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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浅浅一笑,杏目中显露些许怜惜:“庶妃娘娘,你好像记错了一件事。我乃当朝郡主,位份好像比你高了一点点。”
霍兰芝面色一僵,庶妃的位份的确低于郡主。
白凝霺伸出手指比量着,明亮的双眸和猫儿一样澄澈,一瞬不瞬地望着霍兰芝,咧嘴笑道:“往日都是庶妃娘娘见到本郡主行礼,以后……以后估计还是庶妃娘娘见到本郡主行礼。”
又故作体贴地补充道:“不过,昨日是庶妃娘娘的洞房花烛,想必娘娘也很是疲惫,本郡主便免了你的礼节。”
檀香捂嘴偷笑,她家郡主膈应人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
昨日晋王未踏足婚房的事情,已经在长安城里传遍了,郡主还如此。真是……太坏了。
她自愧不如。
白凝霺的语句似雪亮的钢针一针一针刺向霍兰芝,刺得她千疮百孔。
她狠狠地瞪着她,面色泛起激愤的潮红,福了福身,咬牙切齿地道:“妾身多谢郡主体恤。”
白凝霺莲步轻移至她面前,瞧出她眼底奔涌的愤怒,心下冷笑。却挽住她,拍拍她的手背,叹了一口气:“庶妃娘娘,晋王未免有些太不怜香惜玉了吧?你开你这黑眼圈,不会折腾了一夜吧?”
霍兰芝抽回手臂,垂下眼睑掩饰住眸底的怨毒。
她昨夜在婚床上枯坐了一夜,也未等到表哥过来。
洞房花烛夜,她却一个人面对着一对花烛,燃至天明。
霍兰芝心中无尽的怨毒化作唇边一缕淡薄的轻笑,捏着帕子娇声道:“郡主这是妾身和殿下之间的情趣,你不会懂得。”
面色含羞,隐隐有一丝得意。
白凝霺理了理衣裙,抿唇浅笑:“本郡主是不懂,但是本郡主知道自己绝不会嫁人为妾、只能穿洋红。”
煞有介事地戳着白嫩的脸蛋,长叹一声:“但是本郡主真的不喜欢正红色,要不是檀香他们说好看,今日也不会穿出来。”
霍兰芝蓦然瞪向白凝霺,目光如泠泠月色,脖子上的青筋宛如毒蛇缓缓蠕动,面部肌肉紧绷,脸上脂粉呼呼脱落,露出了眼下的一圈黛色。
白凝霺斜睨她,唇角勾起一丝讥诮,凉凉道:“庶妃娘娘,一尺多厚的脂粉都要遮不住你脖子上的青筋了。”
抬手轻搭着她肩膀,眼角眉梢俱是嘲讽,红唇贴着她耳朵,冷冷道:“呵,这就受不住了?霍兰芝,这庶妃之位是你自己心心念念求来的,可不是我硬塞给你的。”
霍兰芝脊背僵直,温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有粘腻的触感,像一条小蛇游弋在肌肤上,让她忍不住寒毛倒竖、心生惧意。
白凝霺冷漠地弯弯了唇角,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瞟了霍兰芝一眼,扶着檀香的手臂扬长而去。
*
宣室殿前
陆温柔提着食盒站在殿前,低垂着头,以脚尖在地上画圈。
她刚才见到了霍言风和他的新婚妻子沈落涵。
男的一身靛蓝色长袍,清俊儒雅;女的一身天蓝色水纹凌波裙,国色天香。
郎才女貌,真真是级配的。
陆温柔扯了扯嘴角,看来他过得不错。
心头忍不住泛着酸楚,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他不娶沈落涵为妻,也断然不会娶她;而她嫁给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嫁给他。
她握紧手中食盒,这份情意就这样过去吧,再继续下去就会变成了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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