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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客气什么?”
俩人来到客厅,薄袖摇电话机,苏夕坐在旁边椅子上,侧耳听。
一会,薄袖放下电话说:“你那个什么顾文华的主编,压根没进去,顾文华的弟弟顾文墨什么的进去了,但是现在已经放了,警察厅听有人举报,说那家杂志社有叛乱分子,就把人带到警察局问问,事情闹清楚,就把人放了,这回你放心了。”
苏夕轻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正常上课,下课铃声一响,各年级的蜂拥到操场上,苏夕和肖子聪、容诗烟三个人一出门,便跟白冉冉和净然撞上。
肖子聪冲着净然说:“怎么样,跟苏夕打赌的事,已经尘埃落定,想赖账,说话算不算数?”
这边一嚷嚷,围过来一大群看热闹的学生,其中有个那天在卫生间看见三个人打赌的女生,打证言,“我见证,净然跟苏夕打赌时说得响亮,谁输了谁当众跪地磕头,现在兑现的时候到了。”
跟她一起的另一个当时也在场的女生说:“对,在卫生间里,你们两个同学欺负苏夕一个人,苏夕都敢答应你们,反倒你们两个怕了,没胆子了,太让人瞧不起了,白同学还做学校的学生工作,君子一诺千金。”
夏向阳刚走出教学楼,听同学说苏夕跟白冉冉净然为打赌的事吵架,急忙跑过来,气势汹汹,“白冉冉、净然,你们打赌输了,还装没这回事,太丢脸了,输不起啊!”
离得近的同学都围过来,大家起哄,“白冉冉、净然,快跪地磕头。”
“白冉冉,平常给别人讲大道理,头头是道,不知道言而有信吗?”
几个跟白冉冉净然同班的男同学,平常没少被白冉冉这个班长欺负,在一旁敲边鼓。
一个一年级的小女生说:“这样不守承诺不好吧!当初可是净然先提出来,最后自己说话不算数,”
“快点跪下,磕头。”
众人叫嚣着,怂恿着。
白冉冉和净然被同学挤兑,大家七嘴八舌的,被逼无奈,磨磨蹭蹭不肯履行承诺,众人纷纷催促,“跪下,磕三个响头。”
净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没有任何辩解之词,低着头,就是不肯跪。
这时,曾文勇从人群后挤过来,见白冉冉和净然被大家推到苏夕面前,白冉冉和净然像苦瓜似的哭丧着脸,跪地磕头,实在太丢脸,从此后没脸见人,如果不磕头,也同样丢脸,被同学们瞧不起。
曾文勇对苏夕说:“当时这个打赌条约欠妥,我看别下跪了磕头了,她们给你鞠一躬,道歉就算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曾文勇善良,不想她们结梁子,结梁子以后反倒是不好办了!
积怨只会越来越深!
苏夕也想,如果白冉冉和净然被逼着跪下磕头,日后被全校的人耻笑,对她们来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两个女生,这仇算结大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还是留一线,狗急了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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