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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叙白算是默认了不公开两人处对象的事。
徐泞总算松了口气。
不公开,两个人在明面上就得保持距离,调整好呼吸,踏进家门,两个人便一前一后保持着一米的距离,扮演兄妹的角色。
不过白演了,除了张婶在房间睡午觉,其他人都不在家。
徐泞回房间把从单位带回来的材料放下,忽然想起一个事。
她把特飞队这次在地震救灾中的表现写成了一篇稿子,梁团长看完后让她继续挖掘,把稿子写完整,然后要作为教育材料发给所有在军区的同志学习。
现在稿子还差一部分,差采访特飞队队员的内容,傅叙白作为队长,是最适合接受采访的。
现在傅叙白就在隔壁房间,徐泞红唇微勾,还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时间吗?
说干就干,她揣着本子和笔就去敲傅叙白的门。
门一打开,徐泞便见傅叙白一只手端着搪瓷盆,一只手拿着毛巾。
“咦,你要去哪儿?”徐泞下意识地问,“我想找你做个采访。”
徐泞把采访主题跟他详细讲了一遍。
看着她红唇张合,天真无事的表情,傅叙白身体的燥热更加明显,喉结滚动:“我先去洗个澡,你在我房间等我一会儿。”
“好呀,不着急,你慢慢洗。”徐泞点点头,迈开腿往他房间里走,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两人没处对象的时候,他的房间都得经过他允许才能进来,而且也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徐泞又退回到门口,抬眸朝傅叙白眨眨眼睛:“我可以进去吗?”
傅叙白开口道:“可以进去,以后我的房间你随便进,不用问我,里面的东西你也可以随意碰。”
听到这个答案,徐泞面上表情不变,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笑了。
行吧,这个答案她很满意。
她抬腿走到书桌边,拉开椅子坐下,打算趁傅叙白洗澡的时间,再多看看稿子,为一会儿采访做准备。
傅叙白看着那把实木书椅,想到她全身软绵绵的触感,眸光微动,出声道:“你坐床上吧,椅子太硬了,坐着不舒服。”
他不说徐泞还没感觉,他一说徐泞也觉得好像是有点硌屁股,尤其是想到平时他就坐在这张椅子上,再想到他那一身钢筋铁骨,徐泞莫名觉得凳子都变烫了。
她站起身,一屁股坐到了他床上,果然软了很多。
傅叙白见她唇角弯弯,是很舒服的表情,这才端着盆下楼。
楼下浴室。
傅叙白其实在基地就洗过澡,但耐不住小妖精撩拨起人来一点分寸都没有。要不是最后他用钢铁般的意志忍住,恐怕这会儿该洗的不是澡,是车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少次,忍多久,小磨人精还说想一直处对象,不要这么快结婚,她是不知道她自己有多能挑火。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
傅叙白抬手抹了把脸,接着便只能看到手晃动的残影。
……
徐泞给傅叙白做采访。
傅叙白坐椅子上,徐泞坐床边。
傅叙白见惯了私下两个人在一起,她娇滴滴的模样,没想到她工作起来是这样的——
小脸不笑了,变得冷艳起来,一边逻辑缜密地问他各种跟救灾任务相关的问题,一边拿着本子专注地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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