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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宁道:“你名字里有木,字也有木,莫不是五行缺木?”
慕容琏笑了。笑得戏谑:“凤歌妹妹说得正是,哥哥正是五行缺木。”
江若宁问道:“琳哥哥字乔木,你可有字?”
慕容琏道:“我字无忧,祖母给取的,说盼我一生快乐无忧。”
“还真不错,喻意也好。”
慕容琳道:“我弟弟慕容琭。字子佩。”
子宁、子佩……
这名字皆是诗经里的。“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慕容琅字子宁,而慕容琭字子佩;慕容琅名琅,慕容琳名琳。光从二人的名讳就知,他们是容王的儿子。
容王对谢婉君情深一片,“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此痴情的容王,竟与他人又育了两个孩子,而这孩子还是由太上皇、太后教养大的。
若非将谢婉君有祖病的事掀开,皇帝不会猜到太后留有后招。
江若宁道:“听闻他在外学艺,不知现在身在何处?”
“在马蹄山。”
“他是比我大还是比我小?”
“你几月的?”
“正兴九年五月。”
慕容琏道:“子佩是正兴十年正月的。”
江若宁欢喜地道:“我当姐姐了,下次见到他,我要让他唤我姐姐。哈哈……当姐姐的感觉很让人惊奇。”
慕容琳道:“你过继到宫中,下头不是有许多的弟弟妹妹。”
“才不一样呢,他们面上讨好我,背里骂我是山野长大的野孩子,最是表里不一,和你们不同,你们是真心待我好。”
凤歌一出生被谢婉君抛弃,从小就未享受到父母之爱。他们二人虽未认祖归宗,可到底有太上皇、太后呵护,从小也是锦衣玉食,有天下最好的师父传授武功,有最好的才子做他们的先生,学得一身的本事。可凤歌,是在一个贫苦人家长大的,她一定吃了许多的苦头。
江若宁道:“我们骑马吧?祖母说今晚给我们做好吃的,我们玩得尽兴,晚上能多吃些。”
纵马飞扬,长发飞舞,骑以马背上恣意的笑,让笑声化成一串银铃,久久回荡在畅园的跑马场上。
慕容琳、慕容琏紧追其后,二人距离近了,慕容琏道:“琳哥,凤歌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他和我们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她快乐、自信,祖父、祖母看到她忍不住会笑。”
慕容琳望着江若宁的背影,她是这样的意气风发,这样的洒脱身在,身上额黄上的秋裳衣袂飘飘,她是一个能吸引人目光的女子。美丽、大方、高贵。
江若宁沿着马场跑了三圈,跑累了,跃下马背,坐在马场旁的茅草凉亭里小憩。
翠浅沏了茶水。江若宁猛了一回头,递过茶水的人却是小高子,“你怎来了?”
小高子笑道:“太后想劳公主给二位公子绘两幅肖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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