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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们正准备去练武台扫地的时候,明主使叫住了他们“下月十五是本教的晋衣大会,除了教主,十象教四大长老,八大白衣使都会参加,绿衣弟子会整日在练武台练习,你们不必去打扫了。还有,李偲,你到我房里来,我与你有要事相商。”李偲指着自己,也是一脸迷惑,明主教会有什么事。
赵十四不用扫地了,也别的可干,便在明主使屋外等着李偲。等了很久,李偲终于出来了,他满脸带着兴奋,看见了屋外的赵十四,神情更是激动,他上前搭住赵十四的肩“师弟,你知道吗?大好事,大好事啊!”
赵十四也搞不清楚什么事能让师兄如此开心,“师兄,怎么了?”
“师弟,明主使说麻衣弟子中要决出一人,同绿衣弟子一同参加下个月的晋衣大会,他选了我参加晋衣大会,今年十象教内有四位紫衣教徒将要升任白衣教徒,而我们则要接替这四名紫衣。”李偲越说越激动“师弟,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我若是能穿上紫衣,就能得到长老的授习,我的通术肯定能变得更加精湛。”
师兄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赵十四也同样替他开心,“师兄,如此甚好,你可要多加努力,绿衣弟子人数可是极为众多,高手如云啊,不容小视。”绿衣之中,有卓泷紫,卓宇芃,墨同三人,他们也算是高手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参加这个晋衣大会。
“多谢师弟,我一定会把握住此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到下个月晋衣大会之前,我要一直勤加练习通术。”
李偲自从那天说完勤加练习之后,便每天天早摸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练习,赵十四好几天都见不到他人影,即使偶尔见到,也是匆匆说上几句便又不见了。所幸赵十四自己也马上有事做了,平日里丹药阁炼制丹药都是有绿衣弟子帮着,眼下人手不够了,明主使吩咐,调了赵十四等数十个麻衣丹药阁去整理药材。
十象教的丹药阁着实大,光是放药材的药柜就有数十排,阁里摆着炼丹炉,炉火由专人彻夜看守,不得熄灭,最了不得的是,这丹药阁的朱阁主是妙手回春的神医,一套独门针灸的医术天下无人可敌,传闻他经手的病患,扎不过十针,疑难杂症都可痊愈。
这日,赵十四正在归理药材,有绿衣弟子来丹药阁求药,说是绿衣主教犯上头晕目眩、潮热、盗汗的症状,丹药阁里的管事给他抓了龟板,熟地,知母,黄柏配了一副药,让赵十四赶忙给他送去。
想着生病事急,赵十四挑着近的山道走,走着走着,忽然听见路边草丛里一阵耸动,赵十四警觉地一瞧,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掉了他的半条命,草丛里游出一条碗口粗的大蛇,绿皮黄斑,,它朝赵十四吐着红色的信子,赵十四吓得几个退步,脚下踩了空,人就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滚了不知道多少圈,他磕到一块大石头,幸好这个山坡并不陡峭,赵十四只受了一些皮外伤,他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的灰土,一摸衣服,糟糕,给绿衣主使带的药不见了,八成是刚刚滚下山坡的时候掉了,回去找怕是遇上那条巨蛇就倒霉了,为今之计只有再回到丹药阁,请人再开一副一样的药给绿衣主使送去。
周围都是半人高的草丛,当赵十四拨开层层草丛,走了出去,才发现这里有一个幽静的山谷,到处都开着一大片一大片雪青色的杜鹃花,鸟语花香,沁人心脾,犹如桃源仙境一般。
赵十四还在感叹美景的时候,剑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持剑的是个白衣男子,仪表堂堂,英气勃勃,他看了看赵十四穿着的麻衣,紧蹙着眉头“麻衣,你即为十象教教徒,你可知此处是十象教禁地,除教主与白衣使外,不得入内。违令擅闯者死。”
