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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寒比乌羽成熟,路数也对,既不盛气凌人,也不苦大仇深,还有点自来熟,跟我挤眉弄眼的表示进屋说,示意别让他师傅杨疯子听见,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于阮寒这样的老油条,哥们也没法翻脸,何况也想听听他要说什么,侧身让阮寒进屋。
阮寒进了屋子,反手把门关上,松了口气,苦笑着对我道:“薛伟兄弟,我先跟你陪个罪,乌羽年纪小,一直在茅山修道,没下过几次山,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往心里去。”
话说的很艺术,先赔罪示好,显得很有礼貌,有个好的开场,一般人都会先入为主,觉得对方挺讲道理的,接下来他无论在说什么,都不会觉得刺耳,满满的都是套路啊,哥们冷笑了声,没吭气,看丫的怎么表演下去。
阮寒对我的冷笑压根没有反应,叹了口气继续道:“你跟乌羽斗法,纯粹是闹着玩,我来没别的意思,不会为他出头,不过,薛伟兄弟想过没有,我师傅十分爱面子,他已经输了一次了,胡闹的拜了你师傅为师,现在乌羽又输了,再拜你为师,你猜他会不会发疯?”
杨疯子没事的时候都疯,受了刺激肯定疯的更厉害,但我还是没说话,阮寒又道:“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挨小刀就算了,要是大砍刀就操蛋了,我师傅就是那把不靠谱的大砍刀,我觉得还是别激怒他,哎,我师傅要真疯了,咱们就都倒霉了,谁也别想好过,为了过两天省心日子,这事就过去吧,我让乌羽跟你道个歉,拜师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哥们要在不搭话,显得有点得理不饶人,我开口道:“不是我得理不饶人,你那师弟太操蛋,找了个五百年的吊死鬼不说,还坑我把绳子扔到鬼集去了,我被吊死鬼缠的死死的,也太欺负人了,既然你说了,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我有个要求,既然这事是乌羽惹起来的,找吊死鬼绳子的事就得落在他身上。”
“成,我跟他说,让他帮你把绳子找回来,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次的事也给他个教训。”
“不是帮我把绳子找回来,是他去把绳子找回来还给吊死鬼,以后不许找我麻烦,否则视频随时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看看他的狼狈像。”
哥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去龙头山之前还得跟杨疯子师徒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仇结的深了,整天惦记着他们报仇也是够累的,不过绳子的事必须让乌羽解决了,谁让丫的陷害我?
阮寒听我说完,无奈对我道:“你们之间的事乌羽都跟我说了,让你把绳子扔进鬼集,的确是他不对,可要真说起来,也怪你,没事跟我师傅说什么实践出真知啊?就我师傅那个样子,好经都能给念歪了,如今认定了你说的实践出真知,你猜他会不会让你实践?说白了吧,鬼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自愿去还能准备准备,不自愿去,我师傅也会把你给扔进去。”
杨疯子还真干的出来,阮寒跟杨疯子最久,杨疯子什么德行他最清楚,我又沉默了,其实是想答应的,可这么快就同意了,感觉有点怂了似的,阮寒对我一笑,小声道:“薛伟兄弟,咱们以后少不了接触,大家想要过的舒服点,就得联手对付我师傅,否则那日子都能过得生不如死了,咱们交个朋友,你给我个面子,以后我帮你一起对付那老东西。”
阮寒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哥们的台阶也就有了,拍着胸脯子对阮寒道:“交你这个朋友了,给阮兄个面子,事就这么算了,你回去跟乌羽说,只要他不找我事,我也不为难他,不过视频就不给你了,等你们走了再说。”
