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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瑜垂头丧气地走在皇宫里。
魏清淮在一旁可开心了:“这些日子我整日面对着魏清婉,你也知道她的脾气,跟个炮仗似的,幸好你回来了,不然这上书房我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你自己读书不用心,赖人家魏清婉做什么,”秦瑾瑜还是无精打采的:“天色不早了,你不回去吗?”
“这不还早吗?”魏清淮非常热情:“我送你回去。”
“辛苦了。”秦瑾瑜抱拳。
之前的住所其实还能住,魏皇早就想让女儿尽早回归宫廷,便直接安排秦瑾瑜搬去了新的住处。
皇子和公主的住所本就不在同一处,在宫中处于相反的两个方向,秦瑾瑜对于魏清淮这种为了送她回去特意绕路的行为表示佩服,换做是她,可能会因为懒惰而放弃。反正都在皇宫天天见,也不差这一段路的见面时间。
“你走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魏清淮不知怎的就突然严肃了起来:“有件事情一直卡在我心里,让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你一天不回来,这个事情就卡在我心底多一日,我觉得必须要找你说个清楚。”
秦瑾瑜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发现魏清淮竟停下来看着自己,眼神颇为严肃,神情竟与太子有几分相像。
这种话一般都是重大话题的开场白,象征着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的重要性,秦瑾瑜被他这个阵仗弄得有些心慌,不由得开始疯狂回忆自己在离开魏国之前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魏清淮的事情。
记忆力极好的秦瑾瑜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做了啥人神共愤的事情以至于让魏清淮记恨这么久,那边魏清淮已经先开口了:“父皇既然认了你,你便是皇族公主了,你以后要怎么称呼我?”
这问题再简单不过,大案呼之欲出,秦瑾瑜总觉得有哪儿怪怪的,但一时间也没发现什么陷阱,只好如实回答:“八哥啊,不然还能叫什么。”
“错,大错特错!”魏清淮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叉,语气坚决:“我坚决拒绝这个称呼!”
“难不成我要直接喊你名字吗?兄长的名讳不可直呼,这个道理小孩子都懂,”秦瑾瑜对于他的表现简直莫名其妙:“魏清婉倒是一直喊你名字,但她为了这件事都被父皇了说不知道多少回了,我可不想也因为这种小事被批评。”
“但你也要考虑一下我的感受,”魏清淮摊手,笑容有些苦涩:“你走后没多久,十二弟就养了一只八哥,他平日里偷偷把鸟带到上书房也就罢了,竟然也不给那鸟儿取个名字,整日就喊那鸟的学名,八哥八哥八哥,喊那鸟儿是八哥,喊我也是,我现在一听这称呼,就觉得心情复杂。”
秦瑾瑜一把捂住嘴巴,若不是故念着周围还有宫人,她简直要狂笑出声:“怎么还有这等好玩的事情,这孩子也真是顽皮。”
“这是好玩不好玩的事吗?”魏清淮本就悲伤,见她这么一笑,心中更是郁闷:“这是关乎一个男人尊严的问题!拜他所赐,现在魏清婉看见我也不喊名字了,她平时几天都不搭理我一下,现在一天要喊我十几次‘八哥’,我真的。。。。。。我真的太难了。”
作为“兄弟姐妹之间要团结友爱”理念的完美执行者,秦瑾瑜对魏清淮的遭遇致以深切的同情与关切的问候,魏清淮也对此表示十分感动:“你能把你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先收一收吗?”
“我只是在想高兴的事情,”秦瑾瑜拍拍他的手,表情严肃:“这位殿下你放心,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遇到多好笑的事情都绝对不会笑。”
她顿了顿,补上一句:“除非忍不住。”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瞥见不远处有熟悉的人走来,一时间也顾不得开玩笑了,赶紧拽着魏清淮躲到了一旁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直到那人走了过去才悄悄地探出头来。
“干什么呢你,”魏清淮拍着自己胳膊上蹭到的灰:“这是在自己家,又不是做贼,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
“刚才过去的那个是魏清婉宫里的流朱,”秦瑾瑜轻声解释:“我这新住所位置虽好,和魏清婉却离的比较近,平日里有什么举动彼此都瞧得清楚。我刚刚若是直接进了我这新住处,只怕她明早就提刀上门来拦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低调为好。”
“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真相的,你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魏清淮显然也有些困了,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先回去了,明早再来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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