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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婉兮怕惹他不高兴,没说实话。
他猜的也准,“那些人没骂你是阴生子的媳妇,生儿子没屁眼?”
“怎会?吴家位高权重的,没人敢这样。”婉兮听那些诋毁他的话,从他自己嘴里出来。
更觉心疼,亦不会说出来让他烦心。
他也不知信是不信,莞尔一笑。
把她抱上床,令她躺下午睡。
婉兮身子是有些乏,听话的睡下了。
傍晚起身的时候,把认字本上的所有字都给她念了一遍。
婉兮刻过的碑不计其数,大部分的字都会写。
认字本上的字,几乎听过就会。
只是一本书下来,上千个字。
一个下午,都学下来。
也有些疲乏,伸了个懒腰打算打盆水。
伺候夫君洗脸、擦手,好吃晚饭。
吴凌恒擦完了手,道:“帮我把头也一并梳了。”
“夫君要出门?”
她预感吴凌恒晚上有事要出去,可能还不会在家吃晚饭。
吴凌恒迟疑了一下,才道:“今夜是她的忌辰,得去上柱香。”
她?
唯一值得她夫君在意,会去上柱香的人。
怕只有岳家小姐了!
今日,还是她的忌日。
不过……
听他这口气,是不想带她的。
“我……我也想去给她上柱香。”婉兮把轮椅推到镜前,帮他梳发,鼓起勇气道。
他握住她拿梳子的手,“也许会遇到那尸妖。”
她动作停住了,不敢在强求了。
“沈从之派人守住它女儿的家,让它没法下手。肯定心怀怨恨,一直在等待机会报复,今晚正是它的好时机。”他眼中染上了一丝威严,是她从未见过的。
这丝威严之色,更甚吴军阀驭下时带着的杀伐的目光。
婉兮有些失落,“我若跟去,会拖夫君后腿吧。”
“倒也不会,他今晚会不会来找麻烦,五五开吧。”吴凌恒被点到了软肋,立刻否认道。
他人前喜欢示弱,装个羸弱的病秧子。
可一点都不喜欢在婉兮面前,说自己“不行”!
男人怎么可以,在自己女人面前说不行呢。
婉兮帮他梳了头,又笨拙的打了领带,“我今晚就不去了,在家里等你回来。”
“我又改变主意了,你今!晚!必!须!去!”他最后半句话,十分要面子的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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