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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再买一辆班车,夏素娟另外找了一个司机,提前适应一下,先开姐夫的那辆班车,等另一辆班车买回来,姐夫再上岗不迟。
这样,就算把姐夫撇出来割麦子,也不会耽误班车的运营。
夏素娟别看一个女人,哪怕张国全所见过的男人当中,也很少有比得上她的,一切事情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张国全完全不用操心。
日头正烈,张国全索性躺到阴凉处,把草帽盖在脸上眯上一会。
反正有大金牙帮着割麦子呢,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白天一个人干一整天,晚上还要干到半夜的去和老天爷争时间。
四个孩子在学校门口玩起了踢毽子,笑声阵阵,伴随着丝丝微风,张国全躺在麦秸上,眼皮很快耷拉下去。
“妈妈,陪阳阳踢毽子……”
几个孩子突然化成彩色的粉末,一直往上空飘去。
偌大的校门口,只剩下一个年轻的少女,在空荡荡的地面上,身姿轻盈的踢起毽子。
是白鸽,昭阳刚才口中喊的妈妈。
白鸽轻轻跳跃着,踢毽子的动作和身形,像一只白色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梦醒来的时候,张国全拿开草帽,眼神发呆,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中。
看了一眼才割不到一半的麦子,又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大金牙。
他起身,踢了踢:“这会不热了,赶紧起来干活。”
好酒好菜的招待着,不干活是不行。
大金牙迷迷糊糊的转了个身,不满的嘟囔:“让胖爷再睡会,它就是个牲畜,也不能这么使唤。”
“嘿,你要是牲畜,早一鞭子把你抽起来了。”
大金牙“蹭”的一下坐直身子:“诶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现在混的也不错,不愁吃不愁喝,要钱有钱,要地位,最起码在村里没有能比的,你说,你还种这个地干啥,又晒又累。”
张国全拿起镰刀,晃了晃说:“不管到啥时候,那土地都是咱庄稼人的命根子。”
大金牙无力的躺在麦秸上,张国全已经走到地里,弯腰,揽住一拢麦子,接着挥起镰刀,动作熟练而又麻利的齐根割下麦子,放在一旁,等差不多了,随手抽出几根麦秸,掏到一堆麦子下面,手嘴并用的把散乱的麦子捆成一捆。
大金牙只好起身,将捆好的成堆麦子扔到驾车子上。
“胖子,你人脉多,有机会的话,帮我打听一下最好的医生。”张国全拿掉脖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找医生?你……不行了?”大金牙开起玩笑:“你说你啥身体,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还不如哥哥我咧。”
“我想让白鸽站起来。”
大金牙立马收起笑脸:“老弟,不是哥哥给你泼凉水啊,有这个希望吗?”
“我打听过,很难,可以说,没有希望。”
“那你……”
张国全抱起一捆麦子,望了一眼学校门口,四个孩子还在踢毽子。
“我还是想试试,这辈子,我就做过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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