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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茗头低着,自知惭愧。
“老板,我们办事不利,是死是罚,全凭你处置。”
北哥跪在地上,用膝盖也挪到了秦白的跟前。
秦白看他们这样,也是做不了什么,毕竟他们也是自己的心腹,跟了自己太长时间。
“下去吧,以后别擅自主张。”秦白摆手,打发他们离开。
北哥按照秦白的意思照办,张茗却留了下来。ωWW。
见张茗不走,秦白顿时拧眉,“你还有事?”
“老板,你上次就没有要我死,这次又放过我,我真的很过意不去。我什么都没有办好,真的不配再留在老板你的身边……”
张茗还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她说话的声音也很哽咽。
她是真的自责难过。
秦白薄唇凛然,“你想走,我不会拦着你。”
“不,老板,我当然不会想着离开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按照规矩,我……”
“你就那么想死?张茗,死亡能解决什么问题?”
张茗话语哽咽,已经说不出话来,但是,秦白却冷冷地朝着她把话给驳回。
张茗沉默。
她也不想死,甚至还想永永远远的留在秦白的身边,可是她的事情没有办好,再加上,赌场里面明确有规定——
办事不利者,死罪难逃。
要是能死在秦白的手里,她这辈子也死而无憾!
“对不起老板,我真的只是想你高兴点,我和北哥这次真的……说来说去也是我不会易容,我引起了傅景年的警觉……”
张茗还在自责。
秦白却是清晰地把话给挑明:“你觉得现在说起这些还有用吗?张茗,现在是你自责的时候吗?”
张茗立马沉默,收敛起自己此刻的悲伤。
秦白拧眉严肃呵斥,“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怎么保护恩恩,怎么让自己变得更好,这才是你目前最应该做的!”
“我知道了。”
张茗点头,她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还是有别的话要说,但看到秦白此刻的神色,她到底还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现在这个节骨眼,怎敢?
再加上,身份有别。
……
林恩恩在把北哥和张茗带回到秦白的身边后,她自己便按照跟傅景年的约定,回到了自己家。
傅景年没有带东西。
她到门口的时候,就只看到傅景年一个人坐在轮椅上。
“你不是要在我这边长住吗?”
一样东西都没有带,怎么长住?
“我那些都是用过的东西,用过的东西怎么好意思再带到你这边来?我已经跟阿锦交代过了,晚上她会给我送新的过来。”傅景年温温地笑出声,他的神情和语气是难掩的欢喜。
林恩恩没说什么,她输入密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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