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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茵往后踉跄两步,道:“现在好了,他瞎了,我也什么都没有了,这样你满意了?他不想拖累我,想与我和离,若是我不愿意和离他还会继续与我在一起。我没有同意与他和离,我把他休了。”她想尽量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却痛彻心扉。
柳茵哭道:“我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定然是想……一开始是他招惹的我,他不能对我不负责任,所以他才把决定权交到我的手上。可是,自从他爱上了你以后,就已经是对我不负责任了,我若再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让我们两个都痛苦地活着,倒不如一刀两断!由我来说出狠心的话,由我来主动斩断和他的关系,大概他心里才会真的松一口气吧。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是夫妻……以后他的事,也碍不着我跟我没有关系……”柳茵缓缓蹲在了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这么些年来,她都没有这般痛快淋漓地发泄过。
柳茵自己安慰自己道:“我这么漂亮,这么善良勇敢,长得这么好看……我就不信、就不信没有了他我会活不了……我来找了你以后,我就会去我哥哥那里,和他们一家人团聚,往后一生,我再也不会回去那个地方,我再也不要见到他!”她抓着时锦的裙角,仰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时锦,又说,“他这样一个人,为你丢了双眼,每天都得摸索着过日子,你怎能狠心嫁了人……我告诉你他住在哪儿,你去看他吧……你去看看他吧,以后没有了我插在中间,你们总是能够幸福的……就算、就算以后没有瓜葛,我也还是希望他能够幸福……你已经害得他一无所有了,你不能再让他孤独终老,不然我是怎么都不会原谅你的……”
入了夜,余醒之推门而入的时候,发现时锦还坐在窗边发呆。他神色有些复杂,顿了顿还是走到她身后去,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道:“夜深了,怎的还不睡。”
时锦只摇了摇头。
余醒之便吻了吻她的发,道:“你若是不早早睡,明日怎好启程去湘江?”
湘江便是柳茵说的那个地方,是目前苏徵勤所住的地方,处于晖州与江南的地界中间,离江南也不远,两天的路程便可以赶到。
时锦怔愣,余醒之便又道:“大夫说了,你不宜劳累,若是不愿睡的话,咱们便推迟后天走。”
时锦抓着余醒之的衣角,道:“我一会儿便睡。”
余醒之给了她一抹安慰的笑容,道:“柳茵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将她安顿下来了,等明日我们走后,有人将她安全送往柳云初的家乡里。”不等时锦答应,他便弯下腰来,轻车熟路地将凤时锦打横抱起,走过去放在床上。
“醒之。”
余醒之给她整理衾被,头也不抬:“嗯?”
“谢谢你。”
余醒之直起身来,道:“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么?只是接下来可能有得你烦恼的了,咱们的婚事,还有以后该怎么样,都需要你自己来好好打算。”临走前,他又道,“我不会放手,但我也不会强迫你。”
第二天一早,时锦便和余醒之启程了,赶去湘江。
湘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贯穿东西的有一条河,许多房屋依河而建,坐落在离河不远的地方,那里土壤肥沃,种起庄稼来灌溉也十分便利。
柳茵给的地址一路上问着当地人,并不难寻找。但是位置却十分的偏僻。到了湘江,再往偏远的山里行了半天的路程,在总算看见了一个小村庄。
此时村庄里已有简陋的屋舍升起袅袅炊烟,应该是正在做午饭。如果柳茵给的地址没有错的话,苏徵勤应该就是住在这个小村庄里。
马车缓缓驶到了村子口,从地里干农活回来的村民见了,无不投来惊奇的目光。时锦在余醒之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他原本也想跟着下去,时锦却忽然转头来,看着他道:“醒之,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余醒之半垂着眼,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那你小心一点。一炷香你没出来,我便进去寻你。”
时锦点了点头,便缓步往村子里走了去。这村子不大,一会儿工夫就能走个遍,横竖就不到十户人家。遇到了村民,时锦也不知苏徵勤有没有改名换姓,不知怎么称呼,便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失去了双眼的人居住。
村民点头说有,并将时锦给引了过去。
那是一处十分简陋的小院,院子用泥巴堆砌而成,黄橙橙的,风吹日晒,有不少的沙尘。小院的两扇门是简便的木门,没关,半开半合着。村民把时锦带到这个地方以后就离开了。
时锦站在门前许久,都没有往前踏一步。
后来,小院里响起了什么东西打落的声音,时锦走上了前去,缓缓推开了门,但见小院里有一个男子,穿着灰色的长衫,背对着她。因打翻了院子里的簸箕,簸箕里的豆子撒落了一地。
他正矮下身去,摩挲着簸箕,将地面上散落的豆子捧起来,他的双眼间,缠着一块布条,也看不清楚,连着豆子带土渣子一并给装进了簸箕里。
这小院就一间正屋,一间厨房和偏室。他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当时时锦就在想,他怎么能一个人住在这里。
原以为此生再也不会相见,既然见了,又怎能轻易转身离开。她知道,这次不能离开了。
再也不能。
她站在门口,满脸泪痕。
苏徵勤没有了眼睛,但是还有耳朵,他听觉很灵敏,听到了门口有人。他放下了手里的动作,背着时锦,缓缓地直起身体来,却没有着急着转身。那原本修长挺拔的身形,变得有些佝偻,他听到了女子的哽咽声,有些不确定地道:“是茵儿回来了?”回答他的是身后一串深深浅浅的脚步声,踩着院子里的泥石子,踩着满地的豆子,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后,那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哽咽,任谁听了都心疼。苏徵勤叹息一声,又道,“既然都已经走了,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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