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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很浓郁,而且这种混合了各种花香的味道让人有一种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的错觉。可能再也没有一个地方,能有品种如此繁多的花卉了。一直以来都号称天府大陆第
一强国的大楚,在皇宫的花园里也展现了其强大的实力。这些花卉来自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国家,甚至不可能在同一个环境下生存。可是大楚皇族做到了这一点,只要你能想到名字的,只要你能说出形状的,花园里应有尽有。而
且不管是生存在寒冷地带的花卉还是生存在热带的花卉,都开的极卖力。
陈羲站在一棵不知名的花树下面,抬起头看着那如华盖一般的花团锦簇。这棵树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但是树干是由千百条藤条扭曲盘绕而成的。这些藤条又在树干上面展开,形成了一个可以覆盖几十米方圆的华盖。紫色的花开的极为繁盛,
几乎看不到叶子的颜色。这种浓密的紫色,显得那么梦幻。
“梦花。”
声音在陈羲身后出现。大楚圣皇林器乘缓步走过来,语气很平静的说道:“你看到的这种花叫做梦花,传闻躺在花树之下熟睡的人,都会做一个甜蜜的美梦。在梦境之中不会有任何烦扰,不会有
人任何痛苦,只有人世间最美妙之事。人心中所期盼之美好,梦花在梦境之中都能给予。”
他走到陈羲身边站住,摆手制止想要呵斥陈羲为什么不跪拜的随从后继续说道:“不过朕试过了,这个传言是假的。”
他看了陈羲一眼缓缓道:“也可能是朕心里装着的事太多,每一件都和美好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梦花的特殊香气也影响不了朕的思绪。又或者。。。。。。朕根本就不曾睡踏实过。”
陈羲道:“如果陛下的心里装着的事不多,那么陛下也就不是陛下了。”林器乘笑了笑,走到梦花树下的藤椅上坐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腰:“按照朕的修为境界来说,朕现在的年纪和普通人相比,应该在二十岁左右。但是这段日子朕的身子显然
有些不对劲,就好像普通人里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会疲劳,会困倦,会浑身酸痛。”
陈羲看向外面:“也许是因为。。。。。。普通百姓的诅咒太多了呢?”林器乘居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陈羲指的是那些被驱逐出天枢城的普通百姓。足足数百万人,如果怨念累加起来能形成力量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这股力量是恐怖到极点
的。
林器乘坐下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龙袍:“在你心里,朕是不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又或者,在你心里朕可能根本不算是一个人了。”
陈羲没有回答,但有些时候没有回答就是回答。林器乘还是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苦涩的笑了笑。陈羲看到他脸上笑容中那种苦涩的时候,发现这种苦涩绝对不是装出来的。然后陈羲想到了不久之前自己和敖浅的那次谈
话,关于国师对安阳王林器平和对林器乘的态度,关于这位新圣皇的角色。
“如果朕要说,驱逐那些百姓不是朕下的命令,你信吗?”
林器乘看着陈羲极认真的问道。
陈羲摇了摇头。林器乘眼神之中居然有些黯淡一闪即逝:“你果然是不信的,也许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信的。因为朕是大楚圣皇,这命令当然是朕下的。因为朕之前恶名昭著,这命令当然
是朕下的。因为朕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生死,这命令当然是朕下的。可是这命令,不是朕下的。”
陈羲道:“我摇头,不是说不信,而是不知道。”林器乘微微一怔,然后笑起来:“这一句不知道,朕都想对你说声谢谢。也许现在园子外面的人,都在等着看朕怎么折磨你,然后把你囚禁起来再慢慢的折磨。因为这才符
合朕的性子,因为这样做才是朕应该有的手段。谁也不会料到,朕会坐在这和你心平气和的说话。”陈羲眉头皱了皱,因为他发现事情可能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复杂些。面前这个本应该狠戾的角色,看起来是如此的落魄。他身上明明穿着象征着绝对权力和地位的龙袍,他
已经成为天下间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会那么落魄?
就好像一个走在大街上讨要不来饭菜的叫花子,就好像一个在寒舍里因为屡试不第而哭泣的学子,就好像一个人老色衰离开了青楼却无人可依无家可归的女子。
林器乘看到了陈羲眼神里的疑惑,所以他摇了摇头:“说说吧,你回天枢城是为什么。”
他似乎,不想再让陈羲看到更多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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