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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开心的事自然要笑啊。”朱樉理直气壮道。
“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如果咱笑不出来,今天就扒了你这身蟒袍。”朱元璋气极反笑道。
“你要我说那我真说啦,那你可别怪我这大喜日子故意给你难堪咯。”朱樉一脸无所谓,反正丢的都是你老朱的脸,要说咱俩没仇,谁叫你前世在我祭文和墓志铭刻“死有余辜”来着。
朱樉背着手来回踱步朗声道:“父皇,儿臣一笑有道是天无二日,人无二主,那北边大都城里坐了一位皇帝,南边应天城里坐了一位皇帝,老百姓究竟是听北边的皇帝还是听南边的皇帝?
儿臣二笑这朝堂上衮衮诸公满身朱紫大腹便便,外城满大街乞食的百姓面黄肌瘦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儿臣三笑这江南之地家家户户挂着旧主张士诚画像焚香供奉,却没人关心这紫禁城里龙椅坐上了新主。”
偌大的奉天殿君臣噤声针落可闻,只有少年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臣等有负君恩,罪当万死。”作为宰相李善长跪倒称罪。
“臣等罪当万死。”
“臣等罪当万死。”
朱元璋大怒道:“好好好,既然江南人士都心怀故主,传朕的旨意将江南诸地课以重税。”
“父皇不可。”太子朱标大惊道。
大明朝的常务副皇帝朱标也顾不得看戏,直接隔在父子两人中间道:“新朝初立、人心思定、百废待兴,贸然加赋会使百姓家破人亡,朝廷失了人心。儿臣恳请父皇三思。”
听到这番话,朱樉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位大哥仪表堂堂,从小就是科科满分的读书种子名师大儒赞不绝口,既有仁义之心又有股子坚韧,这样的人要是多活几年该多好,朱樉心想我都恨不得他是我儿子了。
朱元璋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好啊好啊,咱养的崽子一个个翅膀硬了开始绑一块反对咱了。”
下面跪着大臣一个个身子打着冷颤哆嗦,跟了朱元璋这么久都知道这头猛虎眯着眼要开始择人而噬了。
只见朱元璋迈步到大殿柱子边值守的锦衣亲军校尉旁,见皇帝盯着自己手里的金瓜,徐辉祖吓的面无人色,只能眼一闭抽搐两下装晕过去了。
“阿祖,你…”。
太没义气还没骂出口,暴走的朱元璋就拎着金瓜一步步走到朱樉面前
朱樉傻了,看着手柄上沙包样大的金瓜,这一锤下去不得往生啊,他吓的忘了跑脱口而出
“爹你吃错药了?”
得罪你的是大哥,我又没得罪你。
“呵,你还委屈上了?咱今天就要大义灭亲。”
太子也顾不得仪态了,一个箭步挡在身前,那小胳膊小腿像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着朱元璋对着朱樉声嘶力竭大喊道:“二弟,快跑,往坤宁宫跑。”
朱樉边跑边回头,心里默默地想:这大哥能处,有事他真上。至于老朱要是失心疯,丧心病狂到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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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他这位刚上岗的王爷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含泪继承大明朝了。
大哥你放心,他日小弟若登基一定追封你庙号。
“反了反了,来人抓住这个孽畜。”朱元璋见逆子一溜烟快跑出大殿立刻嘶吼道,他一身武艺倒不是小弱鸡太子能拦住的,只是他怕伤了自己的亲亲好大儿。
旁边的侍卫一拥而上将朱樉按倒在地,眼看要被五花大绑,立刻大呼:“常茂、常升当初我们可是一起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的好兄弟。”
随知那两兄弟嘿嘿一笑,特别是常茂猥琐道:“二爷放心,明年忌日一定给你多烧两个胸大的纸扎宫女。”
常升急忙补一刀:“男的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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