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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姑娘商量好了似的向许莫然敬酒,他拒绝了几次,但根本不管用,现在的小姑娘厉害得很,哪里容得你拒绝,甜言蜜语先是把你抬得很高,不行的话就唉声叹气地说不给面子,总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几个人一起来,相互照应起哄,更是无往不利。不过我也看得出来,她们并没有恶意,反倒是对他有些意思。
几杯下肚,许莫然已经不若往常,脸红得跟个番茄似的,后来竟是被我架着回去的。
“莫然,你家在哪?”
问了半天才问出地方来,只是当我撑着他走进去时不由得一愣,这里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的地方——低矮的房子,竟然是外走廊,一个简单的小屋,棚顶很多蜘蛛网。这样的房子怎么还会存在在这里,应该早就被政府勒令推倒翻新了,这是多少承包商乐意的事儿。
他靠在我身上,害我费了老大的力气连拖带拽才硬是把人给拉了上去。
不过许是太用力,他一低头一下子吐了自己一身。
我只好去厨房拿了手巾给他擦擦。裤子下面秽物太多,又没办法把他整条裤子都脱下来,我只好先把外面擦干净,再把他的裤腿卷起来。
只是当我费了些力气把那很紧的裤腿儿卷上去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截假肢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硬邦邦的,没有丝毫温度,绑得很紧,与血肉相连,上面的肉体都被勒得变了色。我感觉我的手在颤抖,抖得不成样子……再回想起以前,从不曾看出来,只是总看到他时不时皱眉,似乎很吃力的样子。
我把一切给他弄好,悄悄关上门,回了家。
一直到回了自己屋里,整个大脑都是处在蒙了的状态,心咣当咣当地跳着。这样的人很多时候听说过,却未曾见过,真见了,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
时间已经不早,眼看就要到十二点了,我正打算上床去平复一下心情,却突然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念锦,我没打算告诉你的,可是我觉得这事应该让你知道。”程姗的话断断续续的,这几次都是这样。
“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说。”我这人的性格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欲言又止。
“秦子阳家里出事了,他爸因为贪污被双规,十之八九是要被判刑,据说贪污金额相当巨大。”
“不可能,秦子阳家里主要是靠他爷爷,大院里的事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怎么会……”我下意识地反驳,这事儿总觉得不简单。
“这咱们哪里知道,听说早就在查了,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
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脑海中突然想到那天那一幕:他阴郁地抽着烟,嘴角依然习惯性地微微勾着,却不是那种疏离中的淡漠,而是一种孤傲中的自嘲。
“他现在怎么样了?”隔了半晌,我有些艰涩地开口。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该让你知道。念锦,真是老天惩罚这个畜生,他早就该被判了,他们这伙人都该被判,玩了多少个女人,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啊,活该!”程姗说得咬牙切齿的。
我却是乱成了一团,没人能理解我现在的感受。我挂了电话立刻走过去倒了杯水给自己,然后拿出手机找到那个号码,但没有按。
我睡不着,这注定会是一个不眠夜。这一刻,许莫然的事儿在我脑海里已没有踪影,刚刚那么大的震撼这会儿全没了,脑海中、心口间全是秦子阳不行了,秦家倒台了的消息。
他们那个圈子我待的时间也不短,太了解里面的人情世故:你行,谁都捧着你,恨不得跪下来让你骑;你不行了,谁都不会理睬你,甚至巴不得走过去死命地踹你两脚,再在你身上撒泡尿。
一整夜,我看着屋顶,一动不动地看着,大脑先是慌乱成一团,再是无边无际的平静,而此刻,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我给萧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去闻教授那儿请了假,之后什么都没拿,除了钱。
买了最近一班的飞机票飞回了T市。到达T市时已经天黑,外面下着雨,让我想到了我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夜晚。只不过,是下着雪,洁白的、没有沾染一丝污浊的雪花纷纷落在我的身上,以及我那双曾经染满了鲜血的手上,然后默默地融化在指尖,留下一片濡湿。
我去了秦子阳的多处别墅都没有找到他,就连我们曾经共同居住过的地方也没有他的影子。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曾经无意中听他说过。
我急忙拦车又赶了过去,但是仍然没有。内心正充斥着巨大的失望时,我看到他走过来,样子萧索,手中拿着一个酒瓶,步伐有些不稳。他大摇大摆地穿过街道,完全不去注意四周的车辆。
他走过来要上楼,我拦住他,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看着我,狠狠地看着,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没有,他什么都没说,低着头就要过去。
我再次伸手拦他。
他停了下来,凉凉地打量着我,嘴角嘲讽般地上挑,“苏念锦,你回来是想看我笑话?”
“是。”我看着他的眼,平静无比地道,然后伸手抚上他的胸口,低声说:“我确实是回来看你笑话的,看看潦倒了的你到底有多窝囊,看看往昔那个神气的你如今没了依仗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看看那个高姿态的人如今不得不弯下腰来和人说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回来看你笑话的。”
“随便你。”秦子阳盯着我看了半晌,静静地,不动不语,最后吐出这三个字,声音沙哑低沉,摇摆着向楼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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