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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继续亲她的唇瓣。
从刚开始的激烈,又变得深情、缠绵,最后变得温柔,他薄唇退开,抬手捧着她的脸,借着月色,黑眸深深地看着她,目光深邃得仿佛藏了一片汪洋,然后又低头,轻啄她漂亮的眉眼、俏挺的鼻尖、再到嫣红水润的唇瓣,他的薄唇爱怜地轻蹭着她的唇瓣,反反复复。
“怎么了?”徐泞好似看出他有点不对劲,出声询问。
“没事。”傅叙白抿了抿唇,终究是没有告诉她任务的事。
徐泞伸手捏住他的两只耳朵,指尖轻重适宜地给他揉捏:“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我帮你放松一下,我技术很好的。”
傅叙白就任她这么捏啊揉的,也不说说话,就这么宠溺地看着她,把她此刻娇俏妩媚的样子都记在心里。
两个人就这么搂着抱着,时不时你摸摸我的脸,我捏捏你的下巴,再唇对唇轻啄一下,借着月色描绘对方的眉眼轮廓,感觉怎么都爱不够。
温存了小半天,傅叙白不得不走了,才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先在这休息,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
走前还从包里拿了件衣服,给她搭了个小枕头,让她枕着。
徐泞乖巧地嗯了声,趴在小枕头上,朝他挥挥手。
傅叙白起身走出帐篷。
回到临建棚,其他队友已经写好了给家人的信,傅叙白之前是千言万语不知道该如何下笔,这次他拿出笔,很快在纸上写下四个字:“等我回来。”
力透纸背。
为了她,他一定会平安回来。
徐泞醒过来的时候,傅叙白已经出发了。
她看着枕头边留下的一页信纸,上面简单的四个字,红唇情不自禁地扬了扬,那种甜蜜感从心口不断冒出来。
只当他是去执行普通任务了。
正好她也有事要忙,那就等着他凯旋归来。
……
京市
蒋瑞的判决下来了,要去边疆农场改造十五年。
蒋老太太本来就还没出院,听到判决结果的时候,直接血压狂飙,当场中风偏瘫了。医生说老太太余下的时间,只能在床上度过,还得要儿女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
孙子要劳改,老伴儿中风偏瘫,给蒋老爷子刺激得心脏病发作,送到急救室抢救。
蒋大帽本来就是老头老太太手里捧着嘴里含着长大的,自私自利到极致,让他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想都不要想,加上媳妇儿孙长美还在因为儿子的事跟他闹,说要去公安局门口喊冤,而且不是嘴上说说,这回是真准备去,锣鼓都准备好了,准备学古代人去衙门口击鼓鸣冤,逼得蒋大帽当即跟她动手,把她给揍了一顿,揍得下不来床。
生怕孙长美这么一闹,把周家给得罪死了,更把妹妹蒋静给得罪了,他的工作、吃的喝的穿的住的,样样都是靠妹妹,要是两家撕破脸,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他才不愿意呢,儿子只是劳改,又不是死了,他的生活还得继续啊!
只是媳妇儿下不来床就没办法去医院照顾老头老太太,所以蒋大帽赶紧一个电话把妹妹蒋静给摇过来。
蒋静也是个“爱丁堡”,从小被父母给洗脑了,把蒋大帽和蒋瑞都当成全家的宝贝,在婆家有什么好的都往娘家掏,帮衬补贴大哥和大侄子,想着只要娘家有男人在,婆家就不敢欺负她。
蒋大帽只是稍微诉了下苦,在她面前双手抓着自个儿头发,表情痛苦地说过不下去了,日子太难了,妻离子散,爸妈又病卧在床,他还要上班不然全家喝西北风去。
蒋静心疼了,内疚了,赶紧屁颠屁颠跑医院伺候亲爹妈,还给大哥家送了一笔钱,当成是蒋瑞顶替周怡去劳改的补偿。
只是久病床前无孝子,蒋静跑医院照顾了几天就熬不住了,白天上班,下班了还得端屎端尿的照顾,连口气儿都喘不匀。
加上婆家和丈夫都开始有怨言,说她下班以后人都见不着,成天不着家。
夜深人静,蒋静回家躺在床上,累得洗漱都没力气,回头一想,她遭这些罪,是谁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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