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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快靠近了,我接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他们完全是人的形体,浑身上下一通漆黑,头上没有头发,两只比鸡蛋还大的眼睛突出出来,闪闪发亮。一个个都赤手空拳,没有武器,手指很长且弯曲,象动物的爪子,弯曲着身子弓着背,慢慢往前走。
陆大鹏说:“这、这大概就是海鬼……”他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让大家别动,自己跃出了沙坎,往前走了几步,大喊一声:“站住!什么人?!”
海鬼们一顿,离我最近的一个突然发出了一声怒吼:“吼——!”猛地往前一蹿,伸着双爪向我扑来。
我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打中了他的胸口,喷出一团黑色的液体,海鬼身子一震,并没倒,继续扑过来;我又开了一枪,打中了,他却扑到了我眼前,我飞起一脚侧踹,把他踢飞出去。他在地上扭动了一下,又站了起来。
“吼——!”其他海鬼一齐发出吼叫声,都伸着双手向我们扑来,有的还四肢着地往前爬着奔窜,让我想起在驼徐王墓见到的僵尸。
“开枪!”我一边跃回沙坎,一边下令。
顿时枪声大作,令人沮丧的是,子弹打在这些海鬼身上只是噗噗地往外冒黑色的液体,却打不倒他们,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前进。大块头的七连发猎枪倒还好使,轰在一个海鬼的胸口上,海鬼向后跌出去老远,但是仍旧爬了起来。
一个海鬼向一名渔民扑去,那名渔民用鱼叉枪射他,分水刺一下子穿透了海鬼的前胸,从后背透出来,那名海鬼怒吼一声,伸手拔出了分水刺,嘶叫一声一下子刺进了那名已经吓傻了的渔民胸口,渔民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另外几名海鬼一齐扑上去撕扯,那名渔民惨嚎不已。
而其他人都已经和海鬼们短兵相接了,撕扯扭打起来。
我突然明白这些海鬼应该是海中的一些僵尸之类的东西,他们根本不怕子弹。我收起手枪,把短剑拔在手里。
我看见两名海鬼正逼向飞飞,飞飞不断向他们开枪,把他们打得身子一歪一歪,仍向飞飞靠近。
我大吼一声蹿过去,一脚踢倒了一个,然后手起剑落,把另一个的头生生地削了下来,滚落在地,一股黑色的液体从他腔子里喷涌而出,他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不停地抽动,但肯定是站不起来了。
我大喊:“用刀割它们的脖子!”
大家都抽出防鲨刀来向海鬼们乱刺,皮亚男在打倒一个海鬼之后,却被另一个海鬼从后面揽住了脖子,皮亚男情急之中伸手往脑后乱抓,竟然从那海鬼脸上抓下件什么东西来,那海鬼突然松了手,双手捂着脸,一边往后退,一边发出痛苦的嘶叫。
我冲上去一剑砍断了那海鬼的脖子,一看皮亚男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副很老式潜水镜。
我用短剑乱砍乱刺,斩断了海鬼的双手再砍断它们的脖子,一连杀了三个,但事情不妙,我看见大块头和陆大鹏也杀倒了两个海鬼,却被另外的海鬼围住,左右抵挡,那些海鬼不怕枪打,当然也不怕刀刺,要杀死它们只能割断它们的脖子,但这个用防鲨刀不容易做到;而飞飞、皮亚男、耗子则被海鬼们逼得步步后退。
我见寡不敌众,我大声喊着让大家赶快回海神庙,大家一边抵抗一边往庙里跑,好歹那些海鬼的奔跑速度并不快
跑进庙里,把两扇门扶起来堵住庙门,后面拉过一些桌案来顶上。
我们听见它们也到了庙门口,嘶吼着嘭嘭地冲击庙门,我们几个人死死地顶住,那两扇门不知道用什么木头做的,倒是很厚很结实,那些海鬼撞不开。
过了一阵,它们不撞了,我从门缝里往外看,看到剩下的十个摇摇晃晃地走向沙滩,走进海水里,越来越小,最后没进水里不见了。
又等了一阵,听见外面没有动静,我让打开门,点上汽灯挑着,慢慢走出去,看到沙滩上的七具尸体,一个渔民的,他已经被海鬼抓得血肉模糊,死了;另外是六具海鬼的尸体,我听到其中一个还在低低地嘶吼,还在扭动,我们跑过去,挑灯仔细看。
这哪里是什么海鬼,分明是人。他们从头到脚都裹着一层黑色的紧身衣服,只露着脸,脸上戴着一副老式的潜水镜,镜片凸出,象两只大眼睛,脚上戴着短短的橡胶蹼。
这个海鬼被大块头用防鲨刀割断了脖子,还没气绝,仍然在扭动,身下一大滩黑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儿,好像是一种什么化学药品的味道。
我上前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看到他的脸色呈灰绿色。他突然痛苦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嘶号了一声,似乎非常害怕汽灯的强光,他吃力地摇动了两下头,不动了。我看见他双目瞪得很大,在汽灯的强光下,两个瞳孔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两个白森森的眼球。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啊?”大块头说:“怎么象是穿着潜水衣的潜水员啊?这潜水衣怎么和我们穿得不一样呢?好像是皮革的。”
他用手扯了扯,没扯动,他用防鲨刀在那衣服上一割,却顺着刀痕流出一股黑色液体。
“啊呀!”大块头惊叫起来:“这、这不是衣服,是皮肤!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事?”
我站起来,说:“好了,先别研究了,赶快回庙去,防备更多的海鬼上来,要是来的多了,我们只能往岛里跑了。好歹他们跑得并不快。”
回到庙里,我们检点了一下,除了我和飞飞之外,其他人都不同程度地被抓伤,只不过都是皮肉伤,也不见有什么中毒现象,大家松口气。飞飞给他们都处理的伤口,贴上了橡皮膏。
一个人死了,好几个人受伤,我一肚子的恶火,焰腾腾地直冲脑子。
我们谁都没睡,一直坚守到天光大亮,海面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动静,海鬼再也没来。
我们出了海神庙,来到沙滩上看那些被杀死的海鬼,在阳光的直射下,他们那种象潜水衣一样的黑色皮肤开始萎缩,面部逐渐收缩得象风干的核桃一样皱皱巴巴,他们流出来的血液都象墨汁一样黑。我也看清了,他们戴的潜水镜竟然是象墨色的镜片,显然他们的眼睛非常怕强光,就是象月光和汽灯那样的光也怕,同时也说明他们能在黑暗中看清物体并能行动自如。那两个被摘掉潜水镜的海鬼瞪着两只没有瞳孔的白色眼睛,大张着嘴,十分狰狞可怖。
陆大鹏说:“奇怪啊,海鬼们虽然力气都很大,但行动并不迅速,那些渔民怎么会被杀呢?跑也跑了啊。”
耗子说:“肯定是在睡梦中被杀的。再一个,渔民们都迷信,一看到这样的怪东西,早吓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还能象我们一样拼死抵抗,何况他们还没有武器,只能眼巴巴地等死。”
飞飞蹲在一个海鬼尸体前看了半天,说:“他们的皮肤真奇怪,好像是一种人造的东西,看样子是移植到身体上的。”
我也看了看,那皮肤有些鳞状,上面还有很细密的纹路。
大块头说:“他们这种皮肤一定是为了能在水里行动才弄上去的。他们不是什么鬼怪,是人。”
我们把那名被杀的船员的尸体抬到海神庙旁埋葬了,陆大鹏和另外那名船员在坟旁不住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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