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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枫府上在广渠城门外搭了一个棚子,每日都施舍汤药给得了瘟疫的贫苦百姓,琼雯家传的防瘟秘方也的确有效,庆余堂、杏林馆、济世堂等三家在京师素有威望的医馆都被比了下去,加上王家对于贫穷百姓又分毫未取,倒是博得北京城百姓们的好感,就连一些令啬成性的富绅人家都遣仆人装作穷苦人家前来取药,不过防不胜防,琼雯也就由得他们了。
不过这药方实在是太过热门了,光广渠门一个地点根本供应不来,所以琼雯又分别在广安门、左安门、右安门又加设了三个药棚,汤药都是事先就熬煮好的,也不用琼雯一一去顾著,只让管家王福自行去分配各地点留守的人。
也就是那个祕方太过火热了,不光是京师三大医馆有兴趣收购药方,就连一些知名度没那么高的医馆也有兴趣,不过琼雯全部拒绝了,倒不是她舍不得药方子,而是那些人意图不良,想拿来谋取暴利,救人的大事琼雯怎会由他们乱来,自然是不给的。
三大医馆见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每家的后头都有一个大靠山顶着,不是勋臣就是贵卿,哪能由得一个小女子放肆?
于是他们就开始找麻烦,一开始找地痞混混闹事,但是没用……王家的护院家丁一个比一个还要能打,之后改找五城兵马司的吏役去刁难,但是再刁有锦衣卫的刁吗?陈彬把锦衣卫的牙牌拿出来一晃,一群小吏就吓得像鹌鹑一样猛陪笑,逃的速度跟飞的一样,之后三大医馆背后的那些勋贵股东,开始听说那些药棚都是从侍读王枫家派出去的,又听说皇上想藉锦衣卫揪出行为不检点的勋贵功臣,这才全都安安份份下来。
今日春坊是老朋友方以智讲课,所以王枫套了交情向他请了下午的假,乘了马车一路从西边的广安门一路沿着城墙绕过右安门、左安门,看看自家设置的药棚,他见排队的百姓犹如长龙,不禁瞠目结舌,暗想:“之前在中和殿上听周延儒说起北京闹瘟疫的事情,本以为已经控制下来了,没想到情况还是那么严重,要不是雯儿坚持要开棚施药,我还不知道情况如此严重,好在雯儿调制的药方药效极为有效,要不然这一场瘟疫下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可这样总不是长久之法呀……”
马车也行到了广渠门外的药棚,这边有琼雯在坐镇问诊,倒是比其他三个地方的排队患者多了还不止一倍,王枫见一旁还有两个施舍米粥的棚子,分别挂著“徐”、“姜”的旗幡,那些领完汤药的人顺道领米粥到也方便,他绕过那两家棚子,走到挂著“王”字旗幡的棚子。
琼雯见到王枫来了,把刚刚帮病患开立药方,抓了药物递给那个病患,然后香汗淋漓走到王枫身边,微笑道:“老爷怎来啦?下午不必上课吗?”
王枫伸手帮琼雯拨开被汗水沾在脸庞上的发丝,心疼地埋怨道:“妳呀!没事找事情做,就算妳想要施药,派福伯出面就好了,何必自己出来抛头露面,要是又像上次一样有兵痞找麻烦怎办,好在我事先叫陈彬和国栋注意著,不然天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琼雯俏然一笑:“没事的,现在叶姑娘也陪着我,你别看她是一个女子,她武功可高着呢,何况你还安排锦衣卫在一旁看着,你当我不知道吗?”
王枫看见一旁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见她身段窈窕,光看背影就是个十足的背影杀手,不过脸蛋相貌就平平而已,他牵着琼雯的手走到红娘子身旁,苦笑歉道:“叶姑娘,这几天辛苦妳了,妳来我家作客却还要帮忙做这些事情,实在让我过意不去。”
红娘子嫣然一笑道:“应当的,我在贵府为了养伤也叨扰多日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正好这边也需要有人帮忙,所以我便来尽一份力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红娘子知道王枫的来历不凡,加上他和东厂、锦衣卫都有往来,有心想藉他探出二狗子的下落,倒是一直都不敢太过张扬,她原本的一袭红衣装扮实在太过引人注目,所以连最喜欢的红衣裳都不穿了,一直躲在王枫家低调行事。
王枫见叶孤红一副客气的样子,便叫下人拿来一个装着果子点心的精致盒子,微笑道:“都中午了,妳和雯儿应该还没吃东西吧?来,这是我从宫中拿来的一些糕品点心,这是太子送的,宫外的东西不比宫中精致,外面没机会吃到的,妳们都尝尝看。”
王枫从盒中拿了两个香酥鸭盒子出来分别递给琼雯和叶孤红,忽然广渠门外一阵喧闹,十几个营兵骑着马匹快速通过,在城门旁的几个老百姓被推倒在地上,隐约还可以听到那些官兵喊著:“他娘的!老钱被打了,快!去醇香楼助阵去!”
