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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海还是呆呆地看着她,可是他却没有走进浴室,而是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还用力揉搓着脸颊。
顾新蕊心里觉得不妙,急忙走过来坐在他身旁,轻声询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天海放下手看着顾新蕊,目光里充斥着难以言表的哀痛,过了良久他才对新蕊缓缓说道:“雪楠那个孩子是……试管婴儿。”
这个消息也让顾新蕊吃了一惊,她呆呆地看着秦天海,片刻,才喃喃说道:“这么说,那孩子不是那一晚你和她……”
秦天海没有等她说完,就重重地点了点头,苦笑了一下喃喃道:“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包括那场醉酒,都只是她精心策划的一场戏而已,目的只是想引我入局。”说着,秦天海的身体向沙发靠背沉沉倚去,似乎疲倦到了极点。
得知了这个令人震惊的不堪事实,一时之间顾新蕊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无声地坐在那里,默默无语。
过了好久,倚靠在沙发上的秦天海对着她自言自语道:“我让她糊弄了,糊弄得一败涂地,这回你可以尽情地嘲笑我的愚蠢了。”
顾新蕊看着秦天海,无奈地微嗔道:“神经病!我怎么会嘲笑你呢?”
秦天海“呼”的一下坐直了身体,用力握住顾新蕊的手对她急促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嘲笑我,可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我真的好后悔,如果我听妈的话,不再见雪楠,也不再和她继续纠缠下去,那么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也不会让我和她都深深陷进去了,还卷进来一个无辜的孩子。”
说着,秦天海一只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神情里充满了深深的懊悔和自责。
看他如此,顾新蕊又不忍心了,她拉住秦天海那只打自己的手,劝慰他道:“不管怎么说,孩子是你的没错吧?只要孩子是你的,那你就不能不管她们,所以就别后这个悔了,毕竟一切已经成事实,你也改变不了什么。”
秦天海抬起头,还是紧紧握着顾新蕊的手,喃喃对她说道:“以后我不会在她那里过夜了,除了隔三差五白天去看看孩子,我不想再与她继续纠缠下去了。”
顾新蕊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唉,你看着办吧,只希望你尽量不要再刺激她了,”然后她拍了拍秦天海的肩,叮嘱他道,“快去洗澡吧,水都快凉了。”
秦天海站起身,在顾新蕊脸颊轻轻吻了一下,向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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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些天,秦天海真的遵守了那天对顾新蕊的承诺,他不再在梅雪楠住的那栋公寓留宿,只挑白天的时间去看望婵儿。
对此,梅雪楠当然不能接受,秦天海去看望孩子时她曾几番哭闹,也曾屡次三番打电话找秦天海吵闹,面对这些,秦天海的态度都是不温不火,既不与她正面冲突,也不会违背自己对顾新蕊的承诺,看完婵儿后他就坚决地离开,每次都气得梅雪楠火冒三丈。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一段时间,梅雪楠的情绪倒也稳定下来,而柳欺霜听说秦天海和梅雪楠彻底闹翻了,心里倒是有几分舒爽,对秦天海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些天,一个冷雨交加的深夜,凌晨两点钟,秦宅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这时候秦天海放在床头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持续震动奏响的手机铃音最终将沉沉睡去的秦天海和顾新蕊全吵醒了,睡眼朦胧的秦天海拿过手机看了一眼,顾新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喃喃问道:“谁呀?”
秦天海看着电话号码,眉心蹙紧,低声回道:“梅雪楠。”然后将电话接了起来,“喂?”
听说是梅雪楠,顾新蕊的睡意去了大半,这三更半夜的,她打电话来做什么呢?
顾新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着正在接电话的秦天海,她听不清电话另一端的梅雪楠在说些什么,只能听清她的语调很急促,似乎还带着哭音,而随着她的诉说,秦天海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嗯嗯”答应了两声,最后急促地回复她道:“你先别急!我马上派救护车过去接你们,你先按安医生说的去做!我随后就到!”
梅雪楠似乎答应着,秦天海挂断梅雪楠的电话就联系了救护车,然后迅速翻身下床。
顾新蕊在他身后焦急地询问道:“到底怎么了?”
秦天海一边穿衣服一边急促地回复她道:“婵儿夜里突然高烧不醒,我得赶快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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