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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重重地沿着原路返回后,纳兰婳掏出心法和鞭法,仔细看着这些东西,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日后她要学这套鞭法,它与自己所会的那一套有着不同的威力,懂鞭法的人翻开书粗略的看看就知道,不愧是人人抢夺的秘籍。待她离开王府,江湖的日子不会如此安逸,她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不受伤害。
第二天,阳光大好,黄鸟隐于树,其鸣喈喈,纳兰婳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推开窗子,深吸一口清晨微湿的空气,转身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玥雅看到纳兰婳准备挥毫,放下手中的燕窝粥,走过来细细的磨墨,纳兰婳凝气沉思,狼毫在墨中轻沾,继而龙飞凤舞。
“风缠过客,夜不成寐,大漠敦煌,问,金戈铁马何时休?庶民笑颜何时现?将军百战身百残,隐居田园已是梦,梦醒梦碎人亦去,空把青丝换白发。故居哀哀,管弦呕哑。一曲国风,几多鲜血?铁甲流泪谁人拭,浊酒欲解何人愁?”子衿恰走进来看到纳兰婳所写,轻声问:“王妃是在思念候爷?”纳兰婳并未回答,只是执笔的手轻颤。玥雅怕纳兰婳伤神,赶紧说:“王妃,今天王爷赏了好多补品和首饰,你先把燕窝粥喝了带你去看怎么样?”如今玥雅和子衿都改了称呼,纳兰婳知道在这多事的王府,如果玥雅她们还叫她小姐,会让那群女人有机可乘来找玥雅她们麻烦。玥雅拉着纳兰婳走到桌前,用勺子轻轻舀了舀推向纳兰婳,纳兰婳知道她们的心思,也笑着坐下,喝起了粥。“玥雅,待会儿把紫鸢带上我们去院里坐坐,就在那棵银杏树下。”纳兰婳喝了一口说道。玥雅笑着应下,子衿看到现如今的纳兰婳,心疼万分,明明难过却要装作很好,怎能不令她心疼。
喝完粥,纳兰婳和玥雅子衿出了院子里。“子衿,你在这坐下,都坐下,好久都不弹了,今日这么好的天我给你们谈一曲《佩兰》如何?”纳兰婳边拨弄琴弦边说。“好啊好啊,这紫鸢可比那天姬夫人的七彩琴好多了,玥雅喜欢听。”玥雅提到七彩琴,纳兰婳想起她需要为那琴续弦,便抚平了琴弦的震动,对子衿说:“你去把里屋琴抱出来。”子衿点头起身离去,“玥雅,绿萍呢?”纳兰婳才想起这几天没见绿萍扭头问玥雅,“她啊?她在下人房里,我们一般不会用她来你身边。”玥雅很自然的纳兰婳说到。“噢,以后让她来我身边伺候,不然她怎么和她幕后的人联系?”纳兰婳略带打趣的说,既然绿萍没有随二夫人离去,那么她就不会是二夫人的人,这幕后之人另有其人,她倒是很期待,是谁让她隐藏的如此之深,目的何在。玥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子衿也从房内出来,手上抱着那把七彩琴,纳兰婳接过来放在膝上,仔细看着琴弦,“子衿,你去王府的马厩里,剪一把马尾,要哪种品种优良的。【文学楼】”“嗯,好。”子衿应声而退。“玥雅,你去屋里拿染料,就平时作画的染料。”玥雅正在吃,拍了拍手放下她心爱的点心,恋恋不舍离去。“放下吧,你出来了点心还在。”纳兰婳无奈的说,玥雅这才一溜烟跑进屋内,纳兰婳笑了笑,戏谑的想到这么贪吃以后谁能养得起呀,不过没关系,有她呢,她不会嫌她能吃的。
少顷,子衿和玥雅都回到纳兰婳身边,纳兰婳看着子衿手中的马尾,从中抽了二十一根粗细均匀的,分成七捻,一捻三根,纳兰婳用手将马尾撮成一股,玥雅和子衿纷纷照做,片刻,就将琴弦做好,纳兰婳将它们固定在琴槽里,用手试了试松紧后,满意的勾起一抹笑,又用颜料将其染了七彩,玥雅看着这崭新的琴弦和比以往更好看的色彩不禁夸赞纳兰婳,子衿也佩服纳兰婳。
