他没有去申诉,也没有积极行动去洗刷自己的“冤屈”。
他拍了拍顾念之的手背,低声说:“念之,爸爸确实对不起秦素问大律师,爸爸确实有错,爸爸不是像你想的那么无辜……”
顾念之心想,那是肯定。
不然她是怎么生出来的?
从她了解的情况来看,秦素问应该对她的出生一无所知。
不然也不会答应她跟何之初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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