哥们还是留了一手,阮寒也不在意,陪着我说了会话,阮寒这人挺和气,脾气好的一塌糊涂,江湖经验也多,为人挺豪爽,总之相处很舒服,聊了没多大一会,院子里传来杨疯子的吼声:“阮寒,你特妈死在薛伟屋子里了?还是你俩搞基呢?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阮寒对着我无奈苦笑,小声对我道:“我先回去了,没事了哥几个出去撸串,这世界上有什么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
说完朝我抱拳,推开门道:“来了,来了,师傅,咱别再院子喊,屋里说……”拽着杨疯子进了西厢房,哥们叹息了声,阮寒无疑给我上了一课,什么叫外圆内方?这就是啊,相处让人觉得舒服,谁也不会防备阮寒这样的人,看来哥们不光要跟杨疯子学习符箓之术,也得跟阮寒学学怎么做人。
我愣愣出了会神,杨疯子背着手人五人六的来了,瞪着怪眼,我以为他要来找我麻烦,紧张了半天,杨疯子咳嗽了一声道:“这个……鬼集你是要去的,实践出真知嘛,但一个人去有些危险,我让乌羽陪你去,晚上我助你俩出窍,现在就该准备了,多烧纸钱……”
杨疯子没有跟我较劲,告诉我该准备什么,嘱咐完了施施然出门,哥们看的目瞪口呆,杨疯子转性转的也太快了吧?阮寒也太特妈神了,完全是下克上啊,只要有他在,杨疯子基本就没脾气了,本事的确不小,哥们有时间了得跟他好好学学,要是能把我师傅张青山也忽悠住了……
我无奈的叹息了声,杨疯子还有踪迹可寻,张青山却是从小流浪,心都野了,找都找不到,别说忽悠了,想见到他也是明年五月份了,哥们抛开胡思乱想,决定去找寇真,让丫的帮我做纸钱,再让铃铛用圆光术盯着我点,真要有危险,也能及时把我救出来。
翻墙进了寇真家,这小子把脚翘在电脑桌上正抽烟呢,见我跳墙进来都惊了,对我喊道:“伟哥,不是哥们不讲义气,我真得进货,不信你看看,订单刚发出去……”
“我不是来找你报仇的,你把铃铛叫来,我晚上去鬼集,咱们商量商量该怎么去……”
商量的结果就是,寇真做了很多纸钱,铃铛要了我一滴血滴在她那面小铜镜上,又准备了寿衣和一些必备的东西,哥们也画了几张黄符,张青山留给我的黄符太少,不到关键时刻,哥们不舍得用,何况画符也是要多锻炼的。
闲话少说,吃了晚饭,寇真开着车,拉着我们几个去昨天晚上那片湿地,铃铛吵闹着也要去,可车拉不下她,只能作罢,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那片湿地附近,下了车阮寒四处找地方,杨疯子人五人六的把我和乌羽叫过来,装比道:“活人生魂去鬼集是件挺凶险的事,我本该陪在你们身边的,但孩子总有长大的那一天,该历练的得你们自己去历练,你们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以后行走江湖,你们还得相互扶持,互相帮助知道吗?”
“是,师傅,我知道了!”乌羽跟霜打了大茄子似的,懒洋洋提不起精神来,我都没搭理他,只要杨疯子不在身边,哥们还真不怕他,杨疯子又嘱咐了两句,先让我俩烧纸钱,画好了圈,寇真帮我烧了纸钱,又穿上死人的寿衣,把脸抹的惨白,跟死鬼一样,接着坐到阮寒带来的蒲团上,杨疯子在我和乌羽后心各贴了一张黄符,坐在我俩身后,要逼我俩阴神出游。
修道之人,修炼到高深处,找个僻静的地方往地上一坐,阴神说出游就出游了,哥们阴神没少出游,脑袋上有索命勾的时候,动不动神魂就被勾走了,可自己神魂出游还一次都没经历过,我和乌羽也没那个道行说出游就出游,只能是借助杨疯子的功力和符箓之术帮我俩出游。
“坐好,静心,存想,跟我念诵咒语:亶罗蔚罗,无须流陀。太冲太极,阴阳抱和。出有入无,鬼神莫测。出死入生,变化自然。元始混气,玄中之玄。上干有禁,下洞太渊。诵之一遍,沉痾自痊。炼魂育魄,真阳自全。齐戒礼诵,万过飞仙……”
我和乌羽端正坐姿,收心,守静,轻声念诵咒语,过了有三五分钟,我已经入静,正感觉身心宁静安详之时,忽地我背后一股大力涌来,像是有人在后面使劲推了我一把,我情不自禁向前扑去,感觉身上轻飘飘的,稳住了身体,回头一看,就见自己肉身还端坐在蒲团上。
杨疯子双手捏诀,快的不行,在我和乌羽后背比划来比划去,阮寒手上多了把精钢长剑守在身边,寇真也嘟嘟囔囔的用木棍拨弄那些烧成灰烬的纸钱,哥们知道这是阴神出游了,低头看了看,系在手腕上的符袋带了出来,再朝旁边看去,乌羽也阴神出游,手上同上栓了个符袋,接着在我俩中间跟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摞子冥钱。
最近家里有事,暂时一天一更,跟大家说声抱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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