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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生死荣辱
靖难封侯者凡十三人,保定侯孟善位居第三。之后孟善镇守辽东七年,回归时须发皓白,不多久便去世了。如今嗣封保定侯爵位的乃是孟善嫡子孟瑛,虽说没有父亲善守整军的本领,但凭着父辈恩荫,为人处事尚属谨慎,又是张家的姻亲,圣眷也相当不坏。然而,自打过年之后,这座三间五架金漆兽面锡环大门的豪宅大院中却不太平。
这天一大早,张晴跟着丈夫孟俊刚刚从公公婆婆那儿请了早安回来,就看到一个年轻的管事媳妇慌慌张张跑了过来。见此情景,她不禁眉头一挑问道:“怎么回事?”
“大奶奶,三少爷和五少爷又来了!”那管事媳妇屈膝行过礼后便唉声叹气地说,“两位少爷在前头花厅坐着,说今儿个老爷要是不给个准话就不走,还撂下了好些难听话。他们还说,孟家是簪缨的公侯,若是对大老爷始终不管不问,若他们实在没办法,就只好去敲登闻鼓,到时候指不定谁没脸面……”
“别说了!”
孟俊这头牵挂着尚在锦衣卫中的大伯父孟贤,那一头还惦记着青州的那场莫大风波,闻听两个堂弟居然闹上门来了,脑袋顿时轰地一声炸裂了开来。
厉喝了一声之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便对身旁的张晴吩咐道:“那两个小的是有理说不清,我实在懒得和他们再多费口舌,你再去好好劝一劝。另外,超弟和起弟仿佛为着青州的事情正在那儿商量什么,你得空了叫他们过来,好好嘱咐一下他们。唉,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一时口快,该当直接去禀明你祖母的。”
“我明白,你放心去都督府,家里有我呢。”
满口答应了孟俊,又把他送到门口,回转身来之后,张晴立刻没了笑容,换上了一幅端庄的冷脸。她却没有先去前头花厅,而是到议事厅先把这天急需处置的家务先吩咐了下去,又盘查了一遍要紧的银钱帐务,这才带着两个丫头来到了花厅。果然,一进门,她就看到那兄弟两人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仿佛谁欠了他们三五百两银子似的。
见两人谁都没看见她,她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时候,侍立在旁边的几个小厮方才抬起头来,看清来人慌忙跪了下去。而孟韬孟繁也立刻站了起来,齐齐张口叫了一声二嫂。
“你们都下去。”把几个小厮都给屏退了,张晴方才端详着面前的两个少年,最后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我该说的都和你们说了,你们又何苦日日上这儿闹?你们二叔的脾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上次被皇上训斥过后,如今这节骨眼上怎么可能再去说话?你们大哥这些天一直都在打探消息,听说大伯在锦衣卫那儿并没有吃苦头,等到风声过了……”
“可谁知道这风声什么时候才会过去?我们兄弟自然可以等三年,等五年,可是娘等不得了!”孟韬一口打断了张晴的话,忽然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大嫂,我求求您了,您在二叔面前求求情,让他再想想办法!我和五弟也是才知道,爹爹被革职拿问之后,娘和四姐她们竟然是被赶出了山东都司衙门,还是越哥收留了她们,如今她们在那儿境况很不好。”
孟繁凡事都看着兄长,此时连忙也跪下说:“大嫂,四姐打发进京的来风还说,娘的病情不过是拖一天算一天,如果让她含恨去了,咱们怎么对得起她!”
张晴此时已经是苍白了脸,见两兄弟苦求不止,她只得把脸一沉道:“都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若是让你们的父亲知道这一遭,就是出来之后也少不得一顿训斥!别说你们是俊哥的嫡亲堂弟,就算看在三弟的份上,我也不会袖手旁观,可如今……如今实在不是时候。”
比起孟瑛和孟俊父子,孟韬孟繁兄弟对张晴这个大嫂向来信赖有加,这不但因为她是张家人,而且因为她处事公允,素来有一种让人信赖的特质。于是乎,盛气而来的两人就乖乖地被张晴一手一个拉了起来。等重新坐在椅子上,又听了张晴一番解释,两人方才面面相觑了起来,心直口快的孟繁更脱口而出道:“那岂不是说,越哥如今也有危难?”
“你们说的不错。”
“那可怎么办!”
孟韬原本就和张越处得好,内心深处更隐隐期望张越能成为自己的姐夫,这会儿就连对父亲的焦虑也转移了不少在张越身上。思来想去,他再也坐不住了,在厅堂中来来回回踱了几步,旋即使劲拿拳头砸了砸巴掌:“四姐还写信来说,这一次多亏了杜家姐姐帮忙照应,若是杜大人真有什么不妙……这世道真是瞎眼了,为什么好人总是没好报!”
