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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知县对谭吾范这个命令有些惊愕,一时没反应过来。
施千户却忍不住发出了异议:“谭大人,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谭吾范神情漠然:“有何不妥?”
施千户道:“李幕遮究竟是不是罪犯,这点尚且有待审理,你的这个就地格杀的命令,是不是有些太不过分了。”
“过分?”
谭吾范冷冷地看了施千户一眼,气势嚣张,官威尽显:“什么叫过分?本官一举一动都是为了维护朝廷法度,捍卫我大明江山,一个胆敢勾结匪类抢劫灾粮的逆贼,不但死不认罪,现在又越狱潜逃,难道将他就地格杀有什么不对吗?”
施千户:“谭大人,卑职想问一句,难道所谓的朝廷法度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谭吾范呵呵一笑,指着施千户:“你一介小小的卫所千户,懂什么叫朝廷?”
又指了指马知县:“他一个七品地方芝麻官,又懂什么叫法度?”
最后指了指自己:“本官是户部右侍郎,三品大员,我若不懂朝廷法度,这里又有谁懂?”
这话已经说得非常露骨了,简直就是指着众人的鼻子说,老子官大就是老子说了算。一种京官浸透于骨子里的优越感,瞬间扑天盖地,将马知县和施千户给淹没了,边上那些个衙役粮兵更是被这种官威所慑,甚都不敢直视谭吾范。
空气突然安静,静得有点诡异,让人都有些不敢呼吸。
“我可能懂那么一点点。”
这时候,人群里响起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
谭吾范心中怒起:“谁在喧哗,给本官滚出来。”
李幕遮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笑嘻嘻的冲谭吾范拱手:“谭大人,是我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谭吾范瞪着李幕遮,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马知县和施千户也是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明明越狱跑了,怎么忽然又跑回来了。
谭吾范:“你……什么情况?”
李幕遮解释道:“哦,刚才在牢里听到有人喊走水,恰好又有人在墙上打开了,我就去帮忙抢救灾粮了。害谭大人以为我越狱了,真是不好意思。”
谭吾范当然不会相信李幕遮的胡说八道,冷声道:“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儿吗?”
李幕遮:“怎么会呢,谭大人的面相虽然确实显得年轻,但怎么也有六七十岁了。”
距离知天命之年都还有一段时间的谭吾范听着这话眼皮直跳:“来人,把他给本官绑起来,连夜押送至京城去。”
施千户道:“谭大人,没必要这么匆忙吧,等天亮再押送也不迟。”
谭吾范有些不耐:“这是本官的决定,你有意见?”
施千户还要说什么,却被谭吾范拂袖打断了:“本官不管你们今天是真的疏忽了,还是有意为之,最好都别再有下次,本官的忍耐是有度的!”
马知县:“谭大人刚才还说起法度,现在怎么又做出这么不合法度的事情。不管那些事情是不是李幕遮干的,于情于理都应该由京城刑部派人来押送他回京,谭大人有些越俎代庖了吧。”
谭吾范淡淡地看着马知县:“马崇瑞,看你岁数不小了,仍旧是个小小的知县。难道还不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马知县:“正是马某知道,所以才无法容忍。你盗卖灾粮不说,还与人合谋策划抢劫灾粮,现在又陷害无辜,我若再忍下去就真的枉费了当年读的圣贤书。”
谭吾范满脸不屑:“还真是一身正气,光凭你这番污蔑本官的话就足以丢官去职,你可要想清楚了。”
马知县:“谭大人莫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谭吾范:“不知所谓,信不信本官现在就能将你就地免职,永不叙用?”
马知县怼道:“谭大人,你只不过是户部右侍郎,并不是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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