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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鼻子前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清新的橙香驱逐难闻的汽油味,让她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她靠在他身上,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高耸的喉结滑动时蹭到了她敏感的皮肤……
晚上到达堰城,当地安排在机。关招待所。
傅谦不用说,让程筝头皮发麻的是,她必须要跟傅砚洲住一间房。
他的眼神和动作带着最天然的野性,有一种要把她拆骨入腹的侵略感。
程筝知道,他这一路都在等这一刻,等着跟她算账。
估计这股邪火他已经压抑一周了。
被他掐着腰推进套房时,程筝浑身透着防备。
她躲到离门最远的窗帘旁,盯着他一步步靠近她。
傅砚洲动手脱了外套,宽大的衣衫被随意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腕表、衬衫扣子被他一路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笔挺的黑色西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与半遮半露的上身形成鲜明对比,脸上更是英气逼人,目光灼灼,薄唇微抿,带着从不在外人面前表露的匪气,整个人完全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套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程筝实在是有些害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每次落到他手里她都没好果子吃。
她绕过沙发想逃到外面去,被四肢修长的他两个跨步就拦下。
她这一举动无疑更加惹恼了他。
傅砚洲扯着她的双腕将她压在沙发上,眯起眸子,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
他嗓音低沉优雅,不急不躁,像只慑人的豹子。
“胆子不小,敢背着我签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
程筝挣扎,底气不是很足,带着几分商量:“你放开我,我们不要这样。”
傅砚洲却将她压得更紧,声音带着热浪喷薄在她脸上。
“筝筝你说,这件事该怎么解决?还有,那个宁昭是怎么回事?看来电视台不能再让你去了,一个白越不够,又给自已找了个小男朋友。你在外面真是厉害,就是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你说,你是不是准备跟他私奔来的?”
程筝听他说这些没边的话羞辱她,气得大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少了青梅竹马红颜知已就活不了吗?”
傅砚洲低下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招待所的房间虽然隔音很好,但也招架不住女人尖利的吼叫,傅谦就在隔壁。
程筝吃痛,恢复理智,瞪着他低声说:“傅砚洲我告诉你,我们两个人的事跟别人没有关系,你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有这个精力管好你自已!正好我们现在也要离婚了,谁都管不了谁,你去外面随便找女人,我跟哪个男人走得近你也管不着……唔……”
争吵被啧啧的水声代替,男人吻得狠,放开她时,程筝的嘴唇都肿了,唇形模糊,呼吸急促,在他身下像一朵盛开的娇花,等着他疼爱。
程筝浑身绵软,傅砚洲头埋进她的颈窝喘息着。
她推他,傅砚洲微微起身,手指在她的樱唇上描绘。
许久后,他启唇,故意吓唬她——
“下次再胡闹,就干脆打断了腿留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了。不用工作,也不用见人,每天就只有我陪着你,省得心野、耳根子也软,让我不得安生。”
果然,程筝被他的想法惊到,羞怒地骂道:“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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