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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没错吧?”端木翠直直看进他的眼睛里,“我跟高将军赔不是,怕他闹大了又出事端。你无端开口做什么,你是端木营的什么人,你说一声‘慢着’有谁要听?你能跟高伯蹇过不去吗?事情闹开,尚父责问下来,还不又是我去担着?你们一个个的,这么英雄,自以为天塌下自己去顶,天真的塌了,还不是先把我砸死?”
她忽然好生疲倦,提不起再说的兴致,将脸转向内侧,挥了挥手:“都下去,一个都不要留。”
她若果真大发雷霆也就算了,忽然这样平静,面无表情,似乎在讲别人的事,直叫展昭心中隐隐作痛,无端难过。
僵持的静默之中,帐中之人三三两两喏喏退下。阿弥经过展昭身边时,犹豫着是否该带走旗穆衣罗。展昭看出她心思,点了点头,双指在旗穆衣罗颈后的昏睡穴微微一点,起身将旗穆衣罗交给阿弥。
阿弥不说话,吩咐一旁的女侍过来扶住旗穆衣罗,走了两步之后才发觉展昭没跟上来。
回头看展昭时,展昭只是冲她摇头。阿弥有些着急,却又不敢高声讲话,只是冲着端木翠努了努嘴,示意展昭切莫再生事端。
展昭微微一笑,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仍是立住不动。
阿弥一怔,旋即猜到他应是还有话要与端木翠说,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步出了军帐,因想着:展昭昨夜刚救了将军一命,将军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将他怎样的。
片刻之间,除了展昭,其他人等退得干干净净。帐中静默异常,端木翠将头仰起,呆呆看帐顶扣纹,良久才转过头来,眼角余光觑到帐中还有人在,心中一惊,不及细想,迅速伸手将眼角泪痕擦去。
展昭缓步过去,在床边坐下。端木翠抬头看他:“你怎么还不走?”
她眼圈微微泛红,眸子泪洗之后更显清亮,不发脾气,绸缎样的长发软软垂过面颊,整个人都窝在衾裘之中,裘边滚着的玄狐毛边密密拂着她玉色下颌,宛若轻轻托起。
展昭心中泛起异样温柔,柔声道:“是我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
端木翠诧异看他,展昭微笑,他自她眸中看到自己,微微透光的帐顶过滤下浅淡日光,柔柔暖暖,一如他现下的平静心绪。
难得宁谧静默之中,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来: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我一时忘记你是将军,虽非帝王,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如城要御,如塞待守,对上不能搪对下不能推。我忘记你有诸多难处,是我不好。”略一停顿,唇边划过一丝苦涩,“你说得对,不能帮忙,反而添乱。”
端木翠一时怔住,呆呆看他,有异样情绪缓缓自百骸注入周身。展昭这样说话,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奇怪,相反,似乎很久之前,便与他如此亲近。即便寒冬腊月,他亦是她取暖之源,静静相拥,便可忘却俗世纷扰,不理红尘喧嚣。
良久,她才惊觉自己失常,瞬间身子紧绷,努力压服下心中潮涌,顾左右而言他:“那位姑娘……是谁?”
她没有见过旗穆衣罗,有此一问也不奇怪。
“她是旗穆姑娘。”
“哦。”
短暂对话之后,又是长久沉默。许久,端木翠才低声道:“你是不是,想把她留下?”
“倘若将军不为难的话……”展昭字斟句酌,“旗穆姑娘不是坏人,她遭此欺辱……我实在是不愿她落到高伯蹇那种人……手中。”
端木翠看住他,若有所思:“展昭,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之前避居世外,只是最近才离开家乡,希冀在此纷乱之世,能有一番作为,是吗?”
展昭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岔开话题,略一思忖,点头道:“是。”
“你对旗穆家的姑娘知道多少?只是略有交情,便愿意为她挺身而出?”
展昭迎上端木翠探询的目光,淡淡一笑:“扶危济困,俯仰无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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