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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菩提淡淡一笑,抬掌虚扶一把,“金蝉子乃悟空之师,悟空又曾拜与我门下,算起来辈分也差不到哪里,不必拘于俗礼。”
话虽如此,和尚却不敢应,只道:“须菩提德高望重,弟子不敢。”
须菩提摇摇头,却也不再说这话题了。
“金蝉子,本座今日来,只为求你一事。”
和尚倒是被须菩提一句话弄懵了,迟疑道,“弟子可是耳朵出了问题?”
须菩提无奈的挥起拂尘,一道白光顺着他的手落下,化为一个蜷缩的人影。
和尚等人一眼看去,皆是一惊。
“六耳猕猴?!”
梓荣不禁怒上心头。
当时延误了他们离开的脚步,害天兵天将追来带走白清、害白清陷入困境自缢的是他;天庭上将他们引入斩仙台,险些害他们被围剿的,也是六耳猕猴!让她怎么能不气,怎么不恨?
六耳猕猴所行之事,早让梓荣对六耳猕猴当初相护的好感磨灭净了。
若是白清和六耳猕猴让她选一个,她定然毫不犹豫的选择白清!
此时又见到了不见踪影的六耳猕猴,她岂是一个气得了?
差点跳过去揍六耳猕猴几拳,被小白龙抓了回来。
梓荣十分不满:“干嘛拉我!”
须菩提慈祥的看着梓荣,轻轻叹了口气,“本座所求,便是望金蝉子你,给六耳这顽童一个改过的机会,让他跟着你一起,炼化凶性罢。”
众人都一脸不可思议。
和尚强笑,“须菩提可是在开玩笑?”
须菩提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和尚。
对视片刻,和尚终是败下阵来,咬牙道,“此妖桀骜不驯,屠害生灵,手段残忍,心性可怖,恕弟子难以从命!”
清光绕指尖,须菩提挥手拂袖,清光便直直飞向蜷缩不动的六耳猕猴额间。清光肆意勾勒着痕迹,在六耳额间不动了。
众人打眼看去,发现清光已化作金箍,牢牢戴在了他头上。
他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紧箍咒!又见紧箍咒!
须菩提和蔼道:“金蝉子,本座知你为难,可六耳猕猴也并非无可救药之徒,我佛门弟子,当心怀苍生,有慈悲救世之心……感化固执之徒,自也是义不容辞,若能消磨他的凶性,则属功德一件,对你佛性也必有增益啊。”
不知为何,梓荣总觉得须菩提这话里好像有话。
和尚还是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却被须菩提打断了,面色不虞道:“金蝉子,本座已为六耳猕猴加上了金箍咒,若六耳猕猴有出格行为,你自可念咒克制他,为何还推脱拒绝?莫非……你是怕了这张脸?”
一语出,和尚面色都变了。
是,他不敢承认,他最不愿收下六耳猕猴的原因便是,这与悟空一模一样的容颜,还有那额头上一模一样的紧箍咒!
当初的悟空也是这般桀骜不驯,棒打了天庭,搅弄了风云!最后被佛祖狠挫傲气,在那五指山下压了整整五百年,还加了一道紧箍咒,才磨掉了些顽猴戾气。
这六耳猕猴如今也戴上了紧箍咒,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另一个悟空!让他几乎动摇了前进的决心,让他模糊了记忆里那寂寞的石头,在花果山坐了五百年的石头。
可须菩提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若是还不收下六耳,便拂了须菩提的好心好意了。
他只好双手合十,叹一句,“须菩提有令,弟子自当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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