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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东干脆的点头,岔开了话题:“你们是开车来的,还是坐飞机来的?”
陆卿三个人是开车来的。
凌晨一点多,就从京城那边往这边赶了。
“那你先去洗手,准备吃饭。吃过后,先补个觉。”
江文东站起来:“我去厨房看看。”
他出门来到了厨房内。
本来。
花柔用不了多久,就能做出三个人的早餐。
可陆卿来了。
花柔必须得拿出压箱底的本领,来为小九姐做一顿,最为丰盛的早餐。
得知陆虎兄弟俩和小眉,都去了白拥军家;江文东让陆卿简单吃点,先去补个觉后,花柔立即减少了早餐的数量和花样。
“哥。”
就在江文东端起一盘扎香椿芽,要走出厨房时,花柔忽然说:“您能现在,就抱我一下吗?”
江文东不解的回头。
花柔垂首看着足尖:“在我和小九姐离开之前,可能都没几乎和您独处了。”
拥抱一下,离别。
江文东想了想,放下盘子,张开双手把花柔拥在了怀里。
她哭了。
无声的哭泣,有时候才是“真的哭”。
花柔哭,是因为她实在舍不得、却又必须得离开江文东。
“哥。”
花柔抬起头,看着江文东:“等我四年。最多四年。”
江文东点头:“好,我等你。”
“四年后——”
花柔抿了下嘴角:“我要得到,我最想得到的东西。”
花柔最想得到的东西,是啥?
谁能告诉江文东?
有一说一。
这只被白鹭亲切称之为花狐狸的小妖精,演戏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几分钟之前,她还在江文东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现在陆卿的面前,却像天真的小眉那样,总是不经意的说出一些肺腑之言。
惹得陆小九吃过早餐后,都不想去补觉了。
“小九姐,您过来,看看我给您准备的礼物!”
花柔忽然想起了什么,牵着陆卿急不可耐的样子,走进了她的卧室内。
江文东看了看案几上的残羹剩饭,就知道自己得去刷过洗碗了。
西厢房内。
花柔拿出了一双鞋。
黑色的大兵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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