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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取下肩膀的行军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钢制户外酒壶,拧开盖子仰头灌了两口酒。
漱完口之后,他弯下身体,蹲在她脚边,一手握住她雪白的脚丫,一手托住她的小腿,低头,柔软的薄唇覆在她被咬伤的位置。
“你……”
徐泞惊呆了。
傅叙白居然给她吸蛇毒!
她赶紧拉住他,“不行呀,这样你也会中毒!”
傅叙白一声不吭,神情专注地继续帮她吸毒,直到伤口处的黑色不再蔓延,渐渐淡下去,徐泞的腿又恢复雪白如初的肤色,伤口的地方只剩两个浅浅的牙印。
傅叙白薄唇才退开。
用烈酒再次漱口。
徐泞试着动了下自己的腿,不怎么痛了,再深吸一口气,呼吸好像也顺畅了。
看来这种祛毒方式还挺有效果的。
她不用死了!
徐泞红唇轻张,两个梨涡若隐若现,兴奋地道:“谢谢啊傅叙白同志!”
刚刚还梨花带雨,现在又雨过天晴,跟小孩脾气似的。
傅叙白唇角微扬,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娇嫩的脸蛋。
接着从行军包里翻出一个汽水瓶盖大小的药膏,拧开盖子,用手指蘸了一点药膏吐到她的伤口处:“这个是我们基地医生自己配的清凉膏,专门针对蚊虫的,但是不知道对蛇毒有没有用。”
徐泞涂了这个药膏,感觉伤口的地方一下变得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有用的,我觉得舒服很多。”
有用就好,傅叙白把药膏盖子拧上,塞到徐泞的挎包里:“你留着用。”
“那你呢?”徐泞眨巴杏眸望着他。
傅叙白道:“我体质不怎么招蚊虫。”
不知怎么的,徐泞忽然就想起昨晚她摸过的胸肌和腹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硬,不硌手,撞得她胸前现在还隐隐觉得硌人。
这样的体格,估计蚊子想叮也叮不进去。
她心思一飘,脸颊就不知不觉浮起两朵红云,艳若桃李。
看得傅叙白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一下。
……
孙长征走了一会儿,发现后面的两人还没跟上来。
倒回去一看,哎哟,下巴差点掉下来!
只见傅队居然伸手揽住徐同志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就这样带着她往前走。
啧啧,这才刚处上对象就这么黏糊呀?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孙长征默默念叨着,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徐泞被傅叙白揽着走,省了点力气,可她那小身板,体力本来就跟不上天天负重跑的傅叙白,早上又没吃饭,还中过蛇毒,实在是走得艰难,呼吸间肺里裹了玻璃渣子似的,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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