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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时昭道:“公主不要误会,时昭是万万不想公主去北戎和亲的。只是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之时,公主若要是这样做便会落人口舌,到时候要再想挽回局面就难上加难了!”
苏连茹却淡淡一句话堵了回去,冷眼看着她道:“难道要本公主什么都不做,只好等着圣旨下来,然后再乖乖地出嫁吗?我告诉你,本公主做不到,天生就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既然父皇母后执意如此,我便要做给他们看,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怎么把我嫁去北戎。”
“可是你这样只会惹怒皇上,皇上龙颜一怒便再不会顾及你的感受,一定会下旨让你去和亲的。”
“难道他们现在就顾及我的感受了吗?!”苏连茹指着兰乐,“我所喜欢的是像他这样的男子,而不是北戎的任何一个人!”
“公主,听时昭一句劝,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在东窗事发之前将这一切阻止。皇上和德妃娘娘那么宠爱你,最后一定会心软的,事情也一定还会有转机的。”
苏连茹强势的冷笑变成了苦笑,眼睛泛酸,道:“帝王家有几个是心软的,与其等他们那不可能的心软,不如靠我自己来争取。”
凤时昭苦口婆心劝了这么久,苏连茹都不为所动,脑子也一点不开窍。以前她觉得苏连茹就是要脑子不开窍才好使,眼下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之感,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道:“可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和一个声色之地的伎人厮守在一起吗,别忘了,你可是公主,你这样做只会丢了你们皇家的颜面,到时候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了!”苏连茹怒起一把掀掉了桌上的茶具瓷器,含泪怒瞪着凤时昭,道,“凤时昭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拿你当朋友你就可以以下犯上出言不逊了,我的事还不需要你来插手,你识相的现在就给我滚!”
凤时昭张了张口,苦涩道:“我要不是真心关心你,任你在此处荒唐也好,将来嫁去北戎也好,都与我没有丝毫关系。我真心为你着想,却被你当做一片狼心狗肺,也罢!”她转身走了两步,又停顿了下来,回头看着苏连茹道,“但念在你我一场情分,我仍是不忍心看你堕落,既然劝你不住,只好提醒你一句,凡事当心一些。凤时锦已经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拿来报复于你,到时候一定会去告密的。那个时候,你想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那也不用你来管,你只顾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了!”
最终凤时昭被苏连茹轰了出去,无功而返。她走出兰乐坊,站在大门口抬头望了望那牌匾,方才摆出来的可怜模样尽数褪去,眸中染上点点厌恶,面纱下的容颜亦是如此,低低自言自语道:“若不是看在你是公主的份儿上谁愿意来搭理你,要自甘堕落你便堕落吧,我又不是你娘还需得处处忍让着你!”
说罢自行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话虽这么说,凤时昭总归是说的气话。她在马车里一刻不停地想着,该如何阻止这件事。毕竟苏连茹一走,她在上京就少了一个好帮手;苏连茹若最后没走,她也不想彻底和苏连茹撕破脸皮到不能重归于好的地步。
凤时昭思忖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给她的母亲,让她母亲进宫悄悄告诉给德妃娘娘。
与此同时,凤时锦一不去国子学,便清闲了下来,就在凤时昭去兰乐坊找苏连茹的空当,凤时锦去了安国侯府。府门前,有两个家卫正在值守。
凤时锦上前去,询问道:“请问柳世子在家吗?”
府卫道:“今日柳世子不在府上,你是何人?”
凤时锦便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其中一个,道:“我是柳世子在国子学的同窗凤时锦,这里有封信给柳世子。”
府卫知晓个隐约,态度好了些,不敢怠慢顺手就把信接了过来,道:“放心吧,等世子爷回来,我们会交给他的。”
凤时锦笑了笑,眯眼道:“请问世子夫人在家吗?”
府卫点了点头。
她便又道:“不用等柳世子回来,你们将此信交由世子夫人,待柳世子回来以后世子夫人自会转交给他的。不然柳世子脾气乖张,若是怪罪你们递信递得迟了,还得挨骂。”
府卫心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于是接信的人转身就往里面去了。凤时锦亦转身离开了安国侯府。
今日凤时锦不知柳云初不在家,他若是在家,恐怕又得换另一种说法了。但是她却知道,简司音身子虚弱,定然是在家休养的。
若是凤时锦送去的那封信,第一手交到了简司音的手上,她势必会疑心,先打开看一遍。
果不其然,当府卫将信送到简司音手上的时候,简司音一听说府卫提到凤时锦的名字,便满心疑虑皱起了双眉。她打发了府卫道:“知道了,信我回头会转交的,你放心去值守吧。”
简司音在房里捻着信封来回看了一遍,上面一个字都没落,她思忖了一下,不由将信封给拆开了来,取出里面的信纸看了一遍。
这一看之下,简司音脸色就变了,一把将信纸拍在了桌面上,眯眼道:“凤时锦,柳云初都已经成亲了,你还妄图想勾引有妇之夫,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信纸上只写了一个时间和地点,要约柳云初见面,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地点约在上次凤时锦和柳云初见面的河边,时间也是上次入夜后的那个时间。
简司音直接把信给点了烧了,却如鲠在喉,怎么都气不过,直到傍晚之时她换了身衣服便欲出门去。安国侯夫人看见了便问她要上哪里去。
简司音回头福了福礼,规规矩矩地应道:“回母亲,上午的时候家里送来了信,说是我相国府的母亲身体有恙,让我回家探望。我本是想,云初该是不久便要回家里来,怎知等到现在他也没回,只好先行动身去相国府里看看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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