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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泞也不打算瞒她:“不是我,是我妈来了,她在老家被我继父天天家暴,离婚暂时又离不了,我就想着让她先到京市安顿,再慢慢计划离婚的事。”
何芳听了,立刻感同身受地说:“天呐,你继父也太不是东西了!我最烦打老婆的男人,那你是得帮帮你妈。这样吧,我帮你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哪里缺临时工,不过你得准备好钱,一般这种工作,有关系还不行,还得花钱买。”
钱可以想办法,只要能帮泞雪琴留下来,徐泞感激道:“那就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谢谢!”
何芳摆摆手:“咱俩还客气什么。”
徐泞跟何芳分开,在窗口打完饭菜,拎着东西去招待所看泞雪琴。
母女俩在招待所吃完饭,开始唠家常,泞雪琴除了徐泞的身体,最关心的就是她的个人问题。
“闺女,你跟傅家那两儿子处得怎么样呀?有没有跟哪一个处上对象?”
徐泞顿了一下,想了想,暂时没把跟傅叙白处对象的事告诉泞雪琴,而是说:“妈,我现在好不容易考进文工团,想先好好工作,个人问题以后再说。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明天再来看你啊!”
她怕亲妈知道她跟傅叙白处上了,会开始催婚。
毕竟泞雪琴送她来首都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让她嫁个金龟婿。
泞雪琴是眼看天色有些晚,怕女儿回去晚了不安全,起身送到:“行,那你回去注意安全啊。”
徐泞告别泞雪琴,回到傅家。
张婶和傅耀都在各自的房间,徐泞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路过客厅茶几,电话忽然响起来。
她顺手接起来,刚声音清甜地说了句“你好”,那头便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是我。”
傅叙白声音磁性又低沉,如金石振振,敲击着徐泞的耳膜,让她觉得耳朵都要酥了。
“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家。”
徐泞怕给他添麻烦,没说自己妈妈来首都的事,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然后用撒娇的语调转移他的注意力:“你还在基地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她习惯了两个人每天晚上在床上亲亲抱抱,温存一番再睡觉,现在傅叙白走了好几天,她一个人便觉得孤枕难眠。
“周末就能见面了。”傅叙白又何尝不是,分开这几天,他白天训练,晚上躺在宿舍的硬板床上,满脑子都是她。明明已经是十月的天气,却还是觉得热意难耐。
徐泞一听还要周末才能见面,掰着指头数了下,今天才周二,还要熬三天。
对热恋期的情侣来说,三天就跟三年差不多。
她有点失落地哦了一声。
傅叙白一颗心好像都跟着她的语调落了下去,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紧张:“怎么了?”
“想你了呀。”徐泞娇滴滴地说,还说要亲亲。
她刚一说完,那头便响起傅叙白咳咳的咳嗽声,紧接着沉声提醒道:“泞泞,电话是转接的。”
总机的转接员是可以听到这边对话的,只不过接线员也不会每个电话都听,有时候转接成功后,就把电话放到一边。
徐泞才想起来还有接线员在,顿时脸颊绯红一片,尴尬地说:“那先挂了吧,见面再聊。”
徐泞挂了电话,那头的傅叙白却失眠了。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同志。
白天在训练里挥洒热汗,晚上还有一腔精力无处释放。
那句,想你了就跟刻进傅叙白脑子里一样,不断循环播放。
挑战着他二十五年来所有的自控力。
其实基地训练期间也是可以外出的,只不过时间很紧张,因为第二天早上五点就要出早操……如果他现在出去,半夜就得往回赶。
十分钟后。
傅叙白穿戴整齐,坐进了吉普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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