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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一边回车上找工具箱,一边把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拿着工具箱,小张再次下车,徐泞也跟着下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不看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侧翻的车子居然是文工团的,有意识的只有一个人,居然是文工团的梁团长,大领导啊!
徐泞和小张一起,把车里的四个人一一弄了出来,再把昏迷的三人一起抬上卡车后车厢。
最后剩下梁团长,他的腿被座位底下的锋利的金属框架给扎穿了,有一根金属条还插在他小腿肚上,小张作势要帮他拔掉,“梁团,您忍忍。”
梁团长闭着眼,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拔!”
“不!不能拔!”
徐泞擦个汗的功夫,转头见到两人的动作,吓得脸色一白,赶紧大声制止。
梁团长睁开眼睛朝她看过来,徐泞先自报家门,随后解释道:“梁团长,现在不能拔,贸然拔出,会引起伤口大出血,现在没有任何止血条件,还是等到医院再让医生拔。”
徐泞这么一说,小张也不敢下手了:“梁团长,还是听徐同志的,谨慎些好。”
“那就等去医院再拔”,梁团长认同地道。
徐泞和小张一起把四位同志送到军区医院。
其中昏迷的三个都有不同程度的脑震荡,内脏也有伤。
梁团长进了手术室。
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其中一个还是大领导,把人送到医院后,徐泞自然不能直接离开,得守在手术室门口,等着领导出来。
……
病房内。
“周医生辛苦了。”梁团庆幸地抒了口气,还好他的腿算保住了。
周医生正替他检查包扎的伤口,确认没有问题后,抬眸感叹道:“梁团,还好您有常识,在受伤后没有立刻拔出金属条,不然我们就是大罗神仙,也保不住您这腿啊。”
听到这话,梁团目光赞赏地看向一旁的徐泞,道:“不是我有常识,是这位小同志及时制止,不然我早就让人给拔了。”
“小同志,你是文工团哪个科的?”
梁团笑眯眯地问徐泞。
徐泞道:“梁团长,我在宣传科。”
宣传科?按理宣传科经常给领导拍照,可梁团对徐泞却没有印象:“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徐泞面带笑容地回答:“我刚考进宣传科,这是我上班的第一周。”
刚考进来?梁团忽然想到什么:“诶,你是不是就是王科长跟我提的那个,一分钟就写出一副对联,还在报社发表过文章那位同志?据说还特别会拍照,面试的时候搞了个摄影作品集?”
梁团长听宣传科王科长开会的时候提过一嘴,但是记不得徐泞的名字。
现在听她说是刚考进来的,才有了点印象。
徐泞谦虚地笑了笑,点头道:“那应该是我了。”
梁团长赞赏地看着她:“正好,有个任务交给你正合适!”
徐泞也没想到,这个任务居然跟傅叙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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