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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习之,……
次奥!
这女人还真把他当成禽兽防着了,太伤自尊了有木有。
他定了定,本来想蒙混过关的,可看她颇认真的样子,又放弃了,乖乖地去楼上把钥匙取下来放到了她手里,原本是不打算对她做些什么的,虽然他是很想,也很渴望,甚至现在只是这么稍稍地靠近了她一些,他的身体就已经明显地起了反应。
不过他觉得这实在也不能怪他,毕竟他真的是三年没碰过女人了,而眼前的这一位是他只能碰的女人以外,他还又如此那么深爱她。
他垂眉,趁她要进房间的那一秒动作灵敏地从背后揽住了她的细腰,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地僵了一下,也感觉到了她的挣扎,但是他仍旧没有松手,反而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他将下巴抵在她的削肩上,说话时呼出的气能将人灼伤了,低沉的男音也如琴弦一样拨动着人的心弦,“陶陶……”
妈蛋的,男色不行就改用厨艺攻也就算了,现下居然又改成声攻了。
得亏她定力强,不然一定就会破功了,陶乐乐嘴角抽着闭上眼,原本想挣扎的也不挣扎了,他喜欢抱,那就让他抱一会儿吧,反正又不会损失什么。
“陶陶。”程习之又唤了她一声,“没有得到你的答应之前我不会碰你的,你不用这么害怕,你不也用这么防着我,让你在这里陪我住几天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只是太想你了,陶陶,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
“以前都是我不好,做了太多让你伤心的事,我现在在学着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男朋友了,陶陶,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现在不想接受我,我给你时间,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像今天这样,偶尔地陪我说说话就好,可以吗?”
“……”
他这语气和姿态也只能用低声下气和讨好来形容了,陶乐乐想起三年前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自大又冷漠的样子,顿时又觉得好笑,想来那时的程习之一定不会想到有今天吧。
可是就算是这样又能怎么样呢?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她真的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她不说话,也没有别的什么举动,程习之面对这样的她,忽然地就想起了一句不知在哪儿看到过的一句话:有些人的喜欢是无声的,有些人的拒绝也是无声的。
他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地在心里默念了几遍以后,终是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末了又说了一句晚安给她。
陶乐乐仍旧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很快地进入了房间,然后看也没看他一眼地就关上了房门,她将自己纤弱的小身板靠在了门板上,腰间那里还留着他的体温,那么热又那么霸道,让她想忽视掉都不行。
这一瞬间,她又想起曾经康衍炜说的,你跟程习之就是孽缘!她轻叹口气,心语他说得真是对啊,她陶乐乐和他程习之之间可不就是孽缘吗?
想起孽缘这俩个字,又不由得想起了往日里的那些是是非非,半晌后又觉得现在想这些又没有什么意思,她闭眼甩甩头,今天一天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她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然后才能想出些解决的办法。
借着月光她摸索到开关将卧室里的灯打开,屋子里亮起来的那一刹那,她真的有了一种走进西山别墅那间卧室的感觉,一切的布置都那么像,就连衣柜的颜色都那么像。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莫名地,眼睛就有点潮湿,直到将心底深处涌上来的那些酸楚强压下去以后,她才缓着步子一点一点地打量着这个房间,最后停留在衣柜那里。
如她方才猜想的那样,里面挂满了她之前最喜欢的牌子的衣服,都是夏季的,她抬起素手随意地拿来来一件看了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将衣服挂好以后,视线不经意间就看到了下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内衣。
想起刚才男人的生理反应,再看看这些内衣,白皙的小脸蛋蓦地就红了起来,这个人,怎么可以无聊到把内衣都给她准备好,然后还叠得那么整齐?
鬼使神差地,她就随意地拿起来一件看了看,唔,竟然还是她现在的尺寸!她拿着那件薄薄的内衣,陡然地就想起他们初识时他将她带回西山别墅然后故意弄坏洗衣机,她不得已的情况下找王姨借内衣穿的事情了,再翻翻内衣的标签,次奥,这个人怎么就那么邪恶,居然对这个牌子这么钟情!!!
