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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无脸赌鬼
顾祁寒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儿,没好气地说,“什么破地方,办完事,我们赶紧回去,看多了,长针眼儿。”
我这才发现,一向酷拽霸气的顾祁寒,还有这么搞笑的一面,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他没好气地敲了敲我的脑袋,眼睛危险地眯了眯,“笑什么?难道你还想多看几个裸男?”
看他一本正经生气的样子,我都快笑岔气了,一边笑一边说,“我是笑你,太可爱了,别的男人,巴不得多看几眼那种香艳的场面,你怎么还不喜欢呢?”
“有什么好看的,白花花的几团肉,恶心。”顾祁寒忽地凑到我身边,揽住我的腰,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胸口,邪笑道,“要看也看你的。”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你别闹了,办正事,正事办完,咱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也挺不喜欢这里的气氛的。
我们俩从包厢里面出来了,打算在这地下一层转一转,找找线索。
一路上我都靠在顾祁寒的怀里,他半拥着我,时不时跟我低声调笑两句,我们俩装得跟其他来找乐子的男女差不多,这样就不显眼了。
我们从一间间包厢门口走过,里面要么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要么传来杀猪般的K歌声,要么就是一群人的欢笑声,走到一间包厢门口的时候,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我心想里面可能没人吧,正要离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凄惨的尖叫声,“不玩了,我不玩了,来人,救命啊!”
顾祁寒飞起一脚将房门踹开,拉着我闯进了包厢,浓郁的血腥味瞬时扑鼻而来,我被房间里的情形震住了。
这间包厢,和我们之前那间包厢布置一样,只是屋子中间多了一张麻将桌,麻将桌旁坐了四个人,正对房门的那个光头男人,脸上全是血,两只耳朵都被割掉了。
他左手边的那个染黄头发的男人,身上的白衬衫也被鲜血染红了,右边袖管里空荡荡的,他们两人身体上缺少的零件,两只耳朵,一只胳膊,都被摆放在麻将桌上。奇怪的是,他们都变成这样了,居然不喊疼,也不喊救命,傻呆呆的坐着,就跟傻了似的。
我们刚才在门外听到的救命声,是坐在光头男人右手边的那个少年喊出来的,他年纪不大,看起来才十五六岁,他看到我们出现,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激动地大喊,“救命,他要割我的舌头!”
少年用手指着背对着房门而坐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着黑衬衫,背影很是魁梧,他并没有回头看我们,只是阴测测地笑,“愿赌服输,坐上了我的赌桌,还没有人能赖我的账!”
话音未落,他突然伸手抓住少年的手腕,猛地一拖,在他杀猪般的尖叫声中,将他拖到了自己身边,接着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嘴巴!
他的动作非常快,快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掐住了少年的舌头,几乎就在同时,顾祁寒迅速冲了过去,右手猛地按住了黑衣男人的手臂,沉声道,“他还是未成年,放他一条生路。”
“我说过,只要坐上我的赌桌,没有人能赖掉我的帐。”
黑衣男人缓缓转过头来,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没有脸,没有脸皮,没有五官,就好像一张白乎乎的面膜,贴在他的脑袋上。
我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刚刚喊出“顾祁寒,有诈……”,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包厢的房门关上了,一阵阵阴凉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冷得我直哆嗦。
顾祁寒迅速松开黑衣男人的手,护到我的身侧。
咯咯咯咯……
围着麻将桌而坐的四个男人,同时发出诡异阴森的笑声,光头男人、黄头发男人、还有那个呼救的少年,他们的容貌都迅速发生变化,他们的皮肉早已腐烂,身体都快变成了骨架子,光头男除了没有耳朵之外,还缺了一只胳膊。黄头发男人少了一只右手,肚子开了一个大洞,里面什么内脏都没有。至于那个少年,他的模样看起来最恐怖,嘴巴被人撕开了,伤口一直咧到耳朵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张开嘴,里面黑洞洞的,看不见舌头,他一只眼珠子被掏了,只剩下一颗灰白的眼珠子,阴森森地盯着我们。
他们四个鬼,同时从麻将桌旁站了起来,转身,看着我们,眼神充满恶毒,怨恨,我后背直冒冷汗,将手悄悄伸到腰间,抓住了斩魂刀。
那个没有脸的黑衣男人,面朝着我们,阴测测地开口,“想要离开这个房间,只有一个方法,跟我打麻将,赢我。”
顾祁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果我不想跟你打呢。”
他阴笑道,“那就只有一条路,死!”
我看出来了,没有脸的黑衣鬼,才是这个房间里面的老大,光头男、黄头发男、还有那个少年,估计都是跟他打麻将输了,被他给弄死的。不跟他打牌,死,打输了,还是死,那我们直接硬闯,把他消灭了不就完了吗?
我转头看顾祁寒,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他暗中握住我的手,紧了紧,似乎在跟我说,不要轻举妄动。
之后,他松开我的手,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地望着无脸鬼,冷冷道,“让我跟你打麻将可以,不过,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我若是赢了,你放我们走,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无脸鬼笑了起来,“好小子,有胆量,还敢跟我讲条件,你先赢了我再说吧。好意提醒你一句,我可是这一片区的赌王,还没有人能赢过我。”
我有点着急了,担心顾祁寒不是他的对手,转头看他,却发现他坦然自若,从容不迫地说,“条件先谈好,再上牌桌,这是我的规矩。”
无脸鬼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反正你也赢不过我。”
说着,他回头扫了一眼麻将桌,又道,“你也看到了,跟我打麻将,规则很简单,赢的那一方,可以从输的那一方身上拿下任何器官。不过跟你玩儿,我想玩点儿有意思的,你要是输了,我就从你的女人身上摘器官,直到她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