见孟韬气急败坏之下竟是口不择言,张晴心里直叹气,少不得又安慰了两人一番。好容易把两人劝住了,嘱咐在北京期间一定要谨言慎行,最好在家里少出门,她又亲自将他们送出了垂花门。等到人瞧不见了,她方才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以前大堂伯张辅在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仿佛有底气,果然,那是所有张家人的主心骨。若是张辅如今还在北京,不论多大的事情总能有个拿主意的人,也不至于如现在这个样子。父亲张信不在,二叔张攸和三叔张倬也不在,张超张起又都指望不上。丈夫孟俊倒还是有担当的,可他毕竟是小辈,公公孟瑛连自己的庶兄都不能救,其他事情就更不用提了!
“大奶奶!”
听到这声唤,张晴不禁转过了身子。定睛一看,见门外不知什么时候跪了一个小厮,赫然是今早跟着孟俊出去的,她心中不禁一跳,遂急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大少爷怎得打发了你回来?”
“大少爷是在都督府刚刚听到一个消息,这才打发小的赶回来禀明大奶奶。听说是五军都督府刚刚和兵部议定了交趾换防事宜,听说是张攸张将军即将回朝任职。”
“二叔?”
张晴眉头一挑,竟是为之失神片刻。她自幼在南京长大,张攸却一直都在四处征战,因此她和这位二叔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如今张辅练兵宣府,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这当口若是二叔张攸能回来,张家至少就多了一个掌事的人。
点点头打发了那人回去,她便若有所思地往回走。到小议事厅又把剩下来的家务事都处置妥当,她便去回禀了保定侯夫人,带着几个丫头媳妇坐轿去了毗邻武安侯府的张家。一进二门,她便感到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忖度片刻也没多问。及至来到北院顾氏的上房,她发现廊下几个小丫头都死沉着一张脸,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个小丫头高高打起了帘子,她一进里头便发现屋里坐着站着都是人,母亲二婶和弟妹李芸都在,骆姨娘也带着张怡站在一边,却唯独不见祖母的踪影。她连忙上前一一见礼,待要开口相问的时候,冯氏却叹了一口气道:“晴儿你回来得正好,昨儿个晚上老太太受了风寒,如今大夫才刚刚走,说是要静养几天。老太太方才还念叨你来着,你进去瞧瞧吧。”
张晴心中咯噔一下,勉强笑了笑方才赶忙来到里间。顾氏的屋子里向来收拾得朴素,角落的高几上摆着一只青瓷瓶,里头插着几样早上刚刚折下来的鲜花,百宝架上错落有致地摆着些各式各样的玩意。靠墙的紫檀木大床上挂着水墨画帐子,两个丫头正侍立在前头。
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对两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在床头坐了下来,轻声唤道:“祖母,我来看您了。”
“是晴丫头?”顾氏微微睁开了眼睛,看清是张晴便笑了笑,“我老了,不中用了,不过是昨晚上贪凉少盖了被子,结果就兴师动众闹了这么一场。都说年过半百活一年少一年,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是否能撑到你爹回来的那一天……”
“祖母别这么说,爹总能回来的,您也一定能看到那一天!”张晴使劲擦了擦眼泪,旋即便强颜欢笑道,“我还有个好消息告诉您呢,听说二叔要从交趾调回来了,以后应该就在五军都督府任职,到时候便能时时刻刻侍奉您!”
“是么?原来老二能回来了……”顾氏失神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了深切的孤寂,“你二叔一晃也在那地方呆了好些年了,当初要不是为了你爹,他原本早就该回来了……他生来便是倔强脾气,默不作声也不知道为家里分担了多少,倒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尽管是大白天,屋子里仍旧点着明晃晃的蜡烛,那昏黄的光照在顾氏斑白的头发上,折射出一种苍白得让人心悸的光。张晴本能地感到一种不祥,但仍是婉言又劝了几句。正当她想规劝祖母好好休息的时候,顾氏忽然又说出了一番话。
“这大家族里头从来就做不到一视同仁,你爹这一辈三个人里头,我自然是偏爱你爹爹,你二叔其次,你三叔素来是个边缘人。到了你这一辈也是如此,长房二房三房便是一溜轮下来,只没想到偏在你三弟身上破了例。你四弟人倒是聪明,就是心气太高,日后哪怕继承了家业,少不得也要你三弟帮衬。昨儿个晚上英国公夫人打发了荣善过来,据说汉王的奏本也已经到了御前,生死荣辱,兴许就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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