猛然地陶乐乐就在脑中勾勒出那老男人坏笑着一件一件地往这里给她放内衣的情景,她想,依他那小贱样,肯定是用手指摸索了,唔,她想着,就像是一下子摸到这内衣上面还有他手指滚烫的温度似的,浑身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接着就起了一身,她直接将内衣扔出去,然后啪地一下合上了衣柜,再这么看下去,想下去,她今晚铁定是要失眠了。
想着,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示意自己一定要清醒一点,晚上也不可以睡太死了,不然谁知道那男人会不会趁她熟睡的时候溜进来。
去浴室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以后,她就钻进了光滑如缎子般的被窝里,蚕丝被应该是刚晒过的,上面还有阳光的味道,为了仿着某个人,她没敢脱衣服睡觉。
明明是很累的,可真正躺在这里了,却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面依旧是乱糟糟的,最主要的是这一刻她是真的好想她的棉花糖,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晚上没有她哄着她睡觉,她有没有哭。
摸索着从床头柜下取下手机,翻到通讯录里找出来康衍炜的号码,想打个电话过去,可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同样身为女人,所以即使在现在并不是很了解真相的情况下,她的心很自然地就偏向了林越涯那一边,现在只要一想起康衍炜,她脑子里最先蹦出来的竟然是负心汉三个字。
这三个字眼令她无语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陶乐乐啊陶乐乐,她不禁在心里咒骂起自己,你看看你看看,这才多长时间的功夫啊,那男人都把你洗脑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傻,你就说你自己是不是傻!
……
陶乐乐进了房间反锁上房门以后,程习之并没有马上离开,只是斜倚地墙壁上抽起了烟,脑中反反复复地浮现的是刚才小女人在他怀里轻颤着的动人样子。
他的小太太呀,真是越看越让人觉得喜欢,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很有种现在这种状态很幸福的感觉。
他程习之,作为爷爷从小就开始培养的继承人,可以说是从来没有按照一般年轻人的活法过过日子,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爷爷就给他请了很多的老师,教他这个,又教他那个,所以从小到大他的生活都是很忙碌的,可以说是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去学习的路上。
读高中大家都荷尔蒙爆发的时候,他没时间想谈恋爱的问题,即使那时候他在那群女生那里那么受欢迎,他也没想过那些个问题,不过是那时候的生理冲动还是有的,后来去美国念大学,更是没时间想这些了,故而在遇上陶乐乐之前,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该怎么去谈恋爱,又或是该怎么跟自己喜欢的女生相处。
一来是因为确实没有碰上他特别喜欢的,二来他确实也是那时候满心思的就是不能让一直看重他的爷爷失望,还有就是他想靠自己的能力,将来有一天能说动爷爷,让他答应还程习恺一张脸。
不过是后来他终于做到了他一直追求的,一直渴望的,而事情却都变了味道,也并没有朝他预期的那样发展。
现在,他三十四岁了,可能不会有现在的毛头小伙子那么有激情,也可能永远学不会时下年轻人贯用的套路,但他真的也是很想尝一尝恋爱的味道,而且只要一想到是那般可爱又令他心愉悦的小太太,他就觉得自己好似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真是恨不得天天跟她黏在一起。
这样想着时,身体就起了一层燥热,一股无名火从小腹那里窜着,让他想再淡定都不行了,说起来也是蛮奇怪的,三年不碰女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重逢后再见到她也并没有想说一定要拉着她做一场,可现在所有的误会和真相都说清了,就一下子什么都想了,真是想得哪哪都疼!
可惜,嗯,他在心里轻叹一声,可惜小太太这个逗逼防他防得跟什么似的,他想着,湛黑的眸眼下意识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刚才听到她将房间反锁着时的声音时,他真是没能忍住地在心底呵呵呵了好几声。
这个逗逼,她以为她真能防着他吗?哼,要是真让她防着他了,那他程习之还是程习之吗?那他还算是在商场上拼这么多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