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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一系列的事端,使得严宁知道有人已经把矛头指向了自己,这个死守水库的命令不过是前奏的小插曲罢了,既使饶幸涉险过了关,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正戏要来呢。搞不好自己随时都要应对突然被调离的情景。上一次自己被调走,结果让老李成了政府办中的苦力,搞得混身是病,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这一次却是要提前谋划。
“县长……”王一飞的眼角有些湿润,作为严宁身边最亲近的人,严宁此时面临的困境他哪能不清楚,自然知道严宁正在拿着自己的政治生命在孤注一掷,随时都有血本无归的时候。偏偏自己却是一点的忙都不帮不上,心里实在是有些堵得慌。
“别婆婆妈妈的了,去吧……”轻轻的一挥手,打断了王一飞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的眼泪,严宁的心中也是有些伤感,不过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严宁的骨子里了有着刚毅的一面,既便是要输,也要输个轰轰烈烈,绝不会向李维高这等宵小之辈低头认输。
“县长,榆林水库的水位已经到了临界点了,若不是有沙包拦着,水怕是早就漫出来了,这暴雨照这样不停地下,最多能顶两天,再多就有决口的可能……”榆林河恢复了平稳,李国良便随着严宁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榆林水库,双江发来明传通报的内容他也知道了,整个人变得忧心如焚。
“顶一天算一天,实在顶不住了,就开东闸和南闸同时放水,将水注入金沙河和榆林河的下游,保住榆林河中段的工业园区,只要榆林的根基在,总有恢复元气的一天。眼下,钱书记已经组织人手去疏散群众了,咱们要做的就是尽力给他争取时间……”这个时候已经考虑不了榆林河水位猛涨会对花江造成什么影响了,用自己的官帽子去换取榆林发展腾飞的根基值了。
“那市里的命令……县长,您是不是做做工作,让市里的领导通融一下,双江的安危不能让我们榆林自己来承担吧……”李国良不傻,自然知道严宁已经被一纸明传通报推到了悬崖边,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连一向木讷的李国良都知道在这个时候需要托关系,走后门了。
“通融?呵呵,这抗洪抢险有如行军打仗,要知道军令如山啊。在这个当口既使托了关系,走了后门又能怎么样,除非你把人家的指挥权下了,重新颁布命令。但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我就是找到省委书记来说情也是于事无补,反倒让人抓住了机会,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李国良倒底是技术干部,对体制中的弯弯绕实在有些弄不通。双江的抗洪抢险进入了关键时刻,在这个时候谁给严宁求情,谁就要对未来发生的险情替严宁承担责任,平白的将把柄送到李月仙手中,随时都会变成攻诘的借口。因此,这个建议等于没说一样,严宁是想都没往这边想。
“那咱们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就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说,还被当成了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李国良是老实人,可这老实人也有驴脾气,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彻底将他这个老实人给逼急了。
“软柿子?那可不一定,他命令他的,咱们干咱们的,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不用去管那些官僚的狗屁命令。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这闸口怎么开,才能让灌入榆林河中的水和灌入金沙河中的水平稳一些,东闸口一开,在保证水库正常的前提下,既要让水进入榆林河,又不能让河水漫过堤坝,大面积的涌入县区。南闸口也是同样的道理,从帐篷山倾泄下去,不能像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最好能将水库的积水设计出一条通路,将损失减少到最低点……”这个要求一个比一个难,都有些异想天开的意思了,说完了以后,严宁都觉得不太现实。不过,看到李国良一脸的沉思,严宁的心又多了几分的期望。
