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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范吉射是我阿爹?”
“哈哈哈,他倒是想。可惜,你阿娘另有心上人。”
“你如何知道?”
“范氏宗主范鞅那会儿还是晋国的上卿,赵鞅每三日就让我到范府给范氏主母送鱼羹。那日我出府时路过花园,瞧见你娘红着脸躲在墙根底下,墙外有人唤她,阿舜,阿舜,你还在吗?我要见你。”
“谁在喊她?然后呢?”
“然后,我就帮了她。我帮她翻墙逃出了范府,帮她见了墙外的男人。你说,我那日如果不帮她,会不会这世上就没有你了?会不会她也就不用死了?可我就是想要看她翻出那面高墙,我就是想叫她受些尘世里的苦。凭什么她就不能受苦,不能颠沛流离。她死的时候,她的脸还白吗?还嫩吗?她还能骑在别人头上摘花,摘一朵,扔一朵吗?哈哈哈哈……也活该她短命,谁叫她爱了不该爱的人,生了不该生的孩子。”五音借着酒劲跪直了身子,隔着一张案几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倒是个尘土里长大的孩子,可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不喜欢你。现在,我更讨厌你了。”
“很好,因为我也不喜欢你!”我扣住五音的手腕狠狠地甩开,“你我本就不是什么可以互相喜欢的关系。只是我不明白,你今日为什么要故意同我说这番话,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什么目的,我只想告诉你,这世上同你最亲的人不在新绛,而在临淄。你该帮的人也不在晋国,在齐国。”
“齐国?你果然投靠了陈氏!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若不是赵鞅因为一己私欲杀了邯郸大夫赵午,赵午的儿子就不会反,范氏也不会反,晋国就不会乱。你知道,一场六卿之乱死了多少人,有多少**离子散,家破人亡就是因为他赵鞅觊觎邯郸城里的五百户卫民。他赵氏这些年的风光,全都是用别人的命堆出来的。”
“你恨卿相?”我惊愕。
“我早就说过,我不爱他。”
“你爱的人……死在六卿之乱里了?”
五音沉默了,她的脸被酒烧得通红,可眼睛里却惨淡一片。让人窒息的沉默在房间里四下弥漫,她举杯又喝了两口辣酒。
“我父亲是谁?”
“我不知道。”五音重重地放下酒杯,起身拎起案几上的酒壶,高声道,“你走吧,我喜欢一个人喝酒。”
“‘锁心楼’最早的几只箱子里,有好几处文字都被人故意用黑漆划去了,黑漆划掉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五音背对着我掀开里屋的珠帘,“二十年前,赵鞅新建天枢时,天枢的总管不是我,放在‘锁心楼’最高处的几只箱子也不是我封的。”
“那是谁?”
“你认识的一个人。”
“谁?”
“太史墨。”
离开五音的院子时,暮色已落,我沿着谷中小路来到巽卦的院门外,院子里依旧热闹非常。弹琴的,舞剑的,调笑的,叫骂的,嘻嘻哈哈闹作一团。我在门外站了片刻,转身独自回了乾卦。
楚王的“绕梁”琴端端正正地摆在床榻边的案几上,我以指勾弦,“铮——”的一声响,曼妙的琴音在黑暗中悠悠荡开。
我忽然想起阿素,想起她在齐宫时看我的眼神,想起那日她月下抚琴时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问神琮、夏禹剑、璇珠镜,我终于知道阿娘在智府密室里为什么可以那样轻易地将范氏三宝许给盗跖。
幽王璇珠镜,那兴许就是她日日摆在案头对镜描眉的梳妆镜。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低贱的侍妾,她出生在云端,却因为我的出生被人唾弃,被人脚踢石砸,最后连一双手都没有洗干净,就孤零零地死在了千里之外的秦地。我该给她洗把脸的,我该帮她把指甲缝里的黑泥挖干净,我至少该为她再寻一朵木槿花,再唱一支晋国的小调……可我什么也没做就一把火烧了她。我跌坐在地上,胸口痛得像是要裂开,忍着,抽噎着,不可抑制的痛哭声终究还是在耳边响起。
周王四十一年春,于安派了一队勇士护送我和五音回新绛,黑子与医尘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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