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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里,因为知道徐阿婆为了过节舍得花钱,所以陶小霜就放开了手脚,借着大眼叔的名头,她先往家里飞了一只5斤重的母鸡,然后又飞了一篮子的坚果。那篮子里核桃、榛子、松子、板栗等应有尽有,还有不少的葡萄干。
陶小霜刚把坚果篮子拿回家,家里的小鬼们就跑过来围着篮子吃起来,徐阿婆赶紧把篮子锁到了橱柜里。
“外婆!让我们再吃点吧!”采秀和迎国迎泰异口同声道。
徐阿婆笑眯眯的说:“不行,这些得放到过节那天再吃。”
陶小霜也道:“阿婆说得对哦——你们把好吃的都吃了,过节那天吃什么?”
“哦”,早习惯了好吃的不能提前吃,三个小鬼只气馁了一会,就跑出门去玩了。
等他们出了门,徐阿婆打开橱柜,抓了一盘子的坚果和葡萄干放在桌上,然后说:“小霜,你刚才什么都没吃,快吃点。”
“我就知道阿婆不会忘了我这个功臣的。”陶小霜说着就坐下来吃起葡萄干来。
徐阿婆笑着摸了摸外孙女的脑袋。
……
这天傍晚,同寿里的气氛有些躁动。
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了,今年的月饼票同寿里的里委却一直都没有发,于是里弄里那些没有门路自己搞到月饼票的家庭都还没有买到月饼。
没月饼吃叫什么中秋节呀!这些家庭就自发的串联起来,在一家至少出一个人的情势下,一个五十来号人的讨票队很快就成形了,接下里这个队伍就声势汹汹的跑去里委质问兼要票了。
所以说,世上没有没用的本事,只是没用对地方而已——这年里上头三天五天就要组织一次庆祝游行,大家伙集合组队的经验都很丰富,这一次可不就用上了。
迷雾镇自然没有会做月饼的店,门路多的女婿高四海又出差不在上海,所以程家也没办法自己买到月饼,于是陶小霜作为程家的代表也做了一名光荣的讨票队员。
这一整天陶小霜真是忙到了脚不沾地的程度。早上,她先是去了学校一趟——这几天她连请假都是找人帮着请的,也是该去班上露一面了;回家路上,她甩掉王欣华和张曼红,和孙齐圣会合后找了个偏僻地方加了餐。等加完餐回了同寿里,家里面徐阿婆和大舅妈正在收拾提前往安徽寄的行李,于是买菜做饭收拾屋子的活陶小霜只能全包了。
到了下午,吃完午饭和徐阿婆洗了碗收拾了桌子灶台后,陶小霜正准备去睡个午觉,一直住在高家的程采红却突然回来住了——高家来了几个亲戚,她没地方睡只能回同寿里打地铺了;陶小霜被徐阿婆叫上帮着一起准备了打地铺的全套家什,她的午觉自然是没得睡了。
然后要准备晚饭了。徐阿婆她们要去邮局寄包裹,二舅妈彭苗做饭的手艺又不行,只能打打下手,陶小霜又忙了一下午。等到吃完晚饭,陶小霜正想着今天这么累自己干脆早睡吧,结果吴剪刀又来搞‘串联’了。
于是,作为程家的讨票队代表,陶小霜正打着呵欠走在队伍的尾巴上,如果这时要她说个讨票宣言,那肯定是:我就是来打酱油的!
讨票队进了里委所在的石库门后的情景简直就只能用‘群情激奋’来形容,怕惹起众怒,里委的值班干事忙把下班回家的张主任叫了回来。
张主任叫张民,是个头发稀疏的40来岁的矮个子男人。听到群众把里委的都围了。他饭都没吃完,赶紧就跑回了同寿里。然后临时给讨票队开了个居民大会。会上他直接说道:‘大家放心,今年的月饼票没断档,只是要晚点发。”
一个阿婆站起来问:“主任,后天就是中秋了,现在还不发票,还要晚到什么辰光去呀?”
“就是呀,这月饼票是不是准备当天发呀!过个节还得起个大清早去排队买月饼,这可是不行的呀,张主任!”
“对的呀!”
“今天不说清楚什么时候会发票,我们就不走。”
“我们绝不会当天才发票的。”张民一边擦脑门上的热汗一边保证道:“这一次的月饼票今天下午刚刚才发到了街道,所以我们这里只能晚些。
要不这样,等会我就去街道上拿票——明早里委一上班,大家就来拿票。到时,我保证家家都能领到票。做为里委的主任,这话就算我在这里给大家立的军令状,好不啦?”
听了张主任都这样说了,大家也不闹了,然后不少人又问起了今年月饼票的具体情况。陶小霜一直站在最后面,听了一会掌握了情况后,她就回了4弄2号。
程家的客堂间里。除了上中班的二舅程谷华外一家人都坐着等陶小霜说月饼票的事。
陶小霜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渴的嗓子,才说道:“明天早上就能去里委拿票了。今年的票和往年是一样的:每户按着户口本上的人数领票;一人能领一张票,一张票能买3个月饼,大小不计。”
“小霜姐,又只有三个呀,都不够我一口吃的!”迎泰是真觉得自己一口就能吃下三个月饼,他鼓着腮帮子瞪着陶小霜,就好像月饼票能买几个月饼是陶小霜能说了算的事似的。
“胡说八道——你的嘴才多大呀!”陶小霜心里想:其实中秋那天,迎泰估计连三个月饼都吃不到。毕竟大舅家三个人的户口都在安徽,他们的月饼得分其他人的份额。这事对迎泰来说打击估计太大了,陶小霜决定不告诉这小馋鬼,让他自己当天去发现好了。
虽然没有多领月饼之类的惊喜,但好歹能拿到票,能去买月饼了,程家的其他人可没有像迎泰那样莫名奇妙的大失所望,听完陶小霜的说明,大家就兴致勃勃的讨论起买月饼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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