这白衣正是跟那天来救教主的八大白衣使所穿的白衣,赵十四估量着他就是八大白衣使之一,不敢多想,立马求饶“师兄,我今日替丹药阁给绿衣主使送药,却没想到半路遇到碗口般的巨蛇,吓得不慎跌下山来,才来到此处,绝非有心冒犯。”赵十四不敢说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胡乱编撰一个名字,万一被这个人记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男子也不为难他,放下了剑,语气变得稍为婉和,但仍透着一丝严肃“此处确实爬虫游蛇颇多,你算是走运,碰上了我,你今天若是碰到其他白衣师兄弟看守禁地,早就没了小命了,”他用手指了一条小道“你顺着这里上去,便能回到丹药阁,下次记住,不要靠近这里。”
“谢谢师兄,谢谢师兄。”赵十四吁了一口气,幸好碰上了一个心软的好师兄,不然早就小命不保了。回到丹药阁的赵十四少不了被臭骂一顿,但眼下人手紧缺,管事也没多说,抓了一副又让他送了去,这次赵十四没走山道,绕了远路,倒也安安全全。
过了三五日,丹药阁炼制丹药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少了一味极为关键的药材—厥衣草,而这厥衣草并非珍贵稀有,在前山随手可得,但是每次光采一两株是不行的,在炼丹时,厥衣草的用量很大,这次朱阁主带上了包括赵十四在内的所有麻衣弟子一同到前山去采药。
要说这前山最壮丽的风光莫过于俯瞰这天河汇潭,天河如一柄利剑般划开了北朝,南源两国,最后流入了这前山山脚下的十象教护教神潭中,经久不息。
“阁主,这天河水为什么流到神潭之中便再也没有流出来,长年累月,难道河水灌不满这个潭吗?”天河水都涌到这潭里去了,但没有溢出来,让谁看了都觉得奇怪,麻衣弟子们问着朱阁主。
“相传这神潭底下有个无底洞,深不可测,天河水是都流到了那个洞里去了。”其实朱阁主也并不知道原因,这个说法还是老教主在世的时候告诉他的。
“原来如此。”
“……”
朱阁主对麻衣弟子们讲解了厥衣草的外观形状后便让他们分头寻找厥衣草,每人至少要完成找齐半箩筐的任务,赵十四没有凑在人堆里跟他们争抢,而是到了稍远的林子里去找,刚进到林子里,他就看见了背着(苗)刀的墨同,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墨同捂住了嘴,示意他不要声张“嘘,轻点,别让人听见。”赵十四点了点头,墨同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跟过来,就放开了手。
“你这么在这?”墨同问他。
“丹药阁的朱阁主带我们来采药,你呢?你这么在这?”赵十四嫌没问全,又加了一句“泷紫姑娘和宇芃在哪?”
“他们没同我在一起,我是没有练好剑式,才被主使罚来此处练剑。”墨同苦笑一声,面带无奈地说道。
赵十四对墨同是多长了好几个心眼,总想从他的话里找出破绽“你来练剑为什么没有带剑?还有为什么不去开阔的地方却要挤在这林子里?”说着还瞧了一眼他背着的(苗)刀。
“无知,刀练剑式,有无不可。再说没练好剑式本就是丢脸的事,你还要我让大家都知道是吧?”墨同有点生气,尔后又顿了顿“这(苗)刀乃是我祖传之物,我必要随身携带。”
“那便随你,”赵十四自觉理亏,便没有争辩下去“对了,泷紫姑娘,还有宇芃过得可好?”
“卓宇芃过的甚好,整日吃饱喝足,却没有耍剑的天赋,废人一个;卓泷紫嘛,却不尽如人意了,她还以为自己在伏罪司,还是那个大师姐,平日里是目中无人,而且她自恃剑式精湛,对师兄师姐直接以名讳相称,绿衣主使每天被她气个半死,现在她被主使罚去剑池为师兄弟磨剑呢。”说起卓泷紫,墨同不由得发笑,那真是个一根筋的笨姑娘,还倔强地要命。
想着卓姑娘还在剑池受苦,他得尽快完成任务,“墨同,你来帮我寻这样厥衣草,只要半箩筐就好。”赵十四解下背着的箩筐,拿出一株厥衣草给他看。
“不干,老子为什么要帮你?”
“行啊,你不帮我就出去大喊一声,让大家都知道你在这。”赵十四拿出杀手锏来对付他。
“好你个小子,给我等着。”墨同恶狠狠地从赵十四手中抢过箩筐。
赵十四好不爽快,坐在大石头上乘凉,看着墨同在林子里辛苦地到处翻找厥衣草,厥衣草这东西喜阳不喜阴,外边阳光晒的到的地方确实多得很,但这阳光照不进来的林子里基本上就看不见厥衣草的踪迹。
翻找了一大会儿,墨同就只找到了几株厥衣草,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便开始自暴自弃起来“不找了,不找了,实在找不到,这林子里根本没有,你爱找你去别地找,我是不找了。”
赵十四心底里心灾乐祸地偷笑,表面上还是咄咄逼人,他抬腿蹬了蹬墨同的后背“你敢不找了,那行,我把他们都叫进来。”作势就要去外面叫人,墨同心里那叫气啊,这个不讲道理的无赖,可气归气,还得无奈拉住他,给他装孙子“十四兄弟,你别,别叫人,我找,我去别地找,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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