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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很想去?”凤时锦看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也不会等太久的。”
“啊?”
凤时锦牵着他起来,道:“要变天了,回去收衣服了。”
阿穆不解地看了看头顶的艳阳高照,道:“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变天。”
然将将一走到家门口,天上雷声乍响,前一刻还风和日丽,下一刻便乌云密布。阿穆感觉跑去院子里将晾着的干衣服收下,一跑到屋檐下,大雨哗地落下来。
阿穆看着屋檐潺潺流下的雨水,问凤时锦:“娘,你怎么知道会下雨啊?”
凤时锦低头,云淡风轻地对他笑笑,摸摸他的头道:“猜的。”
大雨一连下了两日,似乎连海水也变得浑浊,不少海中的鱼类贝类被冲到了沙滩上。这个时候,村子里的人最高兴了,不用出海就能捡到这么多的东西。那又大又沉的海蚌里,运气好的还能发现成色极好的珍珠。
两天后,风雨暂歇,凤时锦独自一人出现在了临海的逍遥镇上。
相比三年前,这逍遥镇愈发的繁华了些,镇上的人们能有如今富足的生活,靠的全是镇上首富余醒之余公子的庇佑。对于他们来说,余公子可比别的地方的父母官、县太爷还要有用。
余醒之拥有数艘可以出海的大的货船,他可以运载货物从海入江河,去到大晋腹中之地做货物交易,也可从那些地方带回来镇民们日常所需的东西。
然大晋朝廷的水上运输,如今都只停留在运河、江湖的阶段,他们没有可足够抵抗大风大浪的海船入海,从淮南往东极地之处亦是一片汪洋大海,却无人敢尝试从那海上经过。
凤时锦做了夜旋族的村长,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镇上采办东西。今日她一登岸便听见镇上的人传得沸沸扬扬,道是这几天海上发大水,余醒之的船回来时满载而归。
那载的是什么?
是别的沉船打捞起来的物品,多得不得了,满满装了好几船呢。
从海边到镇街的必经之路上,一辆豪华的马车静静地停靠在那里,边上候着一个赶车人。赶车人二十出头的模样,生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一看就知道出自谁家。
听说余公子眼光忒高,家里奴仆,大到管理店铺、算账做生意的,小到看门的,一律要先看脸。所以余家人清一色地长得出众。
看到凤时锦来,年轻的车夫上前行礼,道:“凤姑娘,公子已等候凤姑娘多时。”
凤时锦一点也不意外。因她每次靠岸来,这里都会挺着马车。想来就算她不来,马车也会随时随地等在这里,不会错过任何等到她的机会。
凤时锦点了点头,车夫便搬下一张矮凳,扶着她走上了马车。马车里布置得极为舒坦,宽敞柔软,待坐稳以后车夫便架着马车前行,她几乎感觉不到路面的颠簸。
半柱香的功夫,马车就驶进了余家的大门。车夫停下马车,扶凤时锦下来时,入目便是亭台楼阁,花园水榭修建得极其精致,风景亦是美不胜收。
不经人引路,凤时锦轻车熟路便去了余醒之所在的地方。
一进屋,冷不防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凤时锦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余醒之正侧卧躺在榻几之上,肩膀斜上方是一扇窗,正面前是一道由一颗颗深海琥珀碧玺珠穿就而成的帘子,将他的身姿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他此刻着了一身宽松的青袍,青袍的样式极为简单,但做工却是旁人想象不出的繁复金贵,半抬手支着侧颐,身前放了一只金凤鸾鸣香炉,袅袅青烟正从那昂扬的凤口当中徐徐升起。
余醒之伸手往那香烟中拂了拂,拂向自己鼻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听见了凤时锦的脚步声,滟潋桃花眸未抬,嘴角却噙着深深浅浅的笑意,道:“你来得正好,我刚从海上捞来了一些东西,这江南的香可真是好闻。”
凤时锦撩起珠帘,径直走过去便弯身捡了榻几上的香炉,转身抬手执起桌边的半杯凉茶便浇了进去。里面跐溜一声,燃香熄灭,那香烟也跟着断了去。
凤时锦淡然道:“这江南的香固然好,但余公子并非江南人。江南人柔弱多姿、浮生偷闲,当然喜欢这种加了一味凌霄花久而久之足以霍乱人心神、诱人上瘾的香。”说着便给自己添了一杯茶,茶叶是今年的新茶,仿佛刚从高山雪顶上采摘下来的,只抿一口,便唇齿留香久久不散。怕是大晋的宫廷里也难有这样的极品茶叶,但在余醒之的家里缺随时随地都能喝得到。她挑挑眉,看着余醒之撩了撩衣袍缓缓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地道,“余公子现在还喜欢吗?”
余醒之吁了口气,身体缓缓往后靠在金丝垫子上,举手投足无不懒散不羁,笑笑道:“喜欢啊,当然喜欢。不仅我喜欢,我还想让你也喜欢。我是生意人,这浮生之闲偷也偷不来,只好神思向往一番了。至于你嘛,要是你能陪我共享,岂不更完美?”
凤时锦无视他朝自己眨了眨桃花眼,那神色极其魅惑,薄唇含笑,好一番春风荡漾。她垂下眼饮一口茶,若无其事淡淡道:“听说这次公子出海收货颇多。”
余醒之道:“是啊,大约是朝廷的贡船,载的可都是贡品。”说着不由看了一眼凤时锦平静的神色,嗤笑一声,“起风时还敢往江上航行,被风浪直接刮进了海里,倒叫我捡了个便宜。你说这朝廷的人可真够笨的,没有那个本事,逞什么能呢?”
也不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凤时锦抬起眼眸,丹凤眼微微上挑,看向余醒之。她亦笑道:“我知道,你最厉害。”
那眸中水光清透如三月桃花深潭,是一双绝世瑰丽的凤眸。只需染上三分嫣然的笑意,纵是余醒之也难免为之痴然。她说他最厉害的时候,明明晓得只是一个陷阱,却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下,仿佛自己真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余醒之正了正衣襟,如临大敌一般,嘴上笑意盎然道:“你还不如直说呢。”
凤时锦放下手中茶盏,施施然道:“既然朝廷的贡船这么不济,你的船去做朝廷的贡船不是绰绰有余么。”余醒之愣了愣,凤时锦语态淡然道,“逍遥镇首富,又有几人能知其姓甚名谁,天下第一首富,听起来才更厉害一些。醒之,北上做生意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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