王枫见那些被马匹踹倒在地的老百姓,心中发火,怒骂道:“混帐!简直目无王法,天子脚下还敢如此胆大妄为,是还有没有军法约束?走!去醇香楼瞧瞧!”
见王枫怒气冲冲地坐上马车进城去了,琼雯担心他会出意外也是一副担忧的模样,红娘子见她那么担心便道:“我随大人前去看看,苏小姐你先看看被撞伤的那些人有没有怎样。”
一个因兵痞闹事被赶出酒楼的客人说道:“老板,老板,你赶快去五军都督府找人帮忙呀!看看里头有没有将军可以出面调解的,要不然你这楼子垮了是没人赔呀!”
被吓傻的酒楼老板恍然大悟,风风火火的边跑边大喊“官兵打架”,一路急冲冲地跑到五军都督府想告状,正好遇到从衙门里头走出来的陆诚秀,他见酒楼老板哭丧著脸跑过来,急忙拦住他道:“军机重地,一般人不能随意进出,你要做什么?”
酒楼老板见陆诚秀一身老虎补服,知道他是一个高阶武官,便拉着他的袖子边走边对他说起,一群营兵在酒楼内闹事的事情。
“他娘的!你们这些鞑子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呀?”钱淮和三个同袍,在翻倒的桌子边围成一个小圈,还可看到四周翻倒、坏掉的桌椅,还躺了十来个穿着和钱淮同样军装的营兵。
“龟儿子……方才好像是你们人多吧?你在嘟囔个什么劲?有本事再来打过呀!鞑子又怎样?单挑你们也打不赢,多打少你们也打不赢?你们还是卵蛋捧著回家玩女人好了。”一个穿着红色军装,身材魁武的一脸刀疤大胡子,不屑地睨眼嘲笑着,旁边七、八个和他同样军服的魁武士兵,闻言一阵也是哄堂大笑。
钱淮被讥到脸色泛白,狠狠地愤怒叫嚣道:“妈的死鞑子,等我的人来,我看你们怎么死!”
酒楼外一阵马匹的嘶叫声,一个军官领着一群大头兵进来大声喊道:“哪来不开眼的痞子兵,敢动袁参将底下的人!”
钱淮指著那个满脸刀疤的大胡子道:“孙大哥,就是那群痞子!”
刀疤大胡子见对方又来了不少人,倒也不惧反呛道:“看样子又是一群抱着卵蛋的兔相公,来来,都来!”
“打!”被讥笑成一个被捅后面的兔相公,孙道纯气极,一个命令下去,瞬间酒楼内两批人马又打成一团,酒瓮板凳齐飞。
王枫寻到了醇香楼,人还没进去就可以听到酒楼内喊打辱骂声不绝,见两方人早就打成一团,看到角落的一张桌子边还坐着一个青年,看他的穿着红色的军服应该是两派人马的其中一人,只见他还自顾自的喝酒,王枫便沿着墙边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王枫看孙道纯的军服样式,应该是隶属五军营,而见那个刀疤大胡子应该隶属三千营,只见三千营的士兵几乎都一对二打五军营的士兵,虽人数比较少但是却也不弱下风。
“我叫博果尔,这位富家公子倒也好胆量!这边打得混乱你还敢进来,想必是嘴谗这边著名的太白酒吧?”王枫一身锦衣华服,一进门就被博果尔给留上心,见王枫竟还坐在自己对面,他便拿了一个酒杯帮王枫倒了一杯酒,有意和王枫攀谈。
王枫喝了一口酒,见入喉顺口醇香,便道:“这酒果然不错!不过这这两帮人是怎样干起来的?真是大煞风景!”见两批人马开始操板凳互殴,王枫也由开始的恼怒转变成头大,真搞不懂五城兵马司的巡役都跑哪去了。
博果尔听王枫问起,当下也毫不隐瞒地笑道:“哈哈,谁叫那帮狗腿子嘴贱,说我们关宁铁骑也是鞑子和关外的那些清狗没两样,我叔叔哲勒里气不过就和他们干起来了,那个满脸刀疤的就是我叔叔,当时在关外可是一条威风凛凛的好汉呢!”
王枫不置可否地道:“你开玩笑吧?关宁铁骑不是应该都在关宁锦防线吗?京师怎可能会有关宁铁骑?”
博果尔见王枫不信,也不怪他少见多怪,娓娓道:“我们是满桂的旧部,满将军死后我们五千铁骑就都留在京师,并没有随祖大寿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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