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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常羽将房门反锁上,取了房中一身简单的便衣换上,便端坐在床上检查起身体来。
“话说这老头的一手还真是神奇,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过那股舒畅的暖流已经慢慢消散了,看来有可能不是长效的。”常羽看着坦开的胸口,暗暗可惜道。
除了内气,神念这些,今日遇到青羊老头之事他自然没跟赵里长提起半句,也不便向他打听,想是弄清情况之后再说。
常羽从旧衣中抽出一卷冰凉之物,在床上端详起来。
这卷黑色的兽皮,全部展开足足有半幅古画大小,通体黑色,密密麻麻的银色字体镌刻在黑色兽皮上,爬遍每个角落。兽皮上还交错着一条条极细的红纹,若隐若现。红纹盘踞在银字之上,仿佛死死捆着一个个银字,生怕其挣脱一样,十分诡异。
兽皮展开右端,有六个大字,似是标题,左下的边角处,也有四个小字,似为落款。
兽皮的背面,印着鱼鳞一样的痕迹,一圈一圈,看不出来是哪种动物的皮毛。
整张黑鳞兽皮虽然不大,但却沉甸甸的,抚摸上去,光滑柔顺,透着冰凉的感觉,十分舒服。
常羽又取出另一卷书简。
这竹简就显得普通之极,显得是青羊老头随手而写,连个标题都没有,写到最后也是大挥一划就草草结束了,难道真是半个药方子?
常羽将两物从头读至尾,没认出一个字来,无奈摇摇头,看来只有后天找到那老头才能知晓这两物了,除非……
他转念一想,就在房中找了支竹简在黑鳞兽皮上誊抄下十几个字,随机打乱掉,写到竹简上,心想只要明天找人一问便知了。
他正欲将竹简揣到怀中,脑中突然浮现起前几日看见的那煞气逼人的银枪黑骑,又重新拿起了毛笔,努力回忆着那些骑兵所举大旗上的苍劲大字,大体描了个七八分,写到竹简背面,这才重新揣回兜里。
不过,常羽明日自然是不会去找赵里长的,所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赵里长如此热情招待自己,可不像招个杂工这么简单,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为妙。
一夜无事。
……
常羽睡了一个好觉,也不再做前两夜那些奇怪的噩梦了,但那股暖流也淡得几乎感受不到,看来真如自己预料那样,具有时效性。
今天一早他就起来收拾东西,拿走竹简和黑鳞兽皮,跟着仆人到院中打扫清洁,帮了些杂活,他可不想落个白吃白喝的印象。
“赵里长!”常羽远远望见里长走来,主动打了个招呼。
赵里长一身黄绿锦衣套在瘦小的身子上,显得有些宽大了,走起来一拖一拉。他向着常羽点头赞赏道,“常羽小兄弟手脚真勤快,我没看错人啊,哈哈!”
说罢赵里长又从怀中拿出一小袋钱,放到常羽手中,拍拍其肩膀说道,“来,这两百文是我先预付你的工钱,你就安心在我这边住上一个月,给我帮帮手。”
这,常羽受宠若惊,哪还有预付工钱的,几番推辞不下,也只能接受了,又向赵里长一阵道谢。
常羽见赵里长高兴,又借机道,“里长,我今天起得早,帮着李妈把杂活都做完了。所以我今天想到镇上去走动走动,昨天走得急,没细看呢。第一次到镇上来,想见见世面,呵呵。”
“到外面去啊……”赵里长犹豫道,“那我让孙老仆跟你一起去吧?”
常羽哪还不知赵里长让孙老仆跟着自己的目的,赶紧答道,“不必啦,我一个人走走便好,一会就回来了。”
赵里长见常羽再三推辞,也不便再强求,眼神盯了常羽手中钱袋一眼,又转向常羽道,“那也好,常羽小兄弟,你不必多心,早去早回。我今晚请了几个朋友过来,你顺便帮我到林家酒铺去买两坛好酒来,晚上申时回来便是,也陪我们喝上两杯。”说罢又给了常羽一些钱。
这申时就是饭点时候了,时间也充裕,常羽看赵里长不再坚持,也放心了一些,向赵里长问了林家酒铺的位置,道谢后就离开了。
赵里长见常羽远去,又凑向孙老仆叮嘱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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