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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熠寒身子踉跄了一下才堪堪站稳,惊恐地望着“砰”一声被关上的房门,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他不明白这小小的女人,身体里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推倒他?
明明昨天夜里,她还那么软,那么爱哭,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现在只是说她一句不会做生意,她就气成这样?
封熠寒无奈地扶了扶额,只能无奈地收拾起地上昨夜风暴过后的残留物来。
刚收好袋子,门“咔嗒”一声骤然被打开。
封熠寒整个后背僵住,回头望向门口。
只见温霖推门而进,见到他竟是一脸愕然。
“你在里面为什么不开门?”
封熠寒快速地扫了眼浴室门,起身面不改色问道:“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温霖却兀自向里走,目光落在靠窗角落的那只靠椅上,“椅子坏了,你怎么不叫人换?”
“坏了?”
封熠寒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椅子,难以置信这椅子居然还会坏?
难怪后来他们两人居然不知不觉滚地毯上去了。
一时间,封熠寒声音又哑了,“没事,我们出去说。”
他说着便过去勾住温霖的肩膀往外面带。
两人还没走两步,恰时,浴室的门开了。
云舒画刚刚在里面边洗脸边憋回眼泪,痛骂自己昨晚又犯糊涂栽这狗男人怀里。
还嫌弃她能力不足,暗讽她做的方案不好。
她在心里怒骂了他几百遍,才做好心理准备出来和他撕破脸。
哪曾想,一开门就遇到大金主和狗男人勾肩搭背的情景。
为了不影响她在温霖眼里的形象,继而拿不到投资,她急中生智,委屈不已,用腹语大吐苦水。
“舅舅简直不是人,一大早就叫我我来洗马桶,臭死了人了。”
果然,温霖原本一脸骇然地盯着突然出现在房间的云舒画,在听了骤然响起的腹部后,脸上顿时浮现起一抹同情之色。
为刚刚脑中出现的马赛克画面,深感羞耻。
而他一旁的封熠寒脸色更是如打翻了调色盘般精彩纷呈。
洗马桶?
他连洗澡都舍不得她动一下手,会让她洗马桶?
但下一秒,两人都不约而同好像记起什么似的,错愕地盯着云舒画没有动的嘴陷入了沉思。
他们好像都幻听了?
云舒画憋着笑继而乖巧道:“舅舅,马桶我洗好了,也不堵了,你和温总两人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悠悠然走到门口开门的手一顿,回头看向两人难堪的神色转而莞尔一笑,像是记起什么般耐心解释,“温总,你别误会,舅舅昨晚和我不过是游戏,他就怕你吃醋才摁着我狂甩舌头的!”
狂甩舌头?
封熠寒下颚线紧绷,气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而温霖则面色宛如吃了苍蝇般,惊恐地将勾住他肩膀的封熠寒一把推开,如躲瘟疫般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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