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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左边的帐篷微微一抖,有一个脑袋从门帘缝中伸了出来,是张小天。
只见他清亮的目光望着田玉郎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田玉郎取了葛怀奎的血脉,又将族人带到此地,定然是有什么目的?
也许是遗迹,也许是藏宝……但是可以肯定得是,能让一个大宗师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西,定然十分重要。
要不要趁此机会逃跑?
张小天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不是跟上去满足好奇心,而是逃命。
不过很快他就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他绝对不信田玉郎这么信任自己,在自己体内下了一道禁制后就不管不顾了,定然还留下了什么手段可以监视自己,说不定那个帐篷里,现在就有人在盯着自己呢。
他将脑袋一下缩了回去,先睡觉吧,反正那道禁制自己能够解决,自己老实几天,等到田家人松懈后,总能找到逃脱的机会的。
右边的小帐篷里,齐田正德松了口气,向后仰倒,躺在他旁边的田长风睁开了眼睛,问道:“那小子没跑?”
“没有,只是探头看了看。”
“嘿嘿,他倒是警醒。”
“父亲,你说这人真的不是崔无缺么?可儿子从他的形态、性格、样貌上看,与资料中描述的崔家大少一模一样啊?”
“你纠结这个干什么?老祖宗说不是就一定不是!样貌可以改变,性格可以模仿,形态么……也许这小子有什么炼体的秘法,你不用去管这些,反正这小子最后都是要用来‘成就’你的,他是谁并不重要。”
田正德微微一滞,他真的不想靠吞噬他人来获取实力,可是老祖宗的命令又不能违背,他也只能勉强接受了,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疙瘩。
这倒不是他得了便宜又卖乖,而是天生性格如此,做事犹豫,优柔寡断。
“睡吧,有老祖宗布置的预警阵法,他跑不了。”
田长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作为父亲的他当然知道田正德的纠结所在,不过他也没法劝解,总不能让儿子违背老祖宗吧!
月光如水,在群山上染出一片银白,田玉郎来到了他白日里所看的那一座山峰下。
山峰不太高,八九百米的样子,仰头望去,嵯峨黛绿,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在月光下像是一道道剪影,给人以神秘的感觉。
田玉郎轻飘飘浮起,飞到山峰顶端,那里竖着几块巨石,月光下泛着黑幽幽的光芒。
“嘿嘿,葛老儿啊葛老儿,任凭你机关算尽,此地老夫还不是又要进来了!”
田玉郎落在了巨石边,轻轻抚摸着巨石,绕着它们转了一圈。
“……哼,当初我们一同发现此地,并遇到了那东西,也一起得到了不小的收获,明明是件好事。可你这老东西竟然出尔反尔,本说好了每次进入都要两人一起的,可你竟然要独享,趁老夫不注意将这地方用翠峰印封印住,只有靠你葛老儿的血脉才能进入……”
想到此处,田玉郎的目光由缅怀转为锐利。
“……你逼得老夫同你大战一场,最后还不是你死,我活,而你这老匹夫的血脉还不是被老夫弄到手了,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若你这老东西当年愿意同老夫携手,如今我田家和你的葛家早就成为神州大陆最顶端的势力了,又如何会像现在这样——一个没落,一个灭亡!”
砰!
田玉郎将手中的白玉瓶狠狠地摔到竖立的巨石中间,血液渗透进地下,忽而,整个山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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