“王妃今日有如此好兴致?”淡淡的嗓音从苑前传来。“奴婢参见王爷。”玥雅子衿齐齐下跪,南宫熤抬抬手让起退下,纳兰婳起身微微一福:“纳兰婳参见王爷。”“嗯,坐。”南宫熤惜字如金。“王爷来此有事?”“没事本王就不可以来?本王看看你把璇儿的琴修好没。”南宫熤扫了眼琴说,“好了,既然王爷今日来了就给妹妹送去吧。”“你让本王去送?”“是啊,这样可以让王爷更受姬夫人崇拜啊,可以让你们的感情更加如胶似漆啊。”“听王妃这醋意浓浓的话,是在怪本王那日偏袒了姬夫人?”南宫熠将好看的唇角勾起,”“王爷误会了吧,我本没有吃醋,这是为王爷博美人一笑。”纳兰婳丝毫没有感情上的波动,她深知,像南宫熠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把自己的真心托付给谁,他对那些府上的夫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又怎会对她上心。恰巧纳兰婳也是一个不会轻易将自己一颗真心付给他人的人,所以他与她之间始终隔着一座山。兴许只有他心目中那魂牵梦萦的女子才是他真情所在,那么纳兰婳能做的就是不要与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纠葛,“放肆,本王需要博一个妾的笑,也就除了”剩下的话飘散在空中,纳兰婳没听到,也不愿听,她一直知道在他心里有一个女子,所以他喜欢谁,愿意博谁回眸一笑与她都无关,三月之期很快就会过去,她可以快意江湖,从此王府庭院深深,他愿等谁为谁心伤,都与她无关。这时南宫熠看到了地上纳兰婳用剩的马尾,眼危险的眯起,问:“王妃可否告知本王,着马尾从何而来?”“马厩。”纳兰婳不以为然的回答。忽然,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子衿该不会是把这冰块儿的马的尾剪了吧?略微有点尴尬,也对,她要品种优良的马匹,以皇上对他的不喜来看,估计这府上也就跟随他征战的马是最好的。“马厩?你把本王的汗血宝马尾剪了!”南宫熠语气冰到极点,脸色也沉了下来,“王爷不是让我修么,那么这所用材料当然用王府的了。”纳兰婳理所当然地说。“你这女人,哼!”南宫熠竟被说的有点无话可接,恰巧风吹过,纳兰婳在窗前写的宣纸被吹了出来,打着旋儿落在南宫熤脚旁,修长的手拿起看了看,“铁甲流泪谁人拭,浊酒欲解何人愁?”看到最后两句南宫熤眼中闪过温暖之色,不过被宣纸遮挡,看来这女人和那些只会用奢靡华丽的字眼构成词的文人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放下手中的宣纸,南宫熤就这样坐着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纳兰婳也坐下,并没有说话,也不会向他解释这词的内涵,勾手弹一曲《佩兰》,琴音叮咚,似幽似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汩汩韵味,似倾诉,似呢喃,音色又如一泓泉水,清清泠泠,南宫熤不禁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惬意优美的旋律紧皱的眉也逐渐放松,原本心中的怒气也渐渐被抚平。
暖暖的光打在他们身上,浅浅的色泽,像一幅精心绘制的画,让人看着舒服,唯美之至。不过纳兰婳抚琴并不是为他,更不是为了取悦他,只是她不想辜负美好时光,她只为自己抚,她崇尚自由,不会带有任何目的性去抚她的紫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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