“开东闸向榆林河注水问题倒不大,当初小鬼子设计水库时,早就考虑到了河水上涨这一点,在主闸口下端还留有一个小口。将这个小口打开,慢慢倾注就是了,保证不会让榆林河压力过大。至于南闸口怎么放水倒是个问题,以前水库开闸放水都是为了稻田用水,只要向灌溉水渠注水就行了。只是眼下这大雨下了十几天,别说水渠了,就是稻田地里早都满了,甚至都进了村落,根本没地方放水了……”想要在一片汪洋中给过百万立方的排水设计出一条通路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直让李国良一愁莫展,有心想要让严宁换一个思路,只是望着严宁嘴唇动了几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是没有通路也得想个办法出来,绝不能让大水漫山遍野的乱跑。这水至阴至柔,又无孔不入,真若是撒了欢不受控制的四下流动,别说这四个乡镇了,就是到了金沙河,也不见得能安稳下来,若是大水直冲到安边去,那咱们的罪过就大了。”为了治理洪水,严宁不怕担责任,但不能因为解决榆林的洪水问题,把危害转移到安边去,这榆林的老百姓怕受损失,安边的老百姓就不怕损失了?祸水东引的问题严宁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那就开小闸口,一点一点倾泄吧,只要降雨量保持住现在这个程度,水库不决口,钱书记那边疏散人员能够快一点,怎么也能解决个差不多。只是,这损失可就大了,大水过后,数万亩的稻田地是保不住了,至于六十多个村屯能剩下多少,只能听天由命了……”榆林的底子薄,发展慢,老百姓普遍都不富裕,特别是农民,基本上都是刚刚处于解决温饱的阶段,各村屯的房子也大都以泥坯房为主,砖瓦房为辅,大量的泥坯房又哪能禁得起呼啸而至的洪水,严宁都可以预见,洪水过后,这四个乡镇必定是一片狼籍。
“是呀,老百姓都说破家值万贯,这大水一过,损失可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可以说,是这四个乡镇替双江一百二十万群众承受了痛苦。可既使这样,咱们榆林还要被扣下一个抗命乱为的大帽子,实在是不公平啊……”想起榆林既将要承担的后果,严宁的心中是一阵的愤恨和自责,为官一任,不能造福一方,反倒因为不明所以的权利争斗致使治下的群众跟着受损失。虽然自己宁可拼着位子不要,也要尽量的挽回局面,但在近乎于天文数字般的损失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
“县长,您别这么说,老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称,若是没有您任可县长不当,也在顶着市里的压力,这四个乡镇早就没影了,损失不损失的咱们先不说,单说这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子就开闸放水,谁能保证村民都能撤出来,最后要死多少人可都不好说了。就凭这,您也称得上是万家生佛了……”总是习惯于把严宁当成领导一样膜拜着,却是忘了严宁才二十五岁,从跑省申请项目到拔款修筑河堤,从施工建设到疏通河道,整个防汛工作从头到尾都严宁一个人在忙碌,孱弱的肩膀独立支撑着榆林四十余万人民的福祉而无怨无悔,就凭这一点,李国良对严宁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
“行了,国良,还万家生佛呢,你可别瞎用词,我可担不起。只要老百姓不戳咱的脊梁骨,咱就知足了……”李国良这话真不真,严宁还真不好说,但是听起来实在有些肉麻过了,自己小小年纪去承受万家生佛这么大的虚名,实在有些折寿,还是敬谢不敏了。
“唉,开闸吧,开闸吧,形势不可逆转了,国良,等钱书记那边的口信到了,你就自己把握火候吧,水库这面有我没我都一样了,我还是先回去,省得看着揪心……”名声不名声的严宁不在乎,这名声再好也挽不回损失,眼下败局已定,严宁的心情有些消沉,拖着酸痛的身子就要回转县政府。
“啊,严,严宁,我正要找您呢……”刚刚走了帐篷门口,就和气喘嘘嘘,匆匆忙忙跑过来的八卦妹初莹撞了个正着。这丫头,整天上窜下跳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严宁都怀疑,少言寡语,成熟稳重的刘宇怎么就能受得了她这个跳脱的性子。
“初局长,被狼撵了怎么的,脚下怎么挂着一溜烟就冲进来了……”看着初莹的样子,不等严宁开口,李国良就率先打趣起来。不过李国良知道严宁的心情不好,生怕八卦妹只记着和严宁是同学,没有了分寸,不懂得进退,若得严宁发火,可就伤了感情了。所以,在称呼上却是叫着八卦妹的官职,间接的也是在提醒初莹要摆正身份。
“有,有一条地下河……通到金沙河……”一口气跑到帐篷山的半山腰,一向缺少运动的八卦妹有些喘不过来气来,断断续续把要表达的话说出了个大概,直让严宁和李国良的眼晴一亮,大有绝处逢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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