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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霸凌」,于元在晚上回到宿舍,以为余之彬已经回家,从楼下向上看,宿舍的灯却仍在开着。
余之彬正「孜孜不倦」地等。
打开门以后,亮着的只有「台灯」,女人素且净地在书桌旁,翻看过去的错误,把错题整理至错题本。
从面目,从成绩,优等至找不出缺点,余之彬不似乎霸凌者。
于元看到余之彬,打算把开的门关上。
「母狗回来了?」余之彬眼睛抬也不抬,「跪在外面。」
此刻周末,学生多数已经回家,周末常年只有宿管,于元早已经知道,但是跪下真的容易吗?
「需要我重复几遍。」余之彬说。
想起裸照,想起过去的种种,不是没有过反抗的经历,此刻反抗了,以后能逃过吗?但是此刻不反抗,又更待何时?难道永远当一个懦夫吗?
于元站在原地,把向后退的脚收回去,进入宿舍,把外套披在椅子上,用不回应处理。
下一秒,玻璃台灯砸在于元头上,顷刻血的一片。
感到有什么热的东西从头顶流过,于元不可思议地摸上耳朵,看到自己手上的血,一阵阵的恍惚:「你疯了吗?」
余之彬坐姿改变了,腰弯下去,手肘撑在膝盖,双手在膝盖下拍了拍:「小黑,爬过来。」
「谁是小黑?」玻璃的部分刺在头皮,应该是肾上腺素,于元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血了半张脸。
「你。」
一个拳头当即砸过去,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反抗,顷刻砸在脸上,余之彬并没有躲,表情淡薄,未有一分松动,嘴角已经裂开了。
「好了。」平静的声音。
下一刻天旋地转,于元被绊在地上,用被「擒拿」的方式,余之彬看上去削瘦,却四两拨千斤了。
军用的招式,异于常人的熟练度,企及不到的高度。
于元在一瞬间明白了巨大差距,被摔在地面。
楼层打颤了,于元打算再次站起身,肩膀被一只鞋强力地踩在地下,于元用蛮力挣脱,挣脱不开女人的双手。
「今天不想打你。」余之彬的衬衫仍是黑的,未被染上深色,「还想继续么?」
于元的身体已经陷入脱力。
女人的嘴唇靠在于元的耳廓,极其亲密的动作:「我今天留在这里,只为了让你当狗而已。」
于元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打了你不重要,最关键是你打了我。」余之彬说,「又有新的把柄了,在宿舍没有监控,我出去说想怎么说都可以,明天我回家,说你打了我,跟我爸爸说要求你赔偿,你猜会怎么样?」
「不是这样的……」于元说,已经有了眼泪,用双手罩着头部,一点一点地把血顺回头部,血又从头部流下,「不是你先打的我吗?」
「嘴角裂了,除此之外呢?」余之彬站直身体,「去医院检查的钱,至少需要二百,嘴角的价格涉及到破相。」
听到破相,于元从地上爬起来:「不回家了好不好?」
这一句话太突兀,不像是从于元口中的,于元从没有留过任何一个人。
「什么?」
眼泪和鼻涕再次一起,于元前后颠倒了,「我求你了,我家里真的没多少钱。」一双手攀上余之彬的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求你了,我可以陪你玩你想玩的东西,我真的可以……」
女人一脚把于元的手踢开,于元再次攀上余之彬的脚。
于不断地踢与攀之间,「兴味」攀升至顶峰,腹下方的「快感」极尽扭曲,交织在私处那一刻,只刹那间抵达高潮。
地板已经浸上血,于元的上衣星星点点的,都是血的痕迹,由下至上地仰望,眼神已经乞求,不断地说:「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我真的……」
女人享受着,同时受情绪牵动,喉间不断上下,淡欲的眼珠浊了,薄情的嘴唇有「情」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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