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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她怎么不知道?
“公主,你额头上的伤口是不是……是不是他做的。”欢凉眼底噙了抹恨意。
“不是,是我将烙印剔除了。”安文夕放下茶盏道。
“公主,你在恶龙潭有没有受伤?”欢凉一脸担忧。
“还好,都是些小伤。”
小伤?欢凉拧眉,在公主那里,不论受了多重的伤都是小伤,她脸上的担忧更甚,“公主,我得看看才能安心。”
“罢了,下次你给我换药便是。”
“扣扣……”
这个时候谁会敲门?三人立即止住了话头,朝门口看去。
“安姑娘,本公子要进来了。”月清绝不经同意,直接推开了房门。
进了屋,月清绝径直将视线放在了欢凉身上,“小丫头,没想到你也在啊。”视线绕过欢凉,看向袭匀,挑了挑眉道:“他是谁?”
袭匀微微眯了眯眼睛,这位想必就是枫月谷的少主了吧。
“这是以前在宫里伺候公主的小太监。”欢凉随口道。
乐清绝打量了眼袭匀,见他唇红齿白,眉目阴柔,便没有怀疑。
袭匀咬牙从背后掐了欢凉一把,幽怨的看了她一眼,说什么不好,非得说是太监,他可是纯爷们!
“为什么不说是侍卫,非说是太监!”袭匀对欢凉传音入密道。
欢凉白他一眼,“侍卫都是皮糙肉厚的,像你这样的只能是个小太监。”
“那你就是承认本公子英俊潇洒了?”
安文夕不去理会他们眉来眼去,对月清绝道:“月公子所来何事?”
“难道本公子没事就不能来了么?”这枫月谷可是他家,他乐意去哪就去哪,他不爽的隔断了欢凉和袭匀的视线交流。
“我来给你把把脉。”月清绝说着落了坐。
“我的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必再把脉了吧。”安文夕若有所思的看了月清绝一眼,明明是想来看看欢凉的吧。
月清绝已经不由分说拉过安文夕的手为她把了脉,“风寒的确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不过气血不足,我再给你开两服药调理调理。”
“不用了吧。”
“公主,这半年来你的身子骨一直不太好,月公子说得对,你得好好养养身子。”欢凉看着安文夕漫不经心的样子愤愤道,公主何时能对自己上点心啊。
“你看,这小丫头也这么说。”月清绝颇为赞赏的看了欢凉一眼,“你随我来,我配好了药你拿回来。”
“好。”欢凉不疑有他,立马答应下来。
“等等。”
月清绝刚刚迈出了一只脚,听到安文夕的话,立即停住了脚步,回头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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