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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日的晚宴上,除了被商迦突然提起的白玉耳坠外,剩下的话题差不都多是在聊一些家常事。
虽平常但也难得,直到深夜众人才散席。
顾刻提着一盏灯走在前面引路,慕羡安背着喝醉的顾于欢,安静地跟在他后面。
他帮慕羡安推开门,又转过身接连叮嘱道:“前面这个院子是小鱼的,里面的物件我也提前叫人收拾好了,你们直接进去就行。”
“他这酒量估计是随他娘,不喝倒就不罢休。不过我们黎遥城的酒不怎么刺激,让他睡一觉就好了。”
“多谢岳父,”慕羡安背着顾于欢走进院子,微微低头向他道谢,“那我先带师兄进去了。”
听他对顾于欢的称谓这么普通,顾刻皱了皱眉,忍不住指出道:“你们不是道侣吗?为什么要叫师兄?”
慕羡安偏过头去,温热的呼吸扫在顾于欢的耳垂上:“可是因为叫习惯了,而且他好像不太习惯我喊他别的称呼。”
在床上也是,让顾于欢改口喊自己一句“夫君”都要花费好大功夫。结成道侣到现在他也就听顾于欢喊过一次。
“不习惯没关系,总有一个过渡期的嘛,”顾刻不会读心,自然也没想那么多,“叫师兄多生分,叫小鱼不好吗?”
“岳父说的是,那我就先带小鱼进去休息了。”慕羡安改称呼的话张口就来,眉眼间也不自觉多出几分柔软缱绻。
待院内的门再次关上,他也背着顾于欢推开了屋门。
兴许是刻意为之,屋内的摆设有些陈旧,但却胜在整洁,一看就是经常有安排人进来打扫的。
院子很大,旁边的偏房里甚至还挖了一个浴池,足以看出顾刻商迦有多宠爱顾于欢。
慕羡安把人轻手轻脚放在床上,无比熟练地开始帮他宽衣解带。
尽管已经被灌的烂醉如泥,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顾于欢照样也没忘记保护自己为数不多的清白。
他闭着眼睛,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带不让慕羡安乱来,把狐假虎威发挥到极致:
“你别乱来奥,知道我师弟是谁吗?要是被他看见了我们就完了!”
前半段都很正常,但慕羡安却从后半段里听出了几分不一样的意思:“我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宁愿向着‘奸夫’也不愿意向着我?”
他把顾于欢从床榻上拉了起来,笃定了要从对方嘴里问出个好歹来。
“乖乖把话说清楚,不准装睡。”
“你好笨,居然连这都没弄明白。”在酒精的刺激下,顾于欢说话也比往常直白了许多。
他闭着眼伸手戳了戳慕羡安的胸口:“要是真被他看见了你这么对我的话,”
“你,被他按在地上打。”
“我,被他按在……”
顾于欢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人钳制住了手腕推到了床榻上,随即唇上一软。
心弦被轻轻触碰,熟悉又陌生的温度从指尖蔓延至心底。
如同轻拂的羽毛,轻轻触碰,抚过一寸又一寸沃土。
这样的姿势不知保持了多久,直到顾于欢再也承受不住,一个劲推搡着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才得以被拯救出来。
他大口喘着气,却在睁眼时刚好与始作俑者对视了一眼。
慕羡安坐直了身子,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宠溺笑意,脸上餍足神色更是一分不假:“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了吗?我可不是别人。”
知道自己出糗还被占便宜,顾于欢撇过头去没理会,但抓着腰带的手却悄悄收了回去。
慕羡安也发现了,又继续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不生气了吧?那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去洗就好了。”
顾于欢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余光却在这时无意扫到了床榻角落上刻着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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