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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被人当作不好女色的趋向也就罢了,毕竟还有出家还俗的人设在那里,可是被当初喜欢俊秀男性的基佬,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好吧,那你说该怎么办。。”
周淮安只好且作举手投降和妥协,并且摆明车马缩小对方可以期许的范畴了。
“我讨厌麻烦,特别是那种有许多家室牵扯而心思复杂的人选,更不想家宅中有太多牵扯到道外间的利益诉求。。”
“若是如此,那江东各家的确不是什么上好的良选了。。主公所虑甚是。。”
樊绰这才点点头道。
“只是,以江东三路之广,历代人杰地灵的蕴秀,终究是大有可选之余地,只待以时日便好。。至于那些人家进奉的心思,倒也不要白费了啊。。”
随后,樊绰略带着逼婚成功长辈式的得色走了出来,微微叹了口气而对着跟随而来,又翘首以盼的左右人等道:
“大都督已然松口了,但广而选秀是不可能的,先从为那几位夫人及后宅役使,择选合适的侍女开始吧。。”
霎那间在场十数名官属和幕僚,顿时露出弹冠相庆的表情和欢呼雀跃的姿态,又纷纷转身迫不及待的要将这个大好消息传扬开来。
只是樊绰看着他们各自欢喜的表情,心中却是不免有些谓然叹息,居然还是被自己那个老友丘宦给说中了关要。
以他在都督府内的地位和影响,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其实女扮男装的存在呢。然而只有这种恰到好处的激将法,才会让这位大都督在不甚关心的事物上,有所触动起来。
而在内室里,感觉好像被人逼婚成功的周淮安,也有点郁闷的把另一个当事人聂无双给叫来进来,然后就这么穿着男装而在膝盖上,行那为爱鼓掌的快意之事。
看着她满脸清冷和无动于衷,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以为然,不放在心上的表情;慢慢的在不由自主的身体本能驱使下,变成欲罢不能的曼妙过程,顿时心理就舒服了许多。
好吧,我就是喜欢让人女扮男装,我就是喜欢似真还假的“可爱男孩子”式中性美,有本事就突破重重的护卫来咬我啊。
“是我耽误了君上么。。据族长说,我们这般人等是很难再有生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在眼睛反白而一片失神的余韵当中,聂无双突然难得开口道:
“放你妹的屁。。。”
周淮安却是难得爆个粗口。
“你就是我随身专用的器具和所有物,何须在意别人怎么想的,,这难道去留不该是我说了算么。”
“更何况不能生养才好,我岂不是不用担心弄坏、弄伤了,一年四季随时随地都可以取用了。至少在你年老色衰后宅退养之前,我们还有许多可以相处的时光不是!”
然后她就再没有说话,但是软软伏倒在周淮安怀中的躯体内部,似乎又变得湿润颤动起来;又难以抑制的娇啼一声,引发了由内而外的连锁反应。
好吧,周淮安只能再接再厉的一时感叹道,难道这些女刺客之流,其实多少都有天然M抖属性和渴望凌疟、调矫的体质嘛。
好容易才重新将越挫越勇的她变成了一滩烂泥;却冷不防聂无双又开口道:
“我看见相熟的人了。。在丹徒街头。”
这句话顿然让周淮安由内而外的警惕起来,突地她又忍不住叫唤了一声。要知道作为刺客世家的成员,他们的圈子其实是相对狭窄的很。
按照她曾经的说法,除了特定任务目标所需的潜伏其间,所营造的虚假人际关系之外;也就是同为刺客世家的其他支成员,在避免无谓竞争和冲突的情况下,才会意外相见一二。
“是荆轲房的荆十三娘。”
她有些干渴发白的嘴唇吐出一个名字来,又道。
“曾在平康里有一面之缘,最善扮作女冠而嬉游其间;这次却是商人妇的打扮。。”
“嗯,有这些就足以缩小范围了。。”
周淮安不由点头赞许道,这也是世界观相对简单明了的她,更加贴近自己的一种表态吧。然后毫不犹豫的继续给她补水以示嘉奖,然后又不由自主的变成了补魔和